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洲贺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尽,大梦初醒 全集》,由网络作家“贺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我醒来,贺洲情绪崩溃。他握着我的手,大声咆哮,“真真!是谁,敢这么对你?”“这一年,你都遭受了什么啊?”“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是你的丈夫啊!”我表情麻木,只觉得他的问题过于荒谬。是他把我送进了疯人院,又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在疯人里遭受虐待时,我曾拿出贺家夫人的身份保护自己。然而,他们看到我连老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即便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是没有手下留情。至于这些事情是谁指派人干的,贺洲他本事这么大,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我如一只播音器一般,把自己的遭遇说给他听。越是说到悲惨残忍处,越是流露出一丝兴奋。是的,医生说得没错,我的精神已经失常。而这个时候,贺洲则内疚得捶胸顿足,痛苦不堪。我趁机提出要换医生,贺洲同意了。可他不知道,新医生是我...
《爱意散尽,大梦初醒 全集》精彩片段
看到我醒来,贺洲情绪崩溃。
他握着我的手,大声咆哮,“真真!是谁,敢这么对你?”
“这一年,你都遭受了什么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我表情麻木,只觉得他的问题过于荒谬。
是他把我送进了疯人院,又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
在疯人里遭受虐待时,我曾拿出贺家夫人的身份保护自己。
然而,他们看到我连老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即便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是没有手下留情。
至于这些事情是谁指派人干的,贺洲他本事这么大,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如一只播音器一般,把自己的遭遇说给他听。
越是说到悲惨残忍处,越是流露出一丝兴奋。
是的,医生说得没错,我的精神已经失常。
而这个时候,贺洲则内疚得捶胸顿足,痛苦不堪。
我趁机提出要换医生,贺洲同意了。
可他不知道,新医生是我的师弟。
在我遭受了如此虐待之后,同门终于来解救我。
我迫不及待地询问师弟,关于师傅师兄师妹们的近况。
师弟带来了他们平安的消息,也带来了师傅营救计划。
他交代我在这个月十五的月圆夜,在别墅后花园里汇合。
到时,他们会和我接应,把我救出去。
我把营救计划确认一遍又一遍,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想起师傅和同门师兄妹的脸庞,心里不由得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即便我过得如此不堪,丢了同门的脸,他们也不曾放弃我。
我振作了起来,暗暗默念口诀,修炼心法。
以前,我功力尚浅,只能通过灵签来推断他人的命运和姻缘。
师傅知道我眼睛瞎了不能看灵签,通过八哥传信,教给我另外几种方法。
可以通过男女之间的八字,推算二人的姻缘。
还可以闻对方身上的味道,判断对方是否有煞气,推演凶吉情况。
等等,还有很多技巧,让我学无止境。
师傅博学多才,还精通医术。
我在他身边学好几年,也懂了不少。
我的眼睛因受了外伤而丧失视力,却不是最坏的那种情况。
只要我按照师傅的方法,每天服用治疗眼疾的草药,会渐渐好转。
经过三年的坚持,我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视力。
这件事情,我隐瞒着所有人,本来想给贺洲一个惊喜。
没想到,他先给了我几个致命的惊吓。
既然如此,我就没有必要让他知道了。
只希望我能安全等到十五那天,到时候我的视力也彻底恢复了。
逃起来,会更方便。
这几天,我完全没有了王妈的消息。
贺洲给我找了一个新的佣人,方姨。
方姨是朱兰的眼线,处处针对我,我不得不小心应对。
这一天,她又给我端来了下了绝育药的牛奶。
我趁她不注意,悄悄倒到洗手间里。
她看到马桶盖上溅了一滴牛奶,便开始数落我。
“夫人,贺少爷好心给你配了牛奶,你竟然倒进厕所里!”
“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轻饶你的。”
我知道事情已经暴露,索性摊牌。
“你去告诉贺洲和朱兰,我喝了三年的绝育毒药,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
“让他们别再费这种心思了。”
方姨大惊,“你……都知道了?”
我冷笑,“我不仅知道了,我还知道他们两个人有一腿!”
方姨连忙伸手捂我的嘴,“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掰掉她的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俩偷鸡摸狗的事迟早会暴露!”
“你要识相,早点换个主人,免得跟着朱兰遭殃!”
我故意把这话说得很大声,从房间门口经过的贺霆恰好听见了。
他走了进来,满脸狐疑,“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瞬间,门口的几名下人立刻冲进来,按住我的手脚。
我死命挣扎,不甘道,“贺洲,你都不调查一下真相吗?”
贺洲不假思索,“我相信小妈,只有你害她,她不会害你!”
朱兰窝在贺洲的怀里,眼带挑衅地看着我。
我被送进了疯人院,被朱兰雇来的病友整整虐待了一年。
出院那天,贺洲来接我。
看到我浑身污脏,头发花白,看起来老了二三十岁。
他厌恶地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认我。
我下意识地给他下跪,狂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贺少,是我冲撞了你!”
举手的那一瞬间,宽大的衣袖褪了下来,露出我满是伤痕的手腕。
贺洲震怒,他靠近我,拽住我瘦弱伤残的手,“谁干的?”
我呆滞了好几秒,不是他和朱兰派人虐待我的吗?
现在,又装什么无辜?
没看到我回答,他忽然冷笑了一声。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贺家的人?”
“白真,你真会演!要不然,让你在疯人院再待几年演个够?”
我连忙给贺洲磕头,“贺少,求你接我回去吧!”
“我在疯人院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们天天喂我屎和尿!”
“每天夜里扒光我的衣服,轮流在我身上抽打,我会死的!”
我嚎啕大哭,朝他狂磕头,嗑得额头都渗出了几摊血。
贺洲有些不忍,忙阻止我,“行了,我可以接你回去。”
随即,又嫌恶地捂着鼻子,指了指路边的公共厕所。
“去洗一下,太臭了,别弄脏我的车!”
我欣喜若狂,转身去公厕洗澡。
贺洲喊住我,从车子里拿出一袋衣服,丢给我,“这是兰兰的衣服,便宜你了。”
我顾不上众人的诧异的目光,进了女厕就扒掉浑身脏臭的衣服。
然后用冷水把自己狠狠冲洗了一番。
因为太臭,我还用了清洁阿姨放在厕所里的洗洁精进行清洗。
在疯人院里,我没有洗澡的权利。
病友说,要让我像垃圾一样,发烂发臭,男人就不会对我感兴趣。
足足清洗了半个小时,我才换上朱兰的衣服,走出公厕。
贺洲不耐烦,“快上车!”
我唯唯诺诺地爬上了车子,缩在角落里。
贺洲竟然坐在我身边,没有嫌弃我。
“兰兰的衣服穿在你身上,还挺好看。”他难得夸了一句。
我连忙奉承,“贺少选衣服有眼光!”
贺洲忽然莫名其妙地发怒,“我夸的是衣服吗?”
“还有,我是你丈夫,你贺少长贺少短的,膈应谁?”
“你毁了兰兰的容,不过是罚你住一年疯人院,还记仇了?”
我下意识地朝他跪了下来,不断地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是我惹您生气了。”
贺洲怒火中烧,一把捉住我的手,“白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自甘轻贱的样子了?”
“从前,你不是骨头挺硬的吗?”
我内心冷笑,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拜你所赐吗?
面上,却是一副恐惧的表情。
我把自己的脸递了上去,“贺少生气了,可以打我出气!”
我投入大家的怀抱,在他们的簇拥下越墙离开。
师傅和师兄师妹们都会轻功,只有我学艺不精,不曾学会。
大家都笑我,是个不争气的。
然而,他们都宠着我,把我当心肝宝贝。
回到姻缘庙,我又活了过来。
前尘往事,如过眼烟云一般,不再困扰我。
我的眼睛恢复了光明。
毒哑的嗓子和浑身的伤痛疾病,也在师傅的治疗下,渐渐恢复如初。
一年后,我又成了姻缘庙的算命女先生。
来找我算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我的名声也渐渐和师傅齐名。
有人跟我说起贺家的事,我只当成新闻一样听。
原来,那天,我离开贺家后,又发生了一些离谱的事情。
贺霆因为无法忍受妻子朱兰出轨,当众手刃了她,然后自尽。
我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两人找我算姻缘时,我曾下过判词:“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孽缘,轻则败坏名声,重则家破人亡。”
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朱兰还因此怀恨在心,差点毁了我。
其实我和贺洲,又何曾不是孽缘呢?
只有经历过之后,才能彻底清醒。
那天,山上下着雨,来了一位手脚残疾老者,找我算姻缘。
我摇了摇签筒,让他抽了一签,然后看签。
他巴巴地看着我,眼神似曾相识。
我只顾着看签,心情有些悲伤。
“施主,这是一个下下签啊!”
“你爱的人将永不回头,还是忘了她吧。”
“再执着下去,只是害人害己而已,一段孽缘,该了结了。”
老者不甘心,拉着我的手,哭了起来。
“真真,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其实那三年,我已经爱上了你。”
“可是,我鬼迷心窍,受了朱兰的诱惑,一次次伤害你。”
“这一年,我良心受了折磨,不断惩罚自己。”
“我害你绝育、眼瞎,浑身疾病、伤痛,毒哑你的嗓子。”
“前几份罪,我都一一偿还了,只留着嗓子,和你告别。”
老者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我惊叫一声,后退了几步,连忙用手掌遮住眼睛。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从指缝中,我清晰地看到,这老者已经挥刀自宫了。
而他的两颗眼珠,已经被自己挖了出来,只剩下两个黑洞。
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难怪会一下子苍老几十岁。
从老者的五官、脸型轮廓中,我渐渐想起了他的身份。
这不就是我的前夫贺洲吗?
才一年不见,他从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变成了老者。
可见,他受尽了良心的折磨。
看到他过得这么惨,我竟然无悲无喜。
我送了他几句话,“贺洲,放下我吧,我早已经放下你了。”
“你我之间,只是一场孽缘,执着也无用。”
“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是不会回头的。”
说完,我便转身回屋。
身后,传来惨叫声。
我回头一看,贺洲竟然将烈性毒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我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他在赎罪。
他的嗓子说不出来话,口型却重复着五个字:“原谅我,真真。”
我潇洒一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原谅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放下了,就是解脱了。
师傅语气轻快,“徒儿,你的情劫过去了。”
我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VIP病房里。
贺洲满脸的憔悴,似乎一夜没有睡。
我嘲讽地勾勾嘴角,“贺洲,何必要救我?何必在这里装深情呢?”
“那天你和你爸的话我听到了,你和王妈的话我也听到了。”
贺洲瞳孔猛缩,“你都知道了?”
我嗤笑,“是啊,所以你不用装了。”
贺洲的脸色瞬间冰冷至极,言语也透着寒意。
“知道了也好!你知道我这三年演得有多苦吗?”
他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近,“如果不是为了兰兰,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水性杨花心机深沉的女人?”
我迷惑至极,他哪只眼睛看见我水性杨花心机深沉?
贺霆当初毁了我的冰清玉洁又将我抛弃,我恨不得去死!
贺洲把我救回来的时候,说我性子直率热烈,不会弯弯绕绕最让他心疼。
我长年生活在深山里,性观念保守,觉得一生只能睡一人。
可贺洲安慰我,心灵的纯洁才是真正的纯洁。
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只在乎以后我是否忠于他。
如今,他亲口推翻了自己的言论。
“看来,眼瞎的不是我,是你,贺洲!”
我指着他,嘴角嘲讽。
贺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脸色扭曲,“你周旋在我和爸爸之间,不就是想和兰兰争?”
“可在我们父子眼里,你连给兰兰提鞋都不配!”
我难受地咳嗽了一声,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贺洲,你变态!你喜欢自己的小妈!”
贺洲捂着我的嘴,眼中闪过惊慌,“你要敢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败坏兰兰的名声,我要你死!”
门外,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朱兰柔美的嗓音隔着门传了进来,“阿洲,我可以进去吗?”
贺洲松开了我,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不该说的话,别说。”
随后,看向房门口,“请进。”
朱兰推门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保温瓶。
她长得美,是娱乐圈内以美貌著称的女明星。
这样的美人肯做饭熬汤,就像仙子下凡间。
贺洲一时看呆了过去,喃喃道,“小、小妈,你、你怎么来了?”
朱兰勾唇一笑,“你守了真真一夜,太累了。”
“我来替你,快回去休息吧。”
贺洲听话地点了点头,就像受了妖精蛊惑的傀儡一般离开病房。
房门关上,我马上给朱兰鼓掌!
“高啊!朱兰!把贺姓父子耍得团团转!”
“其实周旋在这对父子之间的女人,是你!”
朱兰褪去温和的笑容,眼神阴狠得像淬了毒。
温美人立马变成了蛇蝎美人!
她一秒都没有装,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白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恨你吗?”
“我当初和贺洲本来是有机会在一起的,可你一句孽缘断送了我们的缘分!”
“我要你生不如死,才解我心头之恨!”
朱兰说着,手起刀落,往自己的额头上轻轻划了一刀。
随后,她惨叫一声,惊慌地给贺洲打电话,“阿洲,你老婆疯了,她毁了我的容!”
贺洲就守在门外,他连忙冲了进来,抱起了朱兰,“兰兰,别怕!我送你去看最好的医生!”
随即,他又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吩咐下人,“来人!夫人疯了,把她送疯人院!”
刚把包袱塞进床底,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我赶紧躲进被子里,假装睡觉。
贺洲进了门,摸了摸我的额头。
甚至,用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
然后试探地叫了一句,“宝贝,睡着了吗?”
我抿唇不语,故意发出均匀的鼾声。
贺洲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对进来的下人盘问。
“给她喂了安眠药了吗?”
王妈的声音响起,“喂了,掺在牛奶里。”
我紧握拳头,努力不发出一丝动静。
“绝育药有没有按时喂?”贺洲继续盘问。
王妈语带愧疚,“每天都有喂。”
“少爷,能不能别这样了?”
“天天喂绝育药,夫人她失去生育能力,很可怜的。”
贺洲大声斥责,“这是你一个下人该管的事吗?”
“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宅不宁,当然得给她一点惩罚。”
王妈还想为我求情,“可是夫人已经瞎了双眼!这个惩罚已经够严重了……”
贺洲打断她,“够了,不想干就滚!”
“如果还想干,就给我好好盯紧她,别让她跑了。”
王妈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贺洲气急败坏地离开,狠狠地把门关上。
王妈跪在我的床前,低声抽泣。
“夫人,对不起啊!”
“我也不想做这种缺德事,可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我心如死灰,装作没听见。
午睡前我心中生疑,把王妈端给我的牛奶倒掉。
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心中闪过刺痛:贺洲,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幻想呢?
这一天,我活得像行尸走肉。
照常吃饭、休息,不露出任何端倪。
直到夜深人静,我才挎着包袱,行色匆匆地离开。
贺家后花园里有个逃生门没有堵死,我可以从那洞口离开。
可就在我钻进洞里,半截身子穿到墙外的时候,意外来了。
一双大手硬生生地把我从洞里拽了回来!
“白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私自逃走!”
贺洲的声音响彻了夜空,声音冰冷又无情。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师傅!”
贺洲怒火中烧,“我说过了,你不能去!”
我语气强硬,“如果我非要回去不可呢?”
贺洲的声音像淬了冰让人胆寒,“如果你非要回去,就把手脚留下来!”
我震惊,简直不敢相信,曾经深情的丈夫,会对我如此残忍!
但想到这两天听到的秘密,我又忽然惨烈一笑。
是了,他连我的眼睛都能戳瞎,连我生育的权利都能剥夺。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我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刀,那是下山前,师傅送给我防身的。
如今,我把刀柄放在他的手里,把刀尖朝向自己的心口。
“捅死我吧!贺洲,捅死我就一了百了!”
我轻轻往刀口一撞,刀尖就刺进我的皮肤!
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来。
贺洲失声尖叫,“疯子,你在干什么?”
他惊慌地把刀子拔出来,丢在地上。
然后大喊大叫,“来人!快抢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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