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流鼻血了?
最近天气也不干燥呀?”
这时阿娘问道,我擦鼻血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没忍住,看着他们开了口:“爹,娘,倘若有朝一日,儿子真的病死了,你们会心疼儿子吗?”
可阿娘表情都没动一下,只是嗔怪着看了我一眼,“你脸上气色那么好,怎么可能会病死?
乱讲什么晦气话!”
“是啊,柏源就不一样了,等他病好了得好好补补才是!”
爹一边说一边担心地看着路柏源。
“我也觉得!”
枫儿也抢着道,“阿爹挺健康的,柏源爹爹才是最让我们担心的人!”
心中最后一抹期待消失殆尽,我再也没有期待的东西了...我低头看向枫儿,笑着开口:“枫儿,你不是一直想让柏源当你真正的阿爹吗?”
“我答应你了,路柏源现在就是你的阿爹,你不叫他一声阿爹吗?”
枫儿眼中迸发出一丝惊喜,“真的吗!!”
我淡淡一笑,“你叫了她阿爹后,以后就可以一直吃他做的饭菜,可以一直让他陪着你了!”
“这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开不开心?”
枫儿兴奋地跳了起来,“太好了!
爹爹天下第一好!
谢谢阿爹!”
说完,枫儿甩开我的手抱住了路柏源,爹娘和盛绾绾都欣慰地看着这幅景象,我转身离开,回头看了他们最后一眼,爹娘正在和路柏源一起逗着枫儿,盛绾绾也在一边面带笑意看着,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我关上路柏源房中的门,离开了周家。
距离我死亡只剩1日,我无处可去,我这一生忙碌又仓促,从来没有放下心思,认真去玩一次,我坐上了去信州的船,看见了船上的月色,原本还想着去瞧瞧信州山上的好风光,可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在马上要昏厥前,我吹笛唤来了自己的信鸦,将信绑在它腿上送了出去,眼前一黑再也不省人事。
4.再醒来后,我已经在医馆了,转动着眼珠看了一下窗外的日晷,距离我死亡只剩最后3个时辰。
而我身旁,是红着眼的、我的童年玩伴陈京。
当年陈京极力阻止我和盛绾绾在一起,说盛绾绾并不值得让我托付终身,可我不听,还同他大吵一架,以至于我和盛绾绾成亲那天,他也没来吃我的喜酒。
我知道现在不该再去打扰他,可除了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