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您这么紧张,这孩子肯定是您亲生女儿吧?”
“孩子妈妈呢?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独自带着孩子出现在公众场合?”
“霍总,您单身人设一直打得这么响,现在冷不丁冒出个这么大的孩子,是不是集团战略方向发生了变化?”
霍临渊实在无奈,想放下绵绵,却又不见她身边有大人在。
“你爸爸妈妈呢?”
他低声问道。
绵绵甜甜地笑着指了指霍临渊:“爸爸,你在这吖。”
霍临渊:“!!”
再这样下去,媒体不知道要怎么添油加醋了。
想放下绵绵一走了之,可又有种莫名的不舍拉扯着他。
他只能抱紧绵绵,在保镖们的护送下,坐上了回酒店的车。
追在后面的记者:“……”一路上,绵绵都抓着霍临渊的衣服。
霍临渊看着这个陌生又倔强的小丫头,心中满是疑惑。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机场?”
绵绵仰起头,大眼睛忽扇忽扇地看着他。
“叔叔,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那小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霍临渊问道:“你妈妈呢?
她为什么没和你在一起?”
绵绵小嘴一撇,委屈地说:“妈妈说在机场等我,可是我找不到她了。
我给妈妈发消息,妈妈也不回我。”
说着说着,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给妈妈发了好多消息,她都不回我,是不是不要我了……”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霍临渊伸手摸了摸绵绵的头。
一边暗暗责备这妈妈心大,一边安慰:“不会的,你妈妈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耽搁了。”
“叔叔,给你看样东西。”
绵绵吸了吸鼻子,肉乎乎的小手从恐龙书包掏出一个小相册。
相册第三页夹着半张烧焦的机票,上面写着:姓名苏晚,登记时间2018年6月17日,沪城to柏林。
“苏晚!!!”
“2018年6月17日!!!”
霍临渊如遭雷击。
那天,苏晚从沪城飞到柏林。
久别重逢的惊喜、压抑多年的爱意,瞬间爆发,冲破理智。
当晚,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第二天,两人又为在哪里定居发生了争吵。
“我在这边的事业处于上升期,这里有我的团队,有我好不容易积累的资源,我不能回去。”
霍临渊语气不容置疑。
苏晚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