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木板的关系,这两张纸的氧化相比别的纸张要慢很多。
颜色也跟木板很像。
要是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这里还贴着两张纸。
上面的字并不是很清晰,但是整体看,还是能看出个大概,猜出是什么字。
零子蹲下,刚要上手撕下来,我赶紧打开他的手,说道:“别动!”
我掏出手机,调整一下摄像头,拍下几张照片,在编辑里把颜色调了一下,上面的字更清晰了。
我直接坐在地上,靠着那架子,读着上面的信息。
“工会覃会长,2月11日,第一次,5毫克,麻醉幻觉时间,16分钟。
第二次,5毫克,麻醉幻觉时间,24分钟。
第三次,8毫克,麻醉幻觉时间,57分钟。
后面是个叉,没了。
下一个是黄秘书,4月13日,第一次,都差不多,最后也是一个叉。
一共有,看得到的记录是四个,不过也有可能是这本记录没写完,还有别的。
这个叉是什么意思。
人死了?”
零子接着我的话,说道:“估计没死,是人开始脱皮了。
泥蛇和脱皮之间是有必然联系的。
这里藏着泥蛇。”
对!
那个蜕皮人说,碰了里面的东西都要死。
是因为蛇毒!
蛇毒导致人蜕皮。
那种状态,要死个人还不简单吗?
太奶奶他们应该是用这些泥蛇来搞暗杀。
蛇毒,是壮医的蛇酒的知识点吗?
太奶奶直接给人注射。
中西医结合?”
我的手电筒光晃了一下。
光圈中,我看到架子下那灰白薄膜一样的东西,头皮一阵发麻,指向那架子:“哪里,是什么?”
虽然是问句,但是答案已经猜到了。
零子伸手捏过去,瞬间那薄膜散开。
“人皮!
巴掌大的,一碰就成渣渣了。”
零子说着。
我吸吸鼻子,稳稳神,别开目光,手电筒却再次找到另一个架子下卡住的,另一块类似的物体。
手电筒的光圈没有动,零子也看了过去。
接着他用食指在地上搓一下,再用拇指和食指在我手电筒的光圈里对着搓,很多灰白的灰尘粉末从他两指间落下。
我现在就差头发倒竖了,他还慢悠悠地说着:“这房间里估计是一层的人皮,只是都成灰尘。
我们现在就坐在人皮灰尘上!”
“妈呀!”
我赶紧起来,在身上一顿拍,快步退出这个房间。
再次回到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