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们,又不想给全额赔偿,想出这么一个下三滥的主意。”
我看着墙上禁止抽烟的告示:“我打算到劳动监察大队去投诉,看看能不能让公司先把工资补给我们。”
我在群里说了想法,有几个也答应一起去投诉。
第二天下午,我和李涛还有几个同事准备好材料去了劳动监察大队。
我们将联名表交给工作人员,并说明了情况。
工作人员将我们的材料收了上去。
“大概什么时候会有结果?”
我问。
“最晚这周五。”
周五,我和李涛还有之前投诉的几人去监察大队询问结果。
那里的人见是我们,就带我们去了后面的法务部。
“这几天,我们给你们公司打了几个电话。”
“一开始,你们公司还接一接,后来再打就没人接了。”
“你们只是打打电话,就没有派人亲自去公司一趟吗?”
对于这种近乎敷衍的做法,我有些吃惊,不满地质问。
对方也不满地瞟了我一眼。
“我们的工作是以调解为主,如果我们责令公司偿还拖欠的工资,公司拒绝赔付,我们也没有权力强制公司执行。”
我无言以对,没想到他们的工作只是这样。
除了打打电话,什么手段都没有,难怪公司敢拒接。
我明白,这里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你们要不要选择仲裁,如果选择仲裁的话,我就把你们的材料交到仲裁院那边。”
“仲裁的话,需要多久。”
“这个不好说,但半年以上肯定有的,这两年经济形势不好,倒闭的公司很多,排队的话可能就需要两个月。”
排队就需要两个月……“还有没有其他流程周期更短,更有效的维权手段呢?”
我不死心的问,以为能从这里打听到一些网上查不到的办法。
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我满腹的憋屈无处发泄。
其他人听到需要这么长时间,大部分人也都有些踌躇。
“我再考虑考虑吧。”
我没有第一时间选择仲裁。
但又两个人答应了。
4我们回到公司,大家知道结果后,都有些灰心。
“我们最好和公司老板面谈一次。”
我提议说。
“可是现在都不知道范文昌他人在什么地方啊。”
“是啊,他都好久没露面了。”
我们一时间没了主意。
……还款日,我见银行账户的钱又少了一笔,顿时一阵肉痛。
这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