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他们也给不了你名分!
只有我……王叔,走吧……”我不耐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可陆景川执拗地不松开手,他笃定了我不舍得让他受伤。
可车轮缓缓滚动,他被车子带着往前拖。
巨大的大转弯,他被甩到了医院的水池里。
后视镜里,陆景川的身影狼狈又颓废。
顾淮之怕我看不清楚,又特意传了张近距离的照片。
我被逗笑了。
坐在我旁边的爷爷弹了下我的脑瓜,“刚刚按着我的手不让我说话,是不是还对这个不是东西的男人心有余情啊?”
我撒娇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当然不是啦,爷爷,我怕他认出你了,知道我们家的身份,缠上我就不好了。
我慕容欣的夫婿,以后只能入赘!”
爷爷宠溺地看着我:“好好好,能这么想就好了。”
他又吩咐王总助:“从今天开始,切断和陆氏的所有合作,违约金一分不少给他们。
这几年,要不是我的帮衬,一个小小的陆家能发展到现在。
另外给所有合作厂家传话,要想和慕容集团合作,就得和陆家没关系!”
我闭起眼假寐了。
陆景川我都不要了,陆家的存亡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从今以后,我不是随父姓的于欣,只是随母姓的慕容欣。
再次见到陆景川是在三天后。
他始终表示要和我见面谈离婚。
我们约在了明月礼堂。
走进来时,他正手捧玫瑰,深情地望着我。
我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涌起,有股强烈的不适。
“陆景川,我来了,可以签合同了吗?”
他没理会我,有些喃喃自语:“老婆,这是我们第一次结婚的地方,还记得牧师的誓言吗?
不论贫穷或富贵;不论生老病死……我永远记得你说了我愿意,我能接受你在气头上做了一些错事我也能再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甚至不吝啬给你陆太太的头衔。
咱能别闹了吗?”
闹?
他到现在都觉得我是在闹?
我有些疲倦,感觉鸡同鸭讲。
我非常认真地看着他:“陆景川,我没有闹,我是真的在跟你说离婚。”
“况且这里也不是个美好值得回忆的地方。
你们陆家从来没看得起我,你是知道当时婚礼有多少人嘲讽我倒贴,可你明明知道,但在誓言过后,就甩下我走了,参加了你的朋友的单身派对。”
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