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周雨菡。”
短短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就在他们准备嘲讽我的时候,病房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周雨菡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和浑身污垢的我,她瞬间皱起了眉,不悦地开口。
“你们在干什么?”
谁也没想到周雨菡竟然会折返,更没人想到她会为我这个“舔狗”生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讪笑着解释。
“雨菡,我们就是跟这个舔狗先生开玩笑而已……你们就是这样开玩笑的?”
周雨菡的脸色沉了下来。
“就算他是条狗,也是我的狗,容不得别人欺负。”
周雨菡,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对我这么好了?
周雨菡拉着我的手离开。
我困惑不解,跟着她出了病房。
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白承洲的电话。
“雨菡,你去哪里了?
我一个人待在医院里有点不安……你回来陪着我好不好?”
电话里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响起,周雨菡的神色变得犹豫起来。
她看向我:“尚名,你能一个人去找医生吗?”
我低头看了看划伤的手臂,突然笑了,“当然可以。”
四个字,周雨菡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样,猛地松了口气,我没看医生,而是回了家。
我联系了当初帮我调查捐献者的私人侦探。
“许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当初我们弄错了,那一天发生车祸的除了周雨菡,还有她的好姐妹江灵灵……只不过在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之后,他们一家人都搬到了纽约,已经很多年没回国了。”
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歉意,我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知道了,麻烦你继续帮我调查她的具体位置。”
“查到后立即帮我订机票,我想尽快见到她。”
2我从小体弱多病,折腾了一天,终于病倒了。
不知在家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感觉一只温暖的手在抚摸我的额头,像极了我的爱人向诗旋。
她曾在我生病时彻夜守护,温柔地哄我吃药。
想到这,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我紧紧抓住那只手,轻声唤道:“诗旋……”下一秒,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我睁开眼,对上周雨菡愤怒的目光:“许尚名,你喊的女人是谁?”
我垂下眼眸,失望地说:“一个老朋友……我刚才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