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了裹尸布,牢牢把它固定在车上,瞧这玩意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他拉着李民嘻嘻哈哈地走进去,前脚刚进,后脚洋洋得意的笑声就消停了。
小小的青瓦房没有什么血腥、恐怖的场景,但无故丢失的女尸又重新出现在祖庙里,就这么突如其来地矗立在那,令人毫无防备,也令人汗毛直立,头皮发麻。
扎在她手和脚上用来桎梏行动的铁钉不见了。
女尸写着符文的裤子也不见了。
更可怕的是,原本包裹在她头上的遮脸黄布也不见了。
此刻的她,低垂着脸,乱发披面,全身赤裸。
和外面的尸体不同,她的身上没有尸斑,手脚上有厚厚的泥点子。
只有横死的人,怨气极重的死者才会尸身不腐。
“该死的,这东西怎么能站得起来,就这么站在那里?”
王思故作镇定,实则声音在颤抖。
“吓死我了,”文物局的小干事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一进门就指着祖庙中央直立着的女尸惊呼,“这文物手脚怎么都是泥,它不会是自己跑回来的吧?”
他越大声质疑,这女尸看着就越是渗人。
李民有种奇怪的直觉。
这女尸,从他们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们瞧。
而李民瞧她,与其说是在看一个死人,倒不如说,像是在看……一只鬼。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假设对方真是鬼——那就烧些东西送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他平复了下心情,尝试从烟盒里掏出三支烟,点燃后举着对女尸拜三拜。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来给您主持正义来了,有什么冤屈都会调查清楚,还一个公道!”
寒意再次袭来,和昨晚听到青衣唱腔的感觉一模一样。
李民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他硬着头皮,从口袋掏出士力架和小饼干,向贡品似的摆在女尸跟前,虔诚地又拜了拜。
“我们是国家的人,一定会彻查凶手给你主持公道。”
说完,李民又是一拜。
文物局的小干事瞧着李民拿腔作调的样儿,也算是反应过来了。
他老练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元宝和纸扎钱,在那具神秘女尸面前烧了个火堆,点燃带来的几扎六角香,分给来办事的兄弟。
所有分到香的人,都被他喊来学李民的样子给女尸行礼,承诺,祭拜。
原本无风的祖庙里,焚烧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