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九年义务教育，教她怎么和人说话，但是他咬着牙忍住了，他低下头，语气带着恭维：“您太抬举我了，我是个本分人，只想多赚点钱，早点攒够小满的手术费。”
应瑶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真的？”
王阳知道在这什么都藏不住，“我不敢做”，应瑶白了他一眼，手指轻轻一推，那文件便缓缓滑到王阳面前。
王阳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这从进门就没有一句好话，怕不是对他有意见了，要取消合约了?“应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应瑶用手指了一下第一页最下面，王阳低头，看见第一页最下面的红字赫然写着——执念值：90%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要不是取消合约就行。
“这个……是我的成长指标吗？”
王阳好奇的问“也可以这么理解。”
应瑶轻笑一声，声音轻飘飘的：“执念值越高，你对这股力量的依赖就越深，若达到100%……”她的声音停顿了一瞬，语气失去了任何感情：“谁都救不了你”。
王阳背后浮起一层细密的冷汗。
今天早晨他知道副作用是有的，只是想不到这么快。
看着他不说话，满脸的恭敬。
和上次相比，应瑶似乎对他的态度颇为满意，轻轻点了点柜台：“你的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
她语气随意，像是在提醒一个普通人别熬夜太久：“你必须在时间结束前吃下一根辣条，否则……你撑不过今晚。
三天时间吃饭休息，身体才会正常”他甚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而感激：“谢谢您的提醒……那，我现在吃吗？”
应瑶随意地摆摆手：“时间还没到，别急。
事情已经和你说了，你可以走了”王阳没有动，站在那沉默了几秒，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说明书上只有一次吃三根辣条，是极限吗？”
应瑶语调懒散，带着点漫不经心。
“说明书不是写了，不是极限”王阳嘴角压不住的笑意。
他在路上算过，两根辣条就让他的收入翻了这么多倍……那如果是三根呢？
一天能赚多少钱？
他都不敢去想。
应瑶懒洋洋地靠在柜台上，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我在救你命，你竟然在算钱！”
王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出了自己的小心思：“既然能休息回正常状态，等这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