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你嫁衣,背后写着穗穗的生辰八字。
随着火焰的吞噬,最后一个纸人化为了灰烬,而ICU病房的心电监护仪也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与此同时,井水突然沸腾如熔岩般汹涌澎湃,仿佛预示着某种不可逆转的灾难即将降临。
穗穗知道,这是嫁衣的诅咒在发挥作用,试图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她没有放弃,而是用尽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这束缚。
“你娘用纸人替你挡了二十年死劫……”堂姐的指甲狠狠抠进了穗穗的肩胛骨,在血肉中画出了锁魂符。
穗穗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但她仍咬牙坚持着没有倒下。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否则母亲和所有无辜者的牺牲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就在这时,井底升起了一座石磨,磨盘间卡着一具风干的女婴尸体。
那女婴手腕上系着与穗穗相同的红绳,仿佛是另一个穗穗的化身。
当穗穗的血液不慎滴入磨眼时,女婴尸体竟突然睁开了空洞的眼窝——那是母亲的眼睛,充满了无尽的哀怨与不舍。
祠堂内的烛火突然变成了幽绿色,穗穗被铁链牢牢锁在了祭台上。
她抬头望去,竟看到了二十个自己正被不同年代的犬神撕咬。
那些场景如此真实而恐怖,让穗穗不禁心生绝望。
但在这绝望之际,她心中的抗争之火却燃烧得更加旺盛。
“娘!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穗穗在心中呐喊着,拼尽全力挣断了铁链。
她不顾一切地扑向血磨,将母亲编织的红绳投入了磨眼。
那一刻,红绳在磨眼中瞬间被碾碎,释放出了二十道冤魂。
井水骤然结冰,冰层下浮现出了母亲年轻时的面容,她正温柔地将写有生辰的黄纸塞进女婴的口中。
随着红绳的碾碎和冤魂的解脱,祠堂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宁静。
那九头犬神图腾仿佛失去了力量般逐渐黯淡下去,最终化为了虚无。
而穗穗胸口的咒文也开始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新的稻穗图案。
她知道,这是母亲用爱与牺牲为自己换来的新生。
母亲的身影在晨光中逐渐化为纸人,穗穗抱起那轻飘飘的纸躯,发现背面用血写着母亲真正的生辰——比族谱上记载的早了二十年。
这一刻,穗穗终于明白了母亲所有的牺牲与努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