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俞星宋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前,你我道别 全集》,由网络作家“邵俞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老说,这是天帝赌约中的一线生机。我的仙根虽损,却得以在凡间重获新生,代价是剥去情丝,前尘尽忘。再修仙根可能还需千万年,但好在没有神形俱灭,化为虚无前一切都有可能。月老在混沌中告诉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会渐渐忘记前世种种,彻底变成一个普通人。世间已无神女,活下来的只有“冯西汐”。邵俞星得知消息后就立马赶赴邻市,他在大学外徘徊了整整三个月。他一身黑色风衣,站在梧桐树下,面容清俊却苍白,双眼蒙着一层灰翳。他的眼睛戴着特制的灰褐色瞳片,视野中只有模糊的光影。助理劝他做角膜移植手术,邵俞星固执摇头。“这是我与神索求的代价,这双眼睛,本不该再看到任何东西。”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但冯西汐从他旁边路过时,他知道,她就是楚清月,是他在午夜梦回时见过千...
《雪落前,你我道别 全集》精彩片段
月老说,这是天帝赌约中的一线生机。
我的仙根虽损,却得以在凡间重获新生,代价是剥去情丝,前尘尽忘。
再修仙根可能还需千万年,但好在没有神形俱灭,化为虚无前一切都有可能。
月老在混沌中告诉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会渐渐忘记前世种种,彻底变成一个普通人。
世间已无神女,活下来的只有“冯西汐”。
邵俞星得知消息后就立马赶赴邻市,他在大学外徘徊了整整三个月。
他一身黑色风衣,站在梧桐树下,面容清俊却苍白,双眼蒙着一层灰翳。
他的眼睛戴着特制的灰褐色瞳片,视野中只有模糊的光影。
助理劝他做角膜移植手术,邵俞星固执摇头。
“这是我与神索求的代价,这双眼睛,本不该再看到任何东西。”
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但冯西汐从他旁边路过时,他知道,她就是楚清月,是他在午夜梦回时见过千遍万遍的人。
邵俞星会定时站在冯西汐常走的路线。
每周三下午,她会抱着一摞书穿过学校门口的林荫道,偶尔停下来逗弄学校里养的胖猫。
这是她与他最近的时候,直线只有三点五米。
她细微的动作与楚清月重叠在一起,让邵俞星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冲上去抱住她。
可他终究没有勇气,他连说一句“你好同学”都不敢。
他的手指摩挲着口袋里的木雕,那是他凭着记忆刻出的楚清月。
每一刀都刻得极深,木屑混着血渍黏在掌心,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的模样烙进骨髓。
邵俞星成为这所学校最大的投资人,与此同时冯西汐获得了很多研学机会,跟着导师参加活动,认识上流人士积累人脉。
在毕业后,她顺利进入心仪高企。
邵俞星的病情开始恶化,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医生说他因为雪山后遗症,再加上常年劳心伤神,心肺功能早已衰竭,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
得知这一消息他并不意外,也不难过。
他开始用自己所有的关系为冯西汐铺路,让自己死后,也能保她一世无虞。
......又是一年秋,我临近毕业。
父母总说我在意外事故醒来后性格变了许多。
从前活泼跳脱的女孩,如今总爱望着天空发呆。
但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偶尔在午夜梦回时,会无端被一阵心悸惊醒。
模糊的梦境里总有一道身影,可当我试图看清时,那人又消散在风雪中。
“大概是车祸后遗症吧。”
我揉揉太阳穴,将那些零碎的画面抛诸脑后。
我的选修课是艺术史课程,教授是个风趣的老头,总爱讲些神话传说,恰好我对这些兴趣也比较浓厚。
某日提到“神女陨落”的故事时,我忽然觉得胸口闷痛。
邻座的同学关切地问我是否不舒服,我摇摇头,笑着指了指窗外:“可能是天气太闷了。”
窗外秋意正浓,枫叶红得像是在滴血。
但我们都没有注意到,教学楼外的梧桐树下站着的那个男人,他的目光深邃,但两个眼球却呈现灰色。
他疯狂地伸手去抓,半个身子摇摇欲坠。
但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气,挚爱之人的身影在他眼前迅速消失,融入了那片茫茫的雪山中。
此时的他,头痛欲裂,脑海中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他看到千年前,自己还是一根烛芯,在神女的灵气滋养下化形成仙侍。
我们相伴百年,在天庭的时光里,每一个微笑、每一次并肩看星河的瞬间都如此清晰。
那场仙魔大战,他身受重伤差点魂飞魄散,而神女为了救他,耗尽所有仙力,只为保住他的一缕魂魄送去人界轮回。
一幅幅前世的画面不断闪现,他看到每一世的相遇、相知、相伴,那些曾经被他遗忘的温柔与爱意,此刻如汹涌的浪涛将他淹没。
他也回想起这一世,每次伤害我后,我凝视他时眼中的痛苦与失望。
而自己却被所谓的“爱情”蒙蔽双眼,肆意践踏我的真心。
他读懂了很多以前读不懂的眼神和情绪,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没由来地因为我心痛。
邵俞星痛苦地抱住头,他终于明白了他爱的从来不是宋夏。
宋夏不过是他在这纷繁人间迷失心智时的一个幻影,他对宋夏的感情,在与神女的千年羁绊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
邵俞星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声音在雪山间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飞机在邵俞星的操控下,勉强降落在雪山附近的安全地带。
宋夏还在惊慌地哭泣,邵俞星却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跳下飞机,不顾一切地冲进雪地里,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楚清月!
你在哪里?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啊!”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在空旷的雪山上渐渐消散,但回应他的只有刺骨寒风。
邵俞星在雪地里疯了般地寻找,每一个可能的角落他都不放过。
他的双手在雪地里刨挖,鲜血从冻裂的伤口中流出,与白雪混在一起,可他浑然不觉疼痛。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懊悔,曾经的冷漠、曾经的伤害,此刻都成了扎在他心上最深的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雪越下越大,将他的身影渐渐掩埋。
他不吃不喝挖了三天,等搜救队到的时候,邵俞星已经双眸呆滞,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到,只是机械性地挖雪。
搜救队把他带上医疗车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双眼患上了严重的雪盲症,什么也看不到了。
邵俞星被搜救队从雪山带回云城时,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
每日只会询问一个问题:“找到清月了吗?”
雪盲症并非绝症,他却执拗地不肯接受任何治疗。
终日蜷缩在别墅的角落里,指尖一遍遍摩挲着那条从雪山带回来的、沾着冰晶的西装外套。
他总是说一些别人不理解的话,有时是“将军、夫人”,有时是“联络员”,不过最常出现的词还是“仙君”两字。
医生说他患上了创伤性失忆症,也许是把看过的电视剧桥段放在自己身上了。
只有邵俞星自己知道,那些并非虚幻,而是他与她的千年。
每当午夜梦回,混乱的记忆便如尖刀般将他凌迟。
宋夏来过几次,带着新拍的国际摄影展作品,却看到,邵俞星的房间里到处摆满楚清月的木雕像。
那些木雕像,女子或执剑或抚琴,分明都是古代装束。
而邵俞星的手指已经伤痕累累,每个木雕上都染了点他的鲜血。
两周后,救援队搜到了楚清月的尸体。
与此同时,在她的随身物品中还发现了一份报告,报告显示,她的眼角膜并不是移植给了宋夏。
邵俞星拿着报告找到做手术的医生,威逼利诱下他承认自己是被宋夏收买了。
宋夏的眼睛根本没有问题。
她只是因为摄影大赛落选压力太大,暂时性失明,其实早都恢复了。
只是当时恰好有买家高价收购眼角膜,她就利用这件事从中获利,卖掉了楚清月的眼角膜。
邵俞星的手指紧紧捏着报告,他不敢想楚清月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
是做手术前,还是手术后。
她是为了他能够回心转意,才会同意把眼角膜给别人,而自己竟然还在她做完手术后当着她的面和宋夏亲热。
邵俞星的眼里冷若寒霜:“我知道了,辛苦你告诉我这些。”
他转身,对一旁的助手说道:“都处理了吧。”
医生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饶:“不是我!
不是我!
都是宋夏小姐指使的啊!”
在邵俞星离开后,私人医院因意外起火,事后大家发现,仅有医生一人身亡。
三个月后,凭借“雪巅极光”成名的摄影师宋夏意外坠崖身亡。
令人唏嘘的是,她并不是坠落后当场死亡,在坠落过程中被树枝戳瞎双目,双腿被折断,拖着身体爬行数百米,求救无果,在一周后才被活活饿死。
邵俞星花了两个亿为楚清月举行葬礼。
在葬礼上他只是看着遗像发呆,一滴眼泪都没流。
搜救队虽然在雪山找到了楚清月的遗体,可他始终不信。
他斥巨资全球直播楚清月的葬礼,就是为了所有人都能看到楚清月的样子,给他一点点信息。
但始终毫无结果。
邵俞星始终不相信,神女会这样陨灭。
他开始求神拜佛,请各种大师作法,只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形神俱灭就好。
他查了楚清月离世当天所有出生的孩子户籍,甚至疯狂到连那天出生的动物信息都不放过。
终于,邵俞星在庙前长跪三日,用双目失明换来一句天机:“她尚在人间,却不再是你的神女。”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疯了似的寻找。
雇佣最专业的团队,只要有楚清月蛛丝马迹的信息,他就会义无反顾飞过去。
哪怕次次希望落空,下次他还是会来。
虽然他知道,他找到的可能只是个陌生人,甚至会对他横眉冷对。
但他没办法放弃,他想在有生之年再见她一面。
只有找到她,他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过错,才能求得一丝内心的安宁。
随着时间的推移,邵俞星的寻找依旧没有结果。
仅仅一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曾经挺拔的身躯变得佝偻,头发也变得花白。
但他依旧没有放弃,他的团队不断扩大,寻找的范围也越来越广。
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锁定云城隔壁市名叫“冯西汐”的一名女大学生。
当初雪山之巅,神女陨落时。
皑皑白雪中有一缕残存的魂识飘出,被风雪裹挟着飘向天际。
月老殿前的三生石忽然裂开一道缝隙,红光如血泪般渗出。
月老叹息一声,拂袖将那道执念拢入袖中:“天帝的赌约,终究是给你留了一线生机。”
......我被阳光晒醒,眼睛还不能适应强光,眯了很久才真正睁开。
我环顾四周,不同于以前住的别墅那样奢靡华丽,周围家具布置更加温馨,窗外是个小院,种着一株桂花树,如今已经枝繁叶茂。
没等我反应过来,咣当一声巨响把我思路拉回来,一个中年女人看着我泣不成声,地上到处滚落着水果。
“西西,你终于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皱眉,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像是被强行塞进来一样。
我张张嘴,声音干涩嘶哑:“妈,妈?”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慌里慌张推门进来,连鞋都只穿了一只。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爸,爸。”
这声刚叫出口,俩人喜极而泣同时落泪,一前一后出门打电话给家人报喜。
我抬眼看向电视,上面在播放新闻。
原来距离我在雪山殒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我努力撑着身子坐起来,缓缓走到镜子前,里面的女孩样貌与我之前的容貌几乎无差别。
只是比我看着更年轻,嘴角弯弯上翘,看起来是在爱里长大。
我伸手,手指轻轻抚过眼角,那里光洁如新,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伤痕。
重生后的身体年轻而充满活力,父母是普通的中学教师,家庭温馨和睦。
这个叫“西西”的女孩,原名冯西汐,还在念大学,在一次假期旅行中因意外离世。
她离世那天恰好是我摔下雪山时,于是我的一缕魂识被放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肉体成了植物人。
但这并非偶然,因为我在混沌中看到了那个人。
我从小就喜欢邵俞星。
全云城的人都叫我舔狗,我也不介意。
我逼他跟我商业联姻后,他一直对我十分冷漠。
后来我才知道他恨我,因为我拆散了他和他的真爱宋夏。
可是前九世他明明告诉我,我才是他的心上人。
也答应过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楚清月,把你的眼角膜给夏夏吧,我会养你的后半生,保你衣食无忧。”
“但夏夏是摄影师,如果看不见了,她会活不下去。”
邵俞星说话时声音很平静,仿佛我给宋夏的不是眼角膜,而是一件毫不起眼的配饰。
我看着他许久,才缓缓开口:“这是你期望的事吗?”
邵俞星愣住,或许是愣我没有像以前那样跟他大吵大闹,又或许是愣我在这种时候还在关注他的感受。
他停顿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扯扯嘴角,惨淡一笑:“如你所愿,邵俞星。”
这是我跟邵俞星的第十世,只要这一世我们可以白头偕老,就能一起回到天庭做神仙眷侣。
千年前,我是天界神女,他是案台上的一根烛芯,受我的灵气滋养化形为人,成了一名仙侍,我给他起名栖。
自此,栖与我相伴百年。
在一场仙魔战役中,栖为了保护我身受重伤,差点魂飞魄散,我耗尽所有仙力保住了他的一缕魂魄,并送去人界轮回转世。
只要经过十次转世,他就能渡劫成功飞升成为上神。
我祈求天帝让我一同下界,保他渡劫顺利。
但这并不合规矩,所以天帝与我定下赌约,他可以放我下界,但要没收我的神力。
而且若我们二人中有人变心,那另一个就会仙根断裂,形神俱灭。
月老是我的挚交,他说人间诱惑太多,难保栖不会变心,帮我绑了红绳。
我本是不信,就算没有红绳我与栖也会白头偕老十世,但我不想辜负月老好意,也一直绑在身上。
只是没想到,或许是时间太久,第十世时红绳竟开始松动。
也就是这一世,栖爱上了别人。
原来没有红绳的干扰,变心竟会这么容易。
我垂眸看眼手腕,原本如朱砂般显眼的红色痕迹,现在像被指甲剐蹭了下,很淡,只剩浅浅一道。
邵俞星皱眉看我,欲言又止。
他似乎是有些愧疚,不自在地说道:“你上次不是说想去雪山吗?
等我忙完这阵带你去看。”
我听到,不由得心里猛地一疼,扯扯嘴角:“那我也得看得见。”
邵俞星哑然,许久,叹了口气:“夏夏的瞳型特殊,我们匹配了上百人,只有你的眼睛符合手术的标准,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了。”
说罢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沉声道:“以后我会做你的眼睛,我保证这件事过后,会一直跟你在一起。”
邵俞星虽然不爱我,但答应我的都会做到。
我想,如果我的眼睛能换他不再和宋夏联系,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宋夏,是不是还可以白头到老。
是不是还有机会一起回天庭?
我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护士的尖叫声打断他们:“楚小姐,你流血了!”
我感觉到膝盖刺痛,因为刚刚邵俞星猛地松手,我没站稳,跪到了玻璃杯碎片上。
鲜血晕染到玻璃碴上,即使眼前一片模糊我也能看到腿下的艳红色。
邵俞星想要过来扶我,却被宋夏紧紧拽着,她娇滴滴地说着:“阿星别离开我。”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握紧宋夏的手,走时看了我一眼:“我先送夏夏回房,一会让医生来给你包扎。”
说罢,我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宋夏的娇嗔惊呼。
是邵俞星把宋夏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外面走去。
护士想要安慰我,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为难地问我:“楚小姐,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惨白的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没事的,只是流了点血而已,一点都不疼......”确实,这点疼还比不上我心里的千分之一。
眼前模糊的景象更加混沌,大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砸在我的手背上。
邵俞星抱着宋夏回到病房,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
他声音温柔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宋夏却死死拽着邵俞星的手:“阿星,你别走,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邵俞星微微蹙眉,闪过一抹不悦之色:“楚清月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这样不管她不太好。”
宋夏听到这话,眼泪立马掉出来,她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阿星,我不该胡搅蛮缠,我知道我见不得光......”邵俞星见宋夏掉眼泪瞬间慌了神,立马哄着安慰她:“你别哭,你眼睛刚好,再哭坏了怎么办?
我不去,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宋夏倚着邵俞星的胸膛,凑近他的唇......我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两个人纠缠到一起。
不用看都能想到里面是怎样一幅景象。
我死死咬住嘴唇,指甲在手心掐出痕迹,努力忍住泪水没有发出声音。
手腕上的红痕几乎快要看不到。
邵俞星骗了我,他不会跟我白头偕老了。
我提前办理出院,在护士的帮助下收拾好东西。
邵俞星站在旁边欲言又止,见我提着行李要走,一把攥着我的手腕:“怎么这么着急,要不再住两天观察观察?”
我还没说话,宋夏就闯了进来。
“阿星,原来你在楚楚姐这里,害我找了半天。”
她新换的眼角膜亮得惊人,像是把从我这里夺走的光都盛在了瞳孔里。
宋夏看向我失去光泽的双眼,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和得意。
“楚楚姐怎么今天就出院,早知道我就来帮你收拾行李,看不到的感觉我懂,做什么都不方便吧。”
“这次多亏了姐姐愿意把眼角膜给我,我和阿星都很感激你。”
宋夏嘴上说着,实则表情没有丝毫感激和抱歉。
她故意凑近邵俞星想要亲他,邵俞星下意识躲开,皱眉用眼神警告,意思是我还在旁边。
宋夏笑着,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给邵俞星看。
像是为了证明那句话,还在我眼前晃了晃。
手机上写着:怕什么,她一个瞎子,又看不到。
我已经能完全适应用仙体感知周围,可以清楚地看到发生的事,但我没告诉他们。
宋夏再次吻上去时,邵俞星没有拒绝,但他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
“阿星,摄影协会说今晚雪山有百年难遇的极光。”
宋夏声音暧昧,凑近邵俞星,尾指故意擦过他手,“你上次答应要当我专属模特的。”
邵俞星有些犹豫,看了眼我:“我这周有安排了。”
宋夏看出来邵俞星的犹豫,突然转过头看我:“带楚楚姐一起去呀。”
她甜腻的嗓音裹着冰碴:“听说楚楚姐最喜欢雪山?”
她俯身时,我闻到她身上邵俞星送的雪松香水,那本该是我和邵俞星结婚三周年的礼物。
不等邵俞星再次拒绝,我笑着抢先开口:“好啊,那就一起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