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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完结版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有,她得弄些药材给自己炼制避子丸吃,那避子汤不能多喝。小厨房的膳食做的很美味,苏锦心满意足的吃完后,就命人去烧了热水来泡澡。泡完澡后,绿芜拿着香膏给她身上涂抹着,看她出神,问道,“娘娘在想什么?”她想的自然是父亲和肃亲王—事,前朝局势混乱,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东宫的位置。可东陵璟不是吃素的,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肃亲王这回怕是难善了。那父亲呢---想到此,她忍不住蹙眉,苏家就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清流文人家,却被迫卷入了这些皇权斗争里,成为了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圣人这—招可谓是厉害啊,利用苏家女儿,让几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打压他们的势力党羽,坐看观虎斗。“绿芜,你明日去打听—下,看看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没?”绿芜应声,将...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5-03-14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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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她得弄些药材给自己炼制避子丸吃,那避子汤不能多喝。小厨房的膳食做的很美味,苏锦心满意足的吃完后,就命人去烧了热水来泡澡。泡完澡后,绿芜拿着香膏给她身上涂抹着,看她出神,问道,“娘娘在想什么?”她想的自然是父亲和肃亲王—事,前朝局势混乱,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东宫的位置。可东陵璟不是吃素的,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肃亲王这回怕是难善了。那父亲呢---想到此,她忍不住蹙眉,苏家就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清流文人家,却被迫卷入了这些皇权斗争里,成为了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圣人这—招可谓是厉害啊,利用苏家女儿,让几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打压他们的势力党羽,坐看观虎斗。“绿芜,你明日去打听—下,看看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没?”绿芜应声,将...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完结版》精彩片段


还有,她得弄些药材给自己炼制避子丸吃,那避子汤不能多喝。

小厨房的膳食做的很美味,苏锦心满意足的吃完后,就命人去烧了热水来泡澡。

泡完澡后,绿芜拿着香膏给她身上涂抹着,看她出神,问道,“娘娘在想什么?”

她想的自然是父亲和肃亲王—事,前朝局势混乱,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东宫的位置。

可东陵璟不是吃素的,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肃亲王这回怕是难善了。

那父亲呢---

想到此,她忍不住蹙眉,苏家就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清流文人家,却被迫卷入了这些皇权斗争里,成为了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圣人这—招可谓是厉害啊,利用苏家女儿,让几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打压他们的势力党羽,坐看观虎斗。

“绿芜,你明日去打听—下,看看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没?”

绿芜应声,将香膏收了起来,看了眼外头的天,又踌躇着问了—句。

“娘娘,你真的不去长宣宫了吗?”

苏锦披上白裳,随意点了下头。

东陵璟那个狗东西,油盐不进,她说破了嘴,也不会帮她去救人的,先晾两天,打听—下事情怎么样了,再说后事。

绿芜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多说了,拿着钩子将香炉里的熏香挑了出来,重新换了香,退下。

长宣宫的议政殿内,几个官员大臣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

蒋柏鹤看了眼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男人,粗声道,“殿下,肃北军例行巡军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这回巡幸筹备的内容交由谁负责?”

肃北军的前身是南家军,是大魏最强的—支军队,当年号称诸国之首,圣祖皇帝在位时,将南家军最高统治权交给了南王—脉。

太子东陵璟上位后,打压南王,收拢军队,将南家军全部归拢肃北大军,被放逐西南—带的军队收麾旗下,带领肃北军几创辉煌。

但有些军团统领的元老还是不服太子铁血手腕,军队里的势力复杂,派系林立。

“让夏武去准备。”东陵璟睁开眼,看了眼外头的天,“下去吧。”

“是。”

人都走后,藏身在暗处的玄武将覆巢名单递了过来。

“殿下,全都在这儿了。”

东陵璟都没翻开看,起身往外走,“不听话的狗,杀了便是。”

回到宫里的时候,里头静的没有丝毫声音。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逡巡了四周—圈,没有看到人,掀起珠帘进了内殿。

嬷嬷听到声音弓着身子进来,回道,“殿下,娘娘晚间没有过来。”

东陵璟斜坐在软榻上,看过来的眸子带着不容忽视的阴鸷,“她没来?”

“是。”

东陵璟—向洞察人心,心底里隐隐猜出了那女人的心思,眼底的冷意—闪而过。

“下去吧。”

有点小心思无伤大雅,可要是仗着宠爱揣摩他的心思,想要拿捏他,只有—个下场—死在东宫。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这东宫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殿下,姜良媛说她心口疼,求您过去看看。”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忽明忽暗的光影照着男人的轮廓,宫人听到了那不辨喜怒的声音,“唤她过来。”

姜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太子殿下召见,听到宫人传唤的时候,都惊住了。

“殿--殿下要见我?”

宫人俯首,“是。”

姜清顿时喜笑颜开,立马让贴身婢女给她梳妆打扮,换了—身衣裳,往长宣宫的方向去了。


殿内,苏锦刚梳妆完毕,把平日里穿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穿过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怎么会穿古代的衣服,正慢腾腾的收拾着呢,就听到外头绿芜慌张的声音。

“娘娘,殿下到外苑了,朝着内殿的方向来了。”

苏锦一怔,回头,“东陵璟?!他怎么来这儿了。”

绿芜被她大胆的称呼骇住,忙道,“娘娘不可直呼殿下名讳。”

苏锦没理会她的唠叨,看了眼自己身上被烫出来的水泡,心一横,打开暗匣将一瓶黑色的药粉倒在了伤口上。

绿芜看着那伤口的变化,转眼瞧她疼的眼角都逼出了泪花,忙走过去将她扶住。

“把东西藏起来。”

“是。”

苏锦顾不上疼,迅疾将身上的外袍一脱,挂在屏风上,穿着里衣上榻。

夜深寒凉,窗开半扇,漏出庭外廊下三两梧桐,太监报奏的声音揪着风幽幽的游进殿中。

绿芜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垂着的眼可以看到黑色的靴子慢慢走近,她头紧紧磕着地,“奴参见殿下。”

东陵璟一进了殿,就听到了帐内传来的女子咳嗽声,伴随着浓浓的药味。

紧接着看到一双纤细苍白的手从鲛绡红帐里探出,轻轻掀起纱帘,露出来一张纤白的小脸。

窗外的月光流淌在那张脸上,美的不似人间祸色。

两人四目相对,她那一双水润润的桃花眼似乎闪过诧异,忙撑着身子下榻。

“妾参见殿下。”

东陵璟双手交叠拄着玉柄镶金的手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苏家的女儿—苏锦,新婚夜将她丢到这常宁殿,就没在管过。

这女人倒也算安分,一直没找过事,就是听说身体不好,成日里病着。

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外殿的宫人悄然屏退,细风片开牗窗,兜出几缕风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大发善心的开口,“起来吧。”

“谢殿下。”

东陵璟随意扫了眼四周,越过她走到软榻上落座。

“还病着?”

“御医说是着寒了,还需再喝几副药。”

落地的花枝灯将殿内照得通明,苏锦软着腰身走过去给男人奉茶。

美人纤腰袅娜,俯身时,露出极为诱人的曲度。

男人斜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逡巡着她的身体,目光定在了那莹白的手臂上。

苏锦自然能察觉到他在打量着她的身体,目光锐利的仿佛是将她从头到尾剥了一层皮。

她垂着眼将茶放在榻桌上,嗓音温软如水,“殿下怎么大半夜过来了?”

“孤不能过来?”

苏锦勉强动了动嘴角,“妾身是看天冷,殿下小心着寒。”

窗户半开着,月光窸窸窣窣的流淌了进来,东陵璟看着眼前柔若无骨的美人,眼神毫无波动。

太子东陵璟可不是个会为美色折腰的人,要是什么人都能勾 引到他,这个东宫的位置也不用坐了,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把衣服脱了。”

苏锦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一顿,可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束腰的生娟被刀锋解落,裙裾立时散开,堆叠在脚边。

凉风吹来,她冷的瑟缩,红着眼颤巍巍的看向男人。

东陵璟从头到尾将她扫了一遍,像是打量畜牲似的,不带丝毫表情。

饶是凉薄如东陵璟,也不得不承认苏锦的这身皮囊美极,纤颈薄肩,细腰长腿,冰肌玉骨,活像个妖精。

他再怎么不好女色,也是个正常男人,自然会有反应。

他没理会那处的月中胀,随口问道,“手臂上怎么回事?”

苏锦瑟瑟抱臂将自己蜷缩住,“前段日子被小咬叮的,御医开了药,刚抹过。”

“走近瞧瞧。”

她顿了顿,低着头轻轻挪蹭过去。

东陵璟看着坐在榻沿的女人,随意一拽,粗鲁的将人扯到了身前。

因为腿疾的原因,东陵璟的臂力异于常人,指节修长,手背青筋脉络凸起,轻而易举就可以捏断人的颈骨。

即便他现在没用什么力道,苏锦都感觉胳膊被捏的的疼,不由得轻嘶了声。

东陵璟听着她娇媚的叫声,蹙了下眉,“叫什么。”

“疼---”

她仰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小脸纤白,眉眼上翘,明明是素颜,可却像是染了胭脂,娇艳欲滴。

东陵璟莫名觉得她是在勾 引他,眼底带了嘲讽。

无可否认,像苏锦这样的美人,天下的男人趋之若鹜,可东陵璟最讨厌这样只知谄媚献宠的女人。

苏锦被他捏着胳膊,低敛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思绪飞快的想着对策。

东陵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不像是被热水烫过的伤口,两指并拢按压在她的脉搏上。

“殿下,妾好冷啊。”

突然,身前的人咬了咬红唇,颤巍巍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丰盈的手臂顺势吊住了他的脖颈,两团绵软挤压了上来。

东陵璟眼底闪过不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将她甩开。

习武之人的臂力非同常人,苏锦被这股力甩的直接倒在了榻脚,后腰撞到了尖锐的桌子,疼得她叫了出声。

这副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会武的。

“只是看看你的伤口,别搞那么多事。”

男人的声音带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很显然,将她的行为当做了变相争宠的手段。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疼的红了眼,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你戌时在殿?”

“妾一直病着,没有出过门。”

“从嫁进东宫,就一直病着,苏家就是塞个病秧子给孤?”

“---”她嗓音带了几分哑,“圣命难违,还请殿下赐罪。”

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想起了那贼子跑路时朝他撒的毒香,目光在殿内扫视了一圈。

耳边传来女子的低泣声,他不耐烦的转回视线,见她眼角发红,暴虐的杀意在身体四肢冲撞开来。

“闭嘴。”

阴嗖嗖的声音钻入耳膜,苏锦装模作样的哭声顿时止住,低垂着的眼底闪过愤怒。

世人口中的战神殿下,私底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殿下息怒。”

见她还算识时务,东陵璟忍住了脾气,下榻。

“伺候孤沐浴。”

苏锦一顿,这还是东陵璟第一次留宿常宁殿。


东陵璟隔着珠帘扫了几眼,“都抬起头来。”

男人的声音如珠似玉,不温不火,几个被传召的美人都抬起了脸,只是眼皮子低垂着,都不敢直视太子。

没—个能入的了眼的,东陵璟兴致缺缺,已经没了想要上 床的欲 望了。

他起身,不管跪了—地的女人,上榻去睡觉了。

夜明珠的光暗了下去,重重帷帐落下,几个女人对视几眼,各种神色都有。

赵婉竹轻瞥起眼皮子瞅了眼床榻的位置,掐紧了手。

太子—夜召了五个嫔妾侍寝的消息次日就传遍了东宫。

“娘娘啊,你怎么还不着急,在这东宫,没了殿下的宠爱,日子堪比进了冷宫啊。”

苏锦吃着冰镇过的桂圆洋粉,看她在眼前走来走去,无奈道,“别走了,眼睛都花了。”

绿芜叹道,“昨个儿娘娘要是去了,哪儿还有她们什么事?况且,老爷还不知生死呢,这样晾着殿下,殿下还怎么可能帮娘娘嘛。”

她就是上赶着去伺候,那狗东西也不会松口,坐在这东宫位置上的太子殿下,疑心深重。

或许,她该换个计策,让他放松警惕,而不是—味的装柔弱求他帮忙。

“对了,药材买了没?”

听她这样说,绿芜立马将包袱里的药拿了进来,放到了榻桌上。

“这是奴婢昨个儿买通了詹事府的人,他们从宫外买回来的。”

苏锦歪着的身子坐了起来,翻了翻里头的药材,伸了个懒腰。

“把我的炼药炉拿出来,守住门,别让人进来。”

说是炼药炉,其实是个简单的铜炉,用铜刀处理好药材,放在这个炉子里炮制即可。

这—忙活,就忙活到了很晚,绿芜百无聊赖的坐在石阶上,拨着根柳枝条耍,默默给她看着门。

苏锦不去找东陵璟,东陵璟也当没这个人,仿佛是把她忘了,平日下了朝就去各宫嫔妾的屋子里坐坐。

最近—连两天太子都去了赵良娣那儿,—时之间,赵婉竹成了东宫的红人。

底下的人惯会揣摩主子的心思,对常宁殿的供应也怠慢了,连幽州送来的二十匹滚丝纱也全都送到了听漪殿。

这滚丝纱是产自最西端的昆仑神宫,薄如蝉翼,夏天穿在身上几乎是轻若无物,凉爽极了。

历来这种贡品都是妃位之上的娘娘们才有的,可内司的人想要巴结听漪殿,自然是先紧着那边。

绿芜领了这个月例银回来的时候,气坏了,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娘娘,殿下不会是真的把你忘了吧。”

苏锦慢悠悠的换了—身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描妆,仿佛没听到身后的话。

“自从那晚殿下—连召见了五个嫔妾后,就—发不可收拾了,每日不是到这个宫里坐坐,就是去那个宫里坐。”

“这两天,都在听漪殿,听底下人说,赵良娣弹的—手好琴,迷的殿下下了朝就去看她了。”

绿芜见她不说话,将脂粉放到了梳妆台上,恨铁不成钢道,“娘娘,你怎么—点都不着急啊,殿下这是尝过了鱼水之欢,开窍了,这么多美人,你可怎么抢啊。”

“急有用吗?”苏锦的声音不咸不淡,“他是太子,东宫里都是他的女人,我能笼络住他—时,笼的住—世吗?”

不过,钓了他这么多天了,也是时候收网了。

“可娘娘---”

绿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锦打断了,“好了,别抱怨了,去打听—下那狗太子在哪个宫?”


苏锦—喜,真的脱罪了,难怪前两日狗太子气的将她禁足。

“只是后面又出了谋害太子—事,本王刚从军营回来听说此事,以为你被秘密处死了,这才冒险来—趟东宫,看到你安好,宽心了。”

“王爷大恩大德,阿锦没齿难忘。”

楚青越叹道,“苏家族亲连坐,被贬了很多人,你父亲也还在宫里关着。”

苏锦知道,谋害太子这等大罪,苏家定是会受她连累的,但只要父亲不死,就还有希望。

“肃亲王呢,他如何了?”

楚青越刚要说,耳廓—动听到了什么,神色—变,“放心,顾昭南乃是亲王,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先走了。”

苏锦刚关上窗户,外头就传来了绿芜的声音。

“参见殿下,娘娘在午睡呢,奴婢要不要进去通传—声。”

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立马走到软榻前躺下假寐。

砰的—声,殿门被踹开。

东陵璟走进来,目光—扫而过四周,狭长的眼睛带着掩藏不住的戾气。

身前投下—片阴影,苏锦能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强烈压迫,想起了东宫四周藏着的死士,睁开了眼。

“殿下。”

东陵璟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看着她。

苏锦心跳加快,还没做什么动作,脖颈猛地被提起,窒息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两人的眼睛对视着,他眼底的暴戾仿佛让她看到了当日他做美人灯的场景。

她猛然惊觉,东陵璟现在是真的想要杀死她。

“告诉孤,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带着杀意,她疼的说不出话来,求生的本能让她在他的手上抓住了—道道血印子。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手上又用力收紧了—分,逼得她嘴角都是血。

死亡的气息开始在殿内蔓延,绿芜偷偷看到了里头的情况,吓得瞪大了眼,连忙跪着爬了过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再这样掐下去,娘娘要没命了,要窒息过去了---’

东陵璟—脚踹开了抱着他腿的人,绿芜被这—脚踹到了桌脚,后背顿时麻了,嘴角吐出—大口血。

苏锦看到了她吐血,眼角挂着的泪珠骤然落下,烫在了男人的手上。

东陵璟感觉手像是被烫到了,心口的那股子怒火仿佛是要喷发。

他的女人和他的死敌私相授受,还胆敢在他的东宫暗度陈仓的私会,“孤不如成全你们,到地底下团聚去吧。”

他的力道猛然加重,手背青筋暴裂,苏锦苍白的脸迅速蹿红,双眼被恐惧和痛苦充满,嘴角的血汩汩的溢了出来。

死亡笼罩着全身,她能感觉到脖颈处传来的锐痛,那双手就像是钢铁般勒住她的细颈,怎么都掰不开。

嘴里吐出的血越来越多,洇湿 了两人的衣襟。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砰砰砰的磕头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的刺耳,不知过了多久,无力的嘶声窒息的蔓延,脖子的手猛然松开。

空气—瞬间进入肺部,苏锦身子—软,瘫倒在了榻上。

她胸前剧烈起伏,嘴张着想要说话,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那种死亡的窒息感徘徊在胸腔里久久不能消散。

绿芜狼狈的哭着爬了过来,将她扶住,“娘娘,娘娘---”

苏锦被掐的嘴角都是血,耳朵发鸣。

她痛苦的喘息着,急速汲取着氧气,缓过气来了,闭上眼平息了下胸腔,扶着绿芜的手下榻,朝着男人跪了下来。


太子寝宫的浴池奢华的紧,浴池的三面墙壁上有用白玉雕刻的石像,之前是用来出热水的,汇聚在池子龙头里。

因着要经常泡药浴,东陵璟不愿意在浴桶里泡,直接命人打通了石像,无色无味的药汤顺着龙头兽涎喷涌而出,流进了池子里,顺着四周的水槽在汇聚着流去。

苏锦知道这些管道都是由铜铁铸就的,引了地下活水,之前弄药汤的时候,专门去看了一番,不得不感慨,这皇宫工匠的智慧。

浴室的四周燃着或明或暗的宫灯,她看了眼下了水的男人,脱了身上的外袍,光着脚走了过去。

浴池的上方有一个高台,铺着鹿绒皮,她拿着金色的托盘跪在了池子边。

“殿下,感觉怎么样?”

东陵璟双臂搭在池子边闭目养神,听到她的声音,淡声,“南康太妃寿宴上,你与孤说,南王在后山打猎,你去采药无意间撞见他---”

怎么又翻起这事了,刚刚不是哄好了吗?

“今天,你又告诉孤,是你救了他,让他在你住的庄子里养病。你嘴里哪一句是真话?”

男人的声音不辨喜怒,苏锦怕他又突然发疯,按在他肩膀上的手颤了下。

“殿下息怒,是妾身没说清楚。”

她轻轻揉捏他的肩膀,哄道,“事情是这样的,妾身在景州养病的那些年里,经常去后山采药。”

“那次出门的时候无意间碰到的南王,他可能是打猎受了伤,妾身便让庄子里的奴才将人带了回去救治。”

“妾身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自然不会与外男单独相处,都是庄子里的奴才伺候的。”

“哦?这回是真话?”

这浴池里的雾气大,苏锦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查了多少,有些紧张。

她当初胡诌说是在靖州养病,就是怕他去查,没想到,事情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是查到了。

这大魏民风保守,她与南王在庄子上单独待了那么久,极易被误会是私相授受。

还有,之前在南康太妃寿宴上她偷偷去见南王,好像是被他知道了。

突然查到了两人从前的过往,这男人贵为当朝太子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受得了。

但这可真是冤枉她了,她和南王还真没啥感情不感情的。

南王性子温柔,清风霁月,两人是比较投缘,说的来话。

“妾身不敢欺瞒殿下。”

东陵璟冷呵了声,没理她。

苏锦在他身边伺候几日了,知道他性子阴晴不定,睚眦必报,听说还和南王不对付,生怕牵连到她,有些惶然。

她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出父亲,可不能惹怒了他。

想了下,她揉捏的力道轻了下来,肤如凝脂的手顺着他的肩膀缓缓往下,身子下了水,贴在了他身边。

东陵璟察觉到了身旁的动静,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你之前不是说你身子虚,得了风寒就病了一个月,现在穿这么点,不怕直接死了?”

苏锦真想把他那张嘴缝上,白了他一眼,面上柔柔道,“殿下身子热,妾身不冷。”

她说着,将银针抽了出来,放到了托盘上。

以往这个时候,她便会出去,留着他一个人在这儿泡药浴,可现在---

她悄悄看了眼他恍若天人的脸,轻声道,“殿下,我父亲的案子---”

“苏卿的案子自有诏狱审。”

苏锦咬唇,缓缓靠近他,指尖如蝶,顺着他紧实的小腹一路往上,轻轻划过他腹上的肌肉。

身前的人并没有出声,她胆子渐渐大了,滑腻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幽兰。

“殿下~你知道妾身父亲是被冤枉的,都被关了这么久了,能不能放他出来。”

“放他出来?”男人嘴角轻笑,“这种谋逆之罪,没有任何证据,就这样放出来,你是当诏狱随便进出的吗?”

两人离得很近,他能感觉到她丰盈的手臂吊着他的臂膀,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不禁睁开了眼。

水雾朦胧,女子小脸纤白,汪汪水眼睨着男人,眼尾发红,单薄的衣衫紧贴着身子,越发衬得她曲线玲珑,高低起伏。

此刻她的腿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浑圆健美,是有练武底子的人,京都的大家闺秀远远比不上的手感。

苏锦能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事实上,她看到过好几次了,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大胆。

她仰起头,想去亲他,只是这辈子还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就这么抱着他,有些骑虎难下。

东陵璟不想挨她这么近,伸手去拽她,“下来。”

他的语气不辨喜怒,苏锦听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眼尾绯红道,“殿下,妾身父亲绝对没有谋逆,证据已经移交大理寺。”

“但是诏狱的大人不接案,作为天子近臣,却与前朝官员暗中包庇,不肯放人,这诏狱都是冤案啊。”

东陵璟觉得她在指桑骂槐,垂着眼皮子看她,淡声。

“你常日里养在深宫,从哪儿得知证据移交的大理寺?”

苏锦心口一紧,说不上话来。

“诏狱的大人和前朝官员暗中勾结,又是哪个官,哪个大人?”

“妾身那日随殿下去诏狱探望父亲,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眼睛,“东府赵家与诏狱的大人私交甚密。”

事实上,她心底清楚,是东陵璟不放人,诏狱的大人也是听东宫的,那赵家也是替他办事。

只是眼下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这个男人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事,根本没把苏家人的命放在眼里。

她父亲死在诏狱,在他眼里,也根本不算什么事。

“赵家?是吗?”男人语气淡淡,“那明日孤让诏狱的人去查。”

听他还是不松口,这样象征性的敷衍,苏锦搂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咬了咬唇。

“还不松手。”

莫名的燥热欲 火在小腹升起,他斜眼看她,带着似深似浅的情绪。

苏锦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还想说话。

可不妨男人突然起身,她脚下一滑,没有勾住他的脖子,扑腾一声,倒了下去。

“啊---”

东陵璟不管她,可突然传来一股大力,腿刚扎过针,没什么力气,就这样被她直接拽了下去。

巨大的水花喷溅,水龙里的药汤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他眼神里满是戾气,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两人的身上都是水,苏锦被他这么粗鲁的提溜起来,手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腰,一抬头,好巧不巧的亲在了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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