她在快艇上苍白的侧脸。
蒋轲冲破保镖阻拦扑来时，白玥正将军牌银链扯断。
“你书房抽屉每天翻看的东西，”她把沾血的军牌扔进污物桶，“是当年我替你挡刀时塞给你的定情信物？”
蒋轲的哽咽卡在喉间——十八岁生日那夜，白玥浑身是血把军牌拍在他掌心：“等姐当上顶级雇佣兵，就用这个当婚戒。”
“太脏了。”
白玥踩碎他试图触碰的指尖，转身时马尾扫过泛红的眼尾，“连带着你那些虚情假意，都扔进焚化炉吧。”
“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蒋轲沙哑的嗓音传来，他举起缠满绷带的手。
每根手指都缺了一节，“你留下的子弹，我镶在这里了。”
白玥冷笑着一枪打碎相框，飞溅的玻璃划破他眼角：“养条狗十年也知道护主，蒋总倒是越活越像林芊芊的伥鬼。”
警报骤响，她转身撞碎落地窗。
百米高空坠落瞬间，蒋轲竟跟着跳下，用身体替她缓冲撞击。
“为什么……”她看着血泊里脊椎变形的男人。
“当年你问我……咳咳……为什么选林芊芊……”他呕着血抓住她裤脚，“因为她锁骨有颗痣……和你十八岁时……一模一样……”警报声由远及近，安然无恙的白玥在终端按下指令。
蒋氏集团二十年黑账在市政厅大屏交替播放。
码头灯塔的光刺破海雾时，系统面板弹出猩红倒计时：00:04:44。
我忽然拽住白玥的战术腰带：“回去后，还去校门口那家麻辣烫吗？”
“老板去年换成他儿子了，”白玥给冲锋枪上膛的手顿了顿，“辣椒油没以前香。”
蒋晟的嘶吼混着海浪拍来：“我把整个渔村买下来了！
每天在你补网的礁石边等到天亮——”我将孕检报告撕碎扬进风中：“可惜，那片海早被你的脏钱污染了。”
10公海邮轮炸成火球时，我和白玥正在渔村晒鱼干。
电视新闻循环播放着蒋氏兄弟的认罪视频，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任务完成，一小时后脱离世界。
潮水漫过脚踝，远处传来引擎声。
蒋晟踉跄着爬下快艇，怀里抱着贝壳手链：“苒苒，我学会编手链了，你看……”我当着他的面把扔进海里，那是他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
瓷片纷飞中，我举起枪对准自己太阳穴：“要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