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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压岁,小人作祟全局

薄荷觅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天后出发。”(十一)出发当晚,老公拉住我。我扳开他的手,一字一句。“你不站我可以,但别站我对面。”路上,几人吵吵闹闹。一会儿怪我没包商务车,脚都伸不开。一会儿问我是不是头等舱,他们全家金尊玉贵,不坐飞机尾巴。半小时后,几人有了困意。李芝打着哈欠,眼睛却一亮。“大嫂,不对呀,我看电视里出国不都得办什么护照,我们怎么没办?”后座的婆婆和小叔子闻言惊醒过来。三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向右打方向,车子跟着下高速。“我去过国外还是你们去过国外?不想去现在就下车。”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说话。不多会儿,车内鼾声一片。等天完全黑透,车拐到一片荒地停下。四人迷迷糊糊地从车上下来,直到听到滴的一声,回头发现车上了锁才发现不对。“许霓,你干什么?...

主角:航航周春   更新:2025-03-12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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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航航周春的其他类型小说《过年压岁,小人作祟全局》,由网络作家“薄荷觅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天后出发。”(十一)出发当晚,老公拉住我。我扳开他的手,一字一句。“你不站我可以,但别站我对面。”路上,几人吵吵闹闹。一会儿怪我没包商务车,脚都伸不开。一会儿问我是不是头等舱,他们全家金尊玉贵,不坐飞机尾巴。半小时后,几人有了困意。李芝打着哈欠,眼睛却一亮。“大嫂,不对呀,我看电视里出国不都得办什么护照,我们怎么没办?”后座的婆婆和小叔子闻言惊醒过来。三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向右打方向,车子跟着下高速。“我去过国外还是你们去过国外?不想去现在就下车。”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说话。不多会儿,车内鼾声一片。等天完全黑透,车拐到一片荒地停下。四人迷迷糊糊地从车上下来,直到听到滴的一声,回头发现车上了锁才发现不对。“许霓,你干什么?...

《过年压岁,小人作祟全局》精彩片段

“一天后出发。”

(十一)出发当晚,老公拉住我。

我扳开他的手,一字一句。

“你不站我可以,但别站我对面。”

路上,几人吵吵闹闹。

一会儿怪我没包商务车,脚都伸不开。

一会儿问我是不是头等舱,他们全家金尊玉贵,不坐飞机尾巴。

半小时后,几人有了困意。

李芝打着哈欠,眼睛却一亮。

“大嫂,不对呀,我看电视里出国不都得办什么护照,我们怎么没办?”

后座的婆婆和小叔子闻言惊醒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

向右打方向,车子跟着下高速。

“我去过国外还是你们去过国外?

不想去现在就下车。”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说话。

不多会儿,车内鼾声一片。

等天完全黑透,车拐到一片荒地停下。

四人迷迷糊糊地从车上下来,直到听到滴的一声,回头发现车上了锁才发现不对。

“许霓,你干什么?”

我没说话,拖起航航往前跑,三人跟在后面追。

接近荒地深处,两道强光打过来。

丧葬用的纸塔、宫殿、庙宇、童男童女一应俱现。

最外的白色拱门上花花绿绿四个字。

欢迎光临阴风阵阵,四周更是静得渗人。

妥妥的冥场面。

我一把捞过航航,指了指纸塔。

“现在我们来到了埃及,这是金字塔......这是法国卢浮宫......”......既然你们敢包冥币,那别怪我找晦气。

“许霓,你要死呀,快放开航航。”

李芝在拱门外,急得又喊又叫,却不敢进来。

我没理她,从旁边提出个纸糊的篮子给航航。

“航航,你不是要压岁钱嘛,想要多少自己拿。”

(十二)航航看着纸篮里红彤彤的冥币,两眼放光,旋即牵起衣兜大把大把往里抓。

这可吓坏了外面三人。

终是没忍住,李芝上来一把打掉篮子。

“许霓,你是不是有病,过年带我们看这些东西,还给航航拿冥币,你安得什么心?”

我笑了笑。

我安得什么心?

还不明显吗。

“冤孽呀,天爷,老大怎么娶了你。”

婆婆指着我,哭天喊地,“正月见阴,来年倒大霉呀,你这个扫把星是要害死我们周家呀。”

小叔子扶着婆婆,“许霓,你,你现在马上开车送我们回去,明天重新订票去国外,否则我让大哥和你
乎我,也清楚自己的原生家庭,他割舍不下亲人,也见不得我受委屈,所以只能物理隔离,减少我和他家里人接触。

这也是为什么婚后,他从不提回婆家过年的原因。

我听得动容,但没纵容。

我和他约法三章。

今后我不去婆家过年,当然他也可以不去我家,但女儿必须跟我走。

每年补贴婆婆、小叔子的钱不超过他当年收入的 25%。

他家的事,只要不涉及我们小家,他做主自己处理。

他被亲情恩情栓着,硬不下心挣脱,那我只好划线保护小家。

我言辞铮铮,态度坚决。

我有工作且收入不错,父母明理通达,我能为自己托底,我身后也不是空无一人。

(七)住酒店的城市有几处不错的景点,我和老公想着来都来了,便计划玩两天再走。

初一早上。

女儿拉着老公神神秘秘。

回来时,她把奶茶塞我怀里。

“妈妈,别生爸爸气了。”

我戳了戳女儿脑门。

人小鬼大。

一旁的老公黑着张脸,看起来倒像我们真在吵架。

问了半天,才知道刚买奶茶是用李芝给的红包付款。

掏出来一沓,整整齐齐,全是冥币。

幸亏老公眼疾手快,不然女儿知道了得多伤心。

趁着女儿洗漱的时间,老公给小叔子去电话。

接到电话,小叔子一开始嘻嘻哈哈,说不小心装错了。

但大家都不是傻子,谁家没事把冥币往红包里装。

见敷衍不过去,他索性撕破脸。

“我就是故意装的,咋的?

妈的,生个破丫头片子,还有脸收红包,我 TM 包冥币都算给你脸了。”

“别忘了你姓周,跟劳资才是一家人,帮着外人打压自己人,你 TM 良心被狗吃啦。”

小叔子是会往人心上扎刀子的,三言两语气得老公摔了手机。

那天以后,我把小叔子一家拉黑。

老公新买手机,他们打的电话通通拒接。

放肆玩了两天,初三我俩驱车上我爸妈家。

高速上,物业电话直往我手机上打。

终是小鬼难缠。

小叔子一家打了专车去我家,到了却赖着车费不给,联系不上我们,便死皮赖脸让小区物业垫付。

收到消息,老公让我回娘家,他坐车回去处理。

我摇摇头。

他们去的是我家,那房子是我婚前买的。

我不招惹他们,但他们非要往我跟前凑,我既然能掀桌子
把钱藏起来。

可小孩哪跑得过大人,李芝几步拦住,一巴掌扇过去。

周春脸瞬时肿起来,手倔强地背在身后。

李芝夺过红包,其余三个女孩见状纷纷把手上红包交给航航,然后又去厨房帮忙了。

“乖宝,快看大妈包了多少。”

李芝把红包拿给航航,一脸兴奋。

航航扯开红包,却哇地一声哭出来。

李芝连忙拿过红包捏了捏。

须臾间,她脸黑得像锅底。

“许霓,你什么意思?

八百?

打发要饭的?”

“航航可是周家独苗,让你包钱是帮你赎罪,别不知好歹,赶紧重新包,总共五万零五,一分不能少。”

(二)“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老妖婆,快给我一万一,我要一万一。”

航航抖着满脸肥肉,拳头雨点般砸我身上。

两三米外,婆婆、小叔子正翘着二郎腿,有说有笑地看电视。

这边一切,置若罔闻。

我一阵后悔。

年前恰逢婆婆生病,我考虑平时陪伴少,老人又爱热闹,所以决定今年回婆家过年,尽尽孝道。

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什么海归,我看地摊上五块钱的乌龟都比你强,亏爹妈还是老师,真不知道怎么教的,生不出儿子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要不是我家航航,你死了连扶灵的人都没有,叫你包红包是让你对得起自己良心,别给脸不要脸。”

李芝双手叉腰,脸上三分鄙夷七分气愤。

婆婆和小叔子依旧目不斜视。

我捏着拳头,看着一家老小,心里一阵窝火,真想一把火燎了整栋房子。

敢情这家不是外面瞎就是里面烂。

“嚯,你还知道是给红包呀,我以为是你家谁没了让我准备丧葬费呢,一个孩子一万,你也好意思开口,我是回来过年不是回来扶贫。”

“生儿子那么了不起,也没见国家主席把位置让给你坐,哦,不对,你生儿子,只图有人把你送走。”

我噼里啪啦一通乱怼。

李芝没想到我会回击,还句句骂得比她脏,她急了眼,上手就要扯我头发。

我没给她机会,反手摸到神龛上的香插冲她挥。

砸是没砸到,香灰扬了她一脸。

“你个贱人!

敢咒我!”

李芝抹了把脸,气急败坏,“我,我看你就是自己生不出儿子来嫉妒我!

你要有本事,还每年又管学费又盖房子,还不是指望我家航航养
叔子进去,爸,过几天去我们李大哥那儿一趟呗,我高低得放几十圈鞭炮欢送他。”

爸爸点头,妈妈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李芝吸了吸鼻子,拉着我爸的裤腿。

“叔,你就行行好放过立跃吧,家里还有五个孩子,他要是进去了,我就真活不下去了。”

我爸嫌恶地抬了抬脚。

“活不了就去死,别勉强。”

经历生死,曾经儒雅的教书人不再隐忍。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万事衡量有法律,再不济还有道德,这世界不是谁哭声大谁有理的。

小叔子最终判了两年。

父亲成了劳改犯,航航戾气更重。

李芝和婆婆稍不如他愿,便破口大骂,甚至还学电视里把她俩生辰八字写纸人上烧。

一时间,别说城里小学,就连村里学校,都避之不及。

纵使如此,李芝和婆婆还觉得他是鬼上身,满世界地找神婆子施法祛鬼。

持续两年,小叔子都出来了,鬼还没走。

利弊权衡下,他们决定练小号。

至此,航航被放弃。

没人再撕烂他的纸人,没人再逼着他念书。

又一年除夕夜。

万家灯火,烟花漫天。

航航看着满屋纸扎撇撇嘴。

“你们放的烟花丑死了,只有我的才是最好、最漂亮的,你们谁都别想比过我。”

最终,他引燃纸扎。

火光冲天。

婆婆、小叔子、李芝和他全部葬身火海。

周春、周夏、周秋和周冬因不允许在城里过年而逃过一劫。

(十六)念着血缘,葬礼办得风光。

只是李芝和小叔子怎么也没想到,最终给他们扶灵的人,是四个姑娘。

葬礼结束,周春跪在我和老公面前。

“大爸,大妈,能让妹妹去您们家吗?”

周家四姐妹,均未满十八,活着的父母要么了无音讯要么没有抚养能力。

按照规定,这种情况,她们会进福利院。

大点的孩子可能在福利院待到成年,年纪小点的极有可能被领养。

总之,四姐妹再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抬她手臂,让她先起来,她却摇摇头眼神执拗。

“大妈,您只要名义上接受寄养就行,我咨询过了,比起收养,寄养没有法律上的父母子女关系,这样妹妹们成年后也没可能抢弥弥财产。”

“那你呢?”

我看着她。

她身上花袄短了一截,露出麻杆儿细的手腕。

听到我问她,她抬起脸
的小朋友转了班。

见没什么实质性处罚,航航愈加嚣张,学校里但凡看不惯谁,就往谁的书桌放自制手工。

久而久之,他迷上了纸扎。

纸盒没有了,他把课本撕了做。

没等学期结束,学校把人劝退了。

(十四)李芝和小叔子带着孩子找到我,让我赔钱,说是因为过年我带航航看了纸扎他才魔怔上身。

“上次我们都在,怎么就他有事?

脏东西不上无缝的身,你们得从他身上找原因,再说了,他成绩那么差,现在学门手艺,也不至于没给你们送棺材自己先饿死了。”

“好好的孩子,爹不教娘不管,又不是田里秧苗,靠光合作用就能结穗,长歪了怪别人,没钱了你怎么不去找银行说都怪你们不能拿纸当钱用?”

我怼得他们哑口无言。

老公没说话,但看态度,明显站我。

铜墙铁壁下,我以为他们讨不着好会自己离开。

谁知,他们竟然跑到我爸妈家,赖上了老两口。

收到消息的时候,我爸因为和小叔子发生口角,刺中脏腑进了医院。

纵使如此,他们还缠着我妈,不让她去医院。

我火冒三丈,抓起车钥匙就要过去。

老公牵着女儿拦住我。

“阿霓,你带着弥弥去医院。”

他握着钥匙,咬了咬唇,像下了某种决心。

“放心,妈那边我去解决。”

两个小时的车程不算太久,晚上八点到了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中,往日挺拔如山的人缠着绷带蜷在病床。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如今一把年纪了,还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我拉着他的手,愧疚得要死。

他满嘴嫌弃,黝黑的脸上却泛出红,“呦呦呦,小哭包来了,弥弥在呢,小心她长大了笑话你。”

我破涕为笑,边搂过女儿边和他拌嘴。

老公彻底剪断了牵着他的线。

报了警。

婆婆和李芝因非法入侵他人住宅,处十五日拘留。

小叔子要严重些,致人轻伤,得吃牢饭。

爸出院那天,婆婆和李芝恰好出来。

(十五)她们一边下跪一边道歉。

“霓霓啊,你发发善心求求你爸吧,他可是老大亲弟弟呀,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监狱呀!”

我讽刺地看了婆婆一眼。

“是,您说的对。”

婆婆以为有转机,忙掏谅解书。

“我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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