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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难宠沈玉颜祁徽小说结局

李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时间,祁隽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本王娶你?”沈玉颜坚定地点头。祁隽熙再次打量着沈玉颜。她身上还穿着大红喜服,头上戴着明珠金凤冠,俨然是新娘待嫁模样。祁隽熙自然也没忘记,今日是来给靖安王府贺喜的,因此,对沈玉颜的要求有些疑惑。“如果本王没记错,你是沈国公家的长女吧?你今日......不是应该嫁给靖安王世子吗?”沈玉颜冷笑一声:“这靖安王世子谁想嫁谁嫁,老娘不嫁。”“王爷刚才也看到了吧,跟祁徽跪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我父母的养女,她才是祁徽的真爱。可祁徽不敢违抗母命娶她做正妻,于是想同时娶我们两个享齐人之福,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人竟有如此志气,祁隽熙挑了挑眉。“可国公府毕竟和靖安王府有婚姻之约,本王若是娶你,便是...

主角:沈玉颜祁徽   更新:2025-03-15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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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颜祁徽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难宠沈玉颜祁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李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祁隽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本王娶你?”沈玉颜坚定地点头。祁隽熙再次打量着沈玉颜。她身上还穿着大红喜服,头上戴着明珠金凤冠,俨然是新娘待嫁模样。祁隽熙自然也没忘记,今日是来给靖安王府贺喜的,因此,对沈玉颜的要求有些疑惑。“如果本王没记错,你是沈国公家的长女吧?你今日......不是应该嫁给靖安王世子吗?”沈玉颜冷笑一声:“这靖安王世子谁想嫁谁嫁,老娘不嫁。”“王爷刚才也看到了吧,跟祁徽跪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我父母的养女,她才是祁徽的真爱。可祁徽不敢违抗母命娶她做正妻,于是想同时娶我们两个享齐人之福,这种男人,不要也罢。”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人竟有如此志气,祁隽熙挑了挑眉。“可国公府毕竟和靖安王府有婚姻之约,本王若是娶你,便是...

《贵女难宠沈玉颜祁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时间,祁隽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要本王娶你?”
沈玉颜坚定地点头。
祁隽熙再次打量着沈玉颜。
她身上还穿着大红喜服,头上戴着明珠金凤冠,俨然是新娘待嫁模样。
祁隽熙自然也没忘记,今日是来给靖安王府贺喜的,因此,对沈玉颜的要求有些疑惑。
“如果本王没记错,你是沈国公家的长女吧?你今日......不是应该嫁给靖安王世子吗?”
沈玉颜冷笑一声:“这靖安王世子谁想嫁谁嫁,老娘不嫁。”
“王爷刚才也看到了吧,跟祁徽跪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我父母的养女,她才是祁徽的真爱。可祁徽不敢违抗母命娶她做正妻,于是想同时娶我们两个享齐人之福,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人竟有如此志气,祁隽熙挑了挑眉。
“可国公府毕竟和靖安王府有婚姻之约,本王若是娶你,便是同时得罪了靖安王和沈国公。靖安王是本王三哥,你应该知道的。”
沈玉颜当然明白,可是事已至此,她没有退路了。
“王爷先别急着拒绝我,我既然提出条件,必然不会让王爷吃亏。我是否有这个让你娶的价值,不妨一试?”
祁隽熙不置可否:“怎么试?”
沈玉颜也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飞快地脱下繁重的喜服外套,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一个葫芦形制的药壶,接着,她倒出一枚黑色的药丸递到祁隽熙面前。
“王爷,用药吧。”
祁隽熙看着那枚药丸,沉默不语。
沈玉颜顿了顿,反应过来:“王爷怕我下毒吗?”
“本王怎知你没下毒呢?”
沈玉颜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说着,她把药丸塞进了嘴里,仰头吃下去。
“你......”
“我与王爷同用此药,若是下了毒,也是我先王爷毒发,王爷可信我了?”
祁隽熙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你又何必如此?”
沈玉颜斩钉截铁:“我要王爷娶我,是为了自救,若要我回去嫁给祁徽,不如叫我去死。”
祁隽熙一时无言。
沈玉颜再取了一枚药丸,祁隽熙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吞下。
车外的人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镇北王和沈玉颜下来。
靖安王和王妃左右等不到儿子儿媳进门拜堂,也出了府门来查看情况。
“吉时都快过了,怎么还不进去?”
祁徽立刻告状:“沈玉颜那个疯女人,把七皇叔的车驾拦下了!”
靖安王大惊失色:“什么?她......她怎么敢!她人呢!”
“在车上!”
靖安王又惊又怒,回头指责起王妃。
“我就说那种乡下长大的丫头不配进我们靖安王府,你非要图她一个国公府真千金的名头,现在好了,得罪了镇北王,看你怎么收场!”
王妃大惊之下也觉懊悔,实际上她也根本看不上那个丫头,可是,总觉得沈玉盈身份上不了台面,才选择沈玉颜的,谁知道这丫头那么疯!
“快去把她给我叫下来!”靖安王对祁徽道。
祁徽哪敢去得罪镇北王,又不敢违抗父命,只好硬着头皮靠近镇北王车驾,却被阿旻拦下。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叨扰,世子请回。”
祁徽强笑道:“我夫人不知礼数得罪了七皇叔,我是来给七皇叔赔罪的,等我带她回去,必定好好管教!”
这时,车里突然传来一声痛吟。
阿旻一惊,赶紧掀开了车帘,却瞧见骇人一幕。
只见祁隽熙伏在床边,口中吐出一口黑血,而旁边的沈玉颜用头钗划开了祁隽熙的手指,手上顿时溢出血珠来。
“王爷!”
祁徽看了也吓得魂飞魄散:“沈玉颜!你干了什么!”
祁隽熙摆了摆手,示意阿旻不要轻举妄动,等他缓过劲来,喝水漱了口,才看向沈玉颜。
“如何?”
沈玉颜举起祁隽熙的手指,给他看指尖的鲜红血珠:“血变红了。”
祁隽熙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轻笑,刚才服下的药丸有了作用,喘息之症有了明显的缓解,身子也不似之前那般沉重了。
难道她真的是个天才?
“王爷,你答应我的事,不会反悔吧?”
“当然不会。”
祁徽看着两个人在里面打哑谜,又见沈玉颜伤了祁隽熙的身体,不由怒道:“沈玉颜,还不快向皇叔赔罪!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祁隽熙转过头来,看着车外的祁徽。
“我看你才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对你未来的皇婶呼来喝去,还不快给皇婶赔礼道歉?”
“......?”
祁徽瞪大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祁隽熙却没有理他,对阿旻道:“去告诉靖安王,就说国公府和靖安王府的婚事作废,本王要娶沈玉颜为王妃。”
阿旻一愣,立刻答应:“遵命!”
祁徽终于反应过来了,赶紧阻止道:“皇叔三思啊!这女人从小在乡野长大,毫无规矩,缺乏教养,若不是侄儿与她有婚约,恐怕这京城就没人敢娶她了!皇叔要娶她,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本王说出口的话,岂能随意更改?对你皇婶不敬,本王看你才是毫无规矩,缺乏教养。”
祁徽被说得哑口无言,见自己说不动祁隽熙,只好赶紧退下去找父母。
阿旻已经来到了靖安王面前。
“王爷,镇北王已决定娶沈玉颜为王妃,从今日起,国公府与靖安王府的婚约作废,镇北王叫我来知会您一声。”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沈玉颜只不过上车不到片刻,怎么就能让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北王娶她做王妃了!
沈玉盈脸色大变,若是沈家和靖安王府婚约作废,那她岂不是会被连累得嫁不了祁徽。
“徽哥哥,那我怎么办?”
赶来的祁徽护住沈玉盈:“你放心,我绝不允许那个疯妇得逞!”
靖安王也难以置信:“七弟他......他是不是病糊涂了!沈家女已经嫁给徽儿了,怎能再嫁他!”
“三哥。”
祁隽熙在沈玉颜的搀扶下走出了马车。
“我心意已决,不容更改。”
“沈玉颜还未与祁徽拜堂,便不算嫁入靖安王府,她自然是能嫁给我的。”

“倒也长得如花似玉,难怪老七非你不娶呢。”
太后的脸色并没有缓和,紧接着说道:“哀家听说你本来跟老三家的小子有婚约,大婚当天都已经送到门口了,为何又悔婚改嫁?”
关于这件事,沈玉颜也很无奈。
旁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都以为自己是临场悔婚,又恰好被镇北王看中美色,才成了大婚休夫的失德之妇。
她正要出口解释,皇后却先开口了。
“母后,儿臣倒是听到一些趣闻,您要不要听听?”
“哦?说来听听。”
皇后笑着看了沈玉颜一眼,说道:“儿臣听说,三弟家的那个小子爱慕的,是沈家那位收养来的女儿,可是三弟妹看不上人家的出身,偏偏要这个亲生女儿嫁入王府。”
“那小子没办法,只好出了个馊主意,让两个千金同时出嫁,又不想让心上人受委屈,把正房夫人抬到后门,反而让侧室走正门。因此,才有了大婚休夫这一出呢。”
太后豁然开朗,不满道:“老三的儿子也真是胡闹。”
“这有什么啊?”昌平撇嘴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之事,从后门进又如何?”
皇后便笑道:“昌平,要是七弟同时娶你和别的女人,封你为正妃却让你走后门,你当如何?”
“绝对不行!”昌平斩钉截铁道。
“哟,轮到自己就绝对不行,那你怎么还劝别人大度啊?”
昌平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无理取闹:“皇表嫂,你这是混淆视听,我才不管她走正门走后门呢,我就是不同意表哥娶她!”
张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稍安勿躁,又问沈玉颜:“既然这样,你不嫁也就罢了。不过,你之前从未见过老七,怎么就跟他私定终身了?”
这个问题,实话实说肯定不行。
沈玉颜的一身医术是她最大的倚仗,她还不打算对人和盘托出,更何况,回京之前她答应过她的那位师父,绝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医术的来历。
“太后娘娘,臣女......臣女对镇北王倾慕已久,虽然以前没见过,但是镇北王征战疆场的美名天下传扬,臣女早就芳心暗许。”
长这么大,沈玉颜还是第一次说这么肉麻的话。
她脸上浮现出几分别扭的薄红,倒像是为她的说辞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张太后倒是豪不意外,祁隽熙还没得病的时候,哪次回京不是掷果盈车,迷得世家小姐们神魂颠倒,现在虽然在家养病,魅力也不减当年。
昌平自然也是这样想的:“喜欢我表哥的女人多得是,你凭什么?”
“臣女不敢凭什么,只是镇北王喜欢罢了。”
“沈玉颜!你在向本郡主炫耀吗!”
沈玉颜没有回答昌平,只是对张太后道:“太后娘娘,臣女自知资质平平,礼数不够周全,不过臣女对镇北王全心全意,不敢有任何马虎,还望太后明鉴。”
她确实是全心全意想要治好镇北王的病,这点可不算说谎。
张太后见她神色真诚,也不想过分为难她,祁隽熙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却因为这几年的疾病缠身,迟迟不肯娶妻,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她做为母亲怎么忍心拆散呢?
可是,因为一个女人跟靖安王闹得难看,又实在有些不妥。
“哀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张太后缓和了语气,“只是,哀家要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为你叫他们兄弟不合。你既然不愿意嫁去靖安王府,哀家替你做主解除这桩婚事,以后他们不敢为难你。可你这个儿媳妇,哀家也绝对不会承认。”
“哎呀,母后,儿臣看来,这孩子还算真诚,要是七弟真的喜欢,就随他去吧。”
皇后乐呵呵地劝解。
昌平可不乐意:“那可不行,我不同意!”
见沈玉颜一直没说话,张太后又关切道:“这京城之中的世家公子多得是,改日哀家替你张罗一个,不会比老三家的小子差。”
“这已经是姨母给你的恩典了。”昌平志得意满,“沈玉颜,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赶紧谢恩回家去,别妄想嫁给我表哥了。”
如果人生能由自己做主,沈玉颜也不想被当成商品被人挣来抢去,推来推去。
正因身不由己,她才要苦苦挣扎,用有限的能力争取最大的权力。
“恕臣女不能从命。”沈玉颜仍然不卑不亢,“镇北王金口玉言要娶臣女,除非镇北王亲口说不要臣女。”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倔强?”张太后有些无奈。
沈玉颜身体挺得笔直,有医术傍身,她不怕镇北王不要她,可是张太后毕竟也还是陛下的生母,若是太后向陛下讨要圣旨阻止,不知道镇北王能不能扛得住。
“派人去接老七进宫来,抬也要抬过来,我让他亲自退了这门亲!”
沈玉颜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叹顺,熟悉的男声响起:“母后不必派人了,儿臣已经到了。”
众人抬头,见祁隽熙稳步从门外进来,他的面色仍是苍白的,却不见之前的灰败,甚至有几分神采了。
张太后一喜:“你这孩子,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最近身子可有不适?太医有没有时时去府上请脉?”
祁隽熙这才给太后和皇后见了礼,微微点头:“儿臣一切都好。”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了沈玉颜身上,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多亏玉颜善解人意,这几日常到府中照顾儿臣,才让儿臣心神宽慰,身子也大有起色。”
“母后,请您恩准儿臣迎娶沈玉颜做王妃。”
屋内众人都有些震惊,就连沈玉颜也没想到祁隽熙会这样说,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
祁隽熙若有所感,转过头对她浅浅一笑,也捏了捏她的指尖,似是安慰。
沈玉颜内心莫名涌出一股暖意,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勇气倍增。
震惊之余,张太后无奈:“这天下女子何其多,你怎么就非她不可呢?”
“这天下女子何其多,都不是儿臣心中所想。”

“落轿——!”
随着一声高呼,一顶大红花轿落在靖安王府的后门口。
在吹吹打打的喜庆声中,媒婆满脸喜色地凑到轿子边上,对里面的新娘说:“夫人,王府到了,该下轿了。”
里面的人盖着盖头,纹丝不动。
媒婆又道:“夫人,快下来吧,该去拜堂了。”
“祁徽呢?他不是应该亲自来踢轿门亲自接我进去吗?”沈玉颜问。
媒婆神色有些为难,这靖安王府的世子祁徽娶妻,却同时娶了沈国公的两位千金。
本应是侧室的沈二小姐被世子以正妻之礼送到正门,而这位沈大小姐,做为明媒正娶的正妻,却被悄悄送到了后门。
靖安王世子想坐享齐人之福,对沈二小姐又偏爱有加,又怕沈大小姐不同意,只得偷偷摸摸委屈正妻。反正盖了盖头也瞧不见,等进了门拜了堂,生米煮成熟饭,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媒婆也是无奈,只得好声好气地哄着沈玉颜:“夫人,世子爷忙着呢,咱们还是先进去,别误了吉时。”
“哼。”
沈玉颜冷哼一声,一把掀开了盖头。
盖头下面露出一张绝色容颜,略施粉黛更显倾国倾城,只见她一双眉目如凝了一层冰霜,叫人不敢直视。
沈玉颜抬头看了看王府后门,嘴角浮起冷笑。
“这算什么?祁家就是这么对待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吗?”
“哎呀夫人,这正门也是进,后门也是进,您这么计较做什么呢?快把盖头盖上,别耽误了吉时!”
沈玉颜心里明白,祁徽压根看不上她,更不想把她当做正妻,要不是早与国公府有婚约,这个正妻之位该是沈玉盈的。
“如果我没猜错,今天从正门进去的,应该是沈玉盈吧?”
说着,沈玉颜推开媒婆,往前门去。
媒婆正欲上前阻拦,沈玉颜立刻头上的金钗指着她:“我要见祁徽,你敢拦我,我今日叫你血溅当场!”
媒婆快要哭了:“你这是何必呢?反正从哪儿进去你都是正妻,忍一忍又能怎么样!”
忍?
这么多年,沈玉颜已经忍了太多了!
她是沈国公的小女儿,本应该是身份尊贵的大家闺秀,可是刚出生没多久,父亲沈霄带她去卜卦算命,算命先生说她是克命,如果从小养在家里,必定克父克母克夫克子,必须送得远远的,直到及笄才能回家。
沈霄对此深信不疑,沈玉颜才过百天,就被送到千里之外的外公家抚养。
外公虽然疼她,舅舅舅妈却不喜欢她,沈家不闻不问,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苛待她,把她送到乡下医馆里打杂。
直到外公去世前,修书一封送到京城,沈霄才想起自己还有个亲生女儿。
沈玉颜早已及笄,沈霄只好把她领回了家。
可是,府中已经有了另一位千金,因为卦象上说她旺门,就被沈霄认做了养女,取名沈玉盈。
沈玉颜原本以为回到自己家里,能够和父母永享天伦,不再流离失所,没想到国公府上下都把她当个外人,把那养女当成心尖上的宝贝。
就连在娘胎里就有婚姻之约的王府世子祁徽,也不肯多看她一眼,心里只有沈玉盈。
沈玉颜原本想着,婚姻之事无法强求,干脆成全了她们。可是靖安王妃却看不上沈玉盈的出身,坚决只要国公府真千金过门,于是,祁徽动了二女嫁一夫的念头。
即便如此,他还不肯委屈沈玉盈,非要给沈玉盈正妻之礼,偷偷摸摸安排轿夫把沈玉盈送到了后门。
这简直是沈玉颜的奇耻大辱!
沈玉颜算是看清楚了,京城之中并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但是今日退,便是日日退。
她要是忍下这口气,今后还不知道会被靖安王府如何看轻羞辱!
那沈玉盈已经夺走了她十多年的父母宠爱,想让她跟假千金共侍一夫?做梦!
王府正门口,祁徽总算盼来了沈玉盈的花轿。
吹吹打打的声音依旧喜庆热闹,他迫不及待弯下腰亲自把沈玉盈搀扶下轿。
二人在一众道喜声中正要进门,忽然听到一声冷喝。
“慢着!”
众人回头,见那原本应该被祁徽亲自接进去的沈玉颜,正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这边。
沈玉颜的出现引起了一片哗然。
“这,这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吗?她怎么在这儿?那在世子旁边那个是谁?”
“哎哟,世子当做正妻娶的不会是二小姐吧?”
“谁不知道世子对二小姐情根深种,只怕大小姐才是那个侧室,真可怜哦。”
议论声此起彼伏,祁徽脸色也越发难看。
“你丢不丢人!还没拜堂就揭盖头,果然是山野丫头上不得台面,赶紧给我滚回去......”
话音未落,沈玉颜已经来到面前,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给了祁徽一个耳光。
“丢人的到底是谁?想暗度陈仓坐享齐人之福?做梦!老娘不伺候了!”
祁徽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玉颜平日里闷声不响的,他以为是个好拿捏的女人,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泼辣,敢跟自己动手!
这时,沈玉盈也顾不得礼仪了,掀开盖头就泪眼汪汪地看着沈玉颜:“姐姐,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徽哥哥!”
“我们两情相悦,徽哥哥说过他的正妻只有我,可是天不遂人愿,徽哥哥只能以正妻之礼补偿我!姐姐,你的父母我已经还给你了,你就把徽哥哥的正妻之礼让给我吧!”
沈玉颜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恶心。
把父母还给你了?沈家父母心里只有这个绿茶养女,对她这个亲生女儿却百般嫌弃,只是因为他们觉得沈玉颜身带不祥还举止粗俗。
而这个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养女,人前装得人畜无害,人后却带头孤立沈玉颜,致使沈玉颜平白受了许多委屈。
“你也知道老天都不帮你啊?”
沈玉颜冷冷看着沈玉盈,一抬手就把她完美的发髻打散。
“想当正妻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就算老娘看不上这个渣子,也轮不到你!”

沈家人怎么也没想到,镇北王身边最得力的副将,居然跟着沈玉颜回来,还矜矜业业地护着沈玉颜。
“旻将军......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女不懂事冲撞了镇北王,老夫正要教训她呢。”
阿旻看也没看他,只是回头问沈玉颜:“王妃,没有受伤吧?”
沈玉颜摇头:“多亏将军及时赶到,我没事,多谢。”
“您没事就好。”阿旻松了口气,“阿旻只是去停个马车的功夫,就有人要对王妃无礼,若是王妃有什么闪失,王爷可饶不了阿旻!”
沈霄见阿旻和沈玉颜都把他视若无物,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旻将军,还请代老夫转告镇北王,小女已经许配给靖安王府的世子,恐怕没有这个福气做镇北王妃,还请镇北王收回成命。”
“镇北王的决议不容更改,沈国公不必再说。”阿旻扫了一眼沈霄身后的一家人,语气愈发冷硬,“镇北王府全体上下都已经宣誓效忠王妃,如果国公府的人想要为难王妃,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这话明显是说给沈家一大家子听的,因此在场的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蒋婉做为沈玉颜的亲生母亲,却只想到自己的面子,想到在靖安王府那里没法交代,她对这个亲生女儿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将军,这不是让我们国公府背上骂名吗?这桩婚事我们做父母的不能同意!”
阿旻还没开口,只听沈玉颜冷冷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母亲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沈玉盈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蒋婉一愣,随即瞪了她一眼:“你当然是我亲生女儿,可你看看你干的事,哪里有我女儿的风范,只会给我丢脸!”
“就是!”沈玉安在旁边帮腔,“你当街上了镇北王的车驾,许久不下来,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才让镇北王答应娶你,真是丢脸!”
“哥哥你别这么说姐姐......”沈玉盈立刻茶颜茶语地出来劝,“我觉得姐姐只是一时被镇北王妃的名头迷惑了,所以才一时间做了傻事。”
“姐姐,你快向爹娘认错,再把镇北王的婚事退了,爹娘绝对不会怪你的。”
沈玉颜抬眼:“谁是你姐姐?我可没有你这种来历不明的妹妹。无论我是怎么嫁给镇北王的,都不是因为未婚先孕的野种。”
沈玉盈被踩了痛处,羞愤不已:“沈玉颜!我是为你好,你居然这么不知好歹!谁知道你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毕竟你就是没有教养规矩,是个见了男人就往上凑的贱......”
话音未落,阿旻飞身上前便给了沈玉盈一个耳光。
“放肆,敢对王妃出言不逊!”
阿旻是行伍出身,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是谁都能招架的,沈玉盈被他打得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鲜血。
沈家人都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搀扶。
沈玉盈半张脸肿得老高,这回就算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旻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只看着沈玉颜:“王妃,与这种人不必多说,只要谁再敢对您口出狂言,阿旻愿意代替镇北王给他一个教训。”
沈玉颜点了点头:“将军辛苦了。”
看到偏爱的妹妹受委屈,沈玉安怒气冲冲地指着事不关己的沈玉颜。
“沈玉颜!你怎么这么恶毒,居然联合外人来欺负你妹妹!”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这种妹妹。大哥,我看你才是联合外人来欺负自己妹妹的人,少给我扣帽子。”
“你......”
“沈公子,难道你也要尝尝镇北王巴掌的厉害吗?”
阿旻转了转手腕,目光冷淡地看着沈玉安。
看了看沈玉盈的巴掌印,又看了看孔武有力的阿旻,沈玉安自己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斗得过,只好愤愤地看了沈玉颜一眼,不敢开口了。
沈家人不敢再喋喋不休,沈玉颜倒是有了几分难得的清静。
“辛苦阿旻将军了,我没事了。”
阿旻对沈玉颜拱了拱手:“属下还要回王府去向王爷复命,明日再来接王妃,王妃好好休息。”
沈玉颜点了点头,转身回自己的别院。
阿旻目送她的背影,又高声道:“王妃,属下已经安排了暗卫保护您的安全,若有麻烦只要说一声,没人敢欺负您!”
沈玉颜摆了摆手,走远了。
沈家人神色各异,都听得出来这话其实是对他们说的,若是有人再敢随便欺负沈玉颜,恐怕就不止被打耳光这么简单了。
阿旻走后,国公府又闹腾起来。
现在没人敢去招惹沈玉颜,于是只能关起门来无能狂怒,特别是沈玉安,从小把沈玉盈当成亲妹子,反而把真正的亲妹子当成瘟疫祸水,从不跟沈玉颜亲近,这下正气得跳脚。
“沈玉颜真是疯了!你看看她那个颐指气使的样子,她还把咱们家里的人放在眼里吗!”
“爹,我看从明天开始,就把那个死丫头绑在家里,看她能嫁给谁!”
沈霄瞪了一眼自己蠢钝如猪的儿子:“你刚才没听到旻将军的话?要不你去动那丫头一根指头试试?”
阿旻的话言犹在耳,他哪有那个胆子,只好讷讷地闭上了嘴。
蒋婉一边帮沈玉盈敷脸,一边愤愤道:“难道就看着那个不肖女嫁给镇北王吗?我怎么跟靖安王妃交代?”
“你还好意思说呢。”沈霄转过头责备她,“她都被接回来一年多了,你作为娘亲,怎么连礼义廉耻都不教她,把她养成这副样子,丢尽了我的脸!”
蒋婉也颇为不服:“子不教,父之过!你还赖上我了,你自己又教到哪里去了!”
“父亲母亲你们别吵了!”沈玉盈赶紧劝阻,“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办法补救,靖安王府和我们国公府的婚事作废的话,我和徽哥哥该怎么办呢?”
沈宵一拍桌子:“我立刻就去拟写奏章,明日一早联合靖安王,求陛下做主!”
“只怕陛下顾念兄弟之情,偏袒镇北王。”
“镇北王是陛下兄弟,靖安王难道就不是?陛下若是偏袒,就不怕群臣非议?你们就静待老夫的好消息吧。”

“陛下何出此言?”
祁云致拉住皇后的手,缓缓叹了口气:“淑娴,朕登基快十年了,一路走来,殚精竭虑。为平衡官场收服各方也是用尽了手段。”
“无论是老三还是老七,又或者是沈国公,都是朕倚仗的,可是同时也是朕忌惮的。朕不愿意看他们结党,也是为了朝局安稳。”
“你能理解朕吗?”
皇后眼中略过几分心疼,双手紧握祁云致的手:“陛下这几年的辛酸,臣妾都看在眼里,只是......老七为了大周实在贡献太多,他能有个喜欢的人,臣妾实在不忍。”
“朕明白你的心思。”祁云致安慰道,“所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到时候朕还要拜托你帮忙呢。”
祁云致都这样说了,皇后也无话可说了,只能先以夫君的事为重,答应接下来会帮忙。
自从祁隽熙亲自把沈玉颜送回沈府,沈家人总算消停几天,没再去找她的麻烦。
这天,沈玉盈总算找到机会,把祁徽约了出来。
两人约在一家酒楼的雅间,房门一关就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徽哥哥,玉盈好想你呀。”
“玉盈,我也好想你,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祁徽搂着沈玉盈又亲又抱,一副急色模样。
沈玉颜柔柔抱住祁徽的脖子,任他占够了便宜,才推开他的身体,坐在一旁抹泪。
“你说想我,却迟迟不肯接我过门,心里分明没有我!如今我在沈府处处被沈玉颜欺压,京中又是各种流言蜚语,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想活了!”
见心上人落泪,祁徽赶紧凑上去哄。
“玉盈,我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你?看你受委屈,我的心比死了还难受!”
“真的吗?”
“千真万确!”
沈玉盈抹了抹眼泪,随即破涕为笑,轻声撒娇道:“徽哥哥,那你愿意娶玉盈做你的世子妃吗?”
提起这个,祁徽却变了脸色,眉头也皱做一团。
虽然早就预料到,可是眼见口口声声说心疼自己的男人如此反应,沈玉盈还是羞愤不已。
为什么沈玉颜就能找到义无反顾的男人,而自己挑的男人却这么没出息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徽哥哥,刚才你还说心里有我!”
祁徽无奈道:“我心里是有你,可,可我母亲不会让我娶你做世子妃的!”
“我重要还是你母亲重要?”沈玉盈痛声问道。
“玉盈,你一直都是很懂事的。”祁徽好言好语地哄她,“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本事,将来也是要靠父母和承袭的爵位才有好日子,他们的话我也不敢不听啊!”
沈玉盈越想越气,起身就要走。
“玉盈!”
祁徽赶紧拦住她,又把她抱住又亲又哄。
“你别着急啊,我又不是不要你。”
“我能不着急嘛!”沈玉盈也顾不得装温柔体贴了,她把肚子一挺,“再过两个月,我的肚子就要瞒不住了,到时候你叫我怎么有脸见人?”
“这......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就那么一回你就怀上了。”
沈玉盈气得双颊泛红:“若不是你信誓旦旦说一定娶我过门,我怎会糊里糊涂把身子给你?现在木已成舟,你说怎么办!”
祁徽挠了挠后脑勺,仍是那副没出息的样子。
“我也没办法啊......我母亲已经在给我张罗着跟别的贵女相亲了。要不,你再等等,等我娶了正妻,立刻纳你为妾!”
“你不娶沈玉颜了?”
“那个女人......我是在拿捏不了啊!”祁徽烦躁得走来走去,“更何况,你总不能让我为了一个沈玉颜,真的跟我七皇叔反目成仇吧!”
沈玉盈身形一晃差点站不住。
靖安王妃本来就看不上她,是为了娶沈玉颜才勉强同意她也入府,可要是靖安王府也不要沈玉颜了,那她就更没机会嫁进去了!
“你......你可把我害苦了!”
沈玉盈捂住脸嘤嘤痛哭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命真是苦,从小无父无母,好不容易装乖被沈家收养,一直得不到身份上的肯定,找个男人还靠不住,成了个未婚先孕的浪荡女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玉盈,你别哭啊!我发誓,等我娶了正妻,我一定来娶你,你等等我!”
沈玉盈骂道:“我等得起,你儿子等得起吗?难道你让我挺着大肚子过门?还是要我生下来,抱着他过门?”
祁徽焦头烂额,一想到把沈玉盈肚子弄大的事被父母知道,他也是又急又怕。
“玉盈,实在不行,这孩子我们就不要了......”
“什么?!”
沈玉盈简直要气疯了,撞开他就朝窗边冲去。
“好啊,你不要这孩子,那你也别要我了,我这就自行了断,好过战战兢兢让人取笑一辈子!”
她趴在窗口就要往下跳,被祁徽手忙脚乱地抱住。
“我错了!玉盈,是我的错!你别做傻事,快下来吧!”
好不容易把沈玉盈抱下来,祁徽也是筋疲力尽,他喘着粗气无奈地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究竟怎么办?”
沈玉盈抹泪道:“想办法娶我过门!”
“我!我实在没办法啊!”
这时,雅间的门却被猛地推开,昌平郡主走了进来。
“谁说没办法?”
祁徽一愣:“郡主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们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昌平没理他,径直看向沈玉盈:“我问你,你想不想嫁给祁徽?”
“当然想,可是郡主......”
“你不能嫁给祁徽的原因不是靖安王妃,而是沈玉颜的存在。”
其余二人同事一愣。
“你试想想,如果沈玉颜根本不存在,那么沈国公和夫人就会将人当做真正的沈家千金,身份地位根本不像现在尴尬,那么你们两家的婚事是不是顺理成章?”
沈玉盈凝眉沉思。
昌平继续循循善诱:“只要沈玉颜不存在,你不仅是祁徽的正房妻子,还不用担心别人会分走你的宠爱,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吗?”
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可是沈玉颜的存在是板上钉钉的现实,她又能如何?
“郡主,我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什么?”
昌平阴恻恻地笑了:“要不要跟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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