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养的生活也挺辛苦吧。”
我身上立刻多了许多探究打量的目光,耳边细细碎碎的全是不怀好意的议论声。
不过我不予理会,连道目光都没分给陈金宝,只是从容自若地往外走。
陈金宝低低咒骂一声,不是他想象中地无措和气急败坏的样子,大概因为小时候我总是被欺负被打的形象,让他忽略了我好像从来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于是了他急了,一个巴掌就要下来。
我闪身躲开。
不过他的巴掌也没能落下来。
18一个人站在我身边,在我所站之处投下一片阴影。
我抬头,那人逆着光我看得模糊,但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是谁了。
是锦礼。
他攥住陈金宝地手腕,目光冷冽:“你再说一遍?”
陈金宝吓了一跳,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无济于事,只能无能狂怒:“你是谁啊,竟然敢抓老子?”
“一口一个老子,真难听。”
锦礼面色淡淡,反折过陈金宝的手,痛的陈金宝嗷嗷叫。
接着锦礼往旁边一撤:“就是他,故意伤人,聚众赌博。”
我一回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警察都带来了。
“你胡说!
污蔑人!
警察叔叔,这人纯属冤枉好人啊!”
陈金宝被警察拖着走,嘴里还一个劲地嚷嚷。
“吵死了。”
我忍不住吐槽,接着一顿,后知后觉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再次见面,居然是这种场面。
于是我又看了他一眼,尴尬地没话找话:“没想到你还能扭得动那个死胖墩,力气挺大的。”
这回也是好不容易让他铲除恶霸、英雄救美一回了。
他静静注视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摸了摸鼻子就要走:“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有事。”
19他拉住我的手腕,目光沉沉。
“什么,”我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找我算账,“哎呀那天的事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把霉运传给你的,我给你道歉。”
他又叹了口气,调调和那日在病房一模一样,我记忆犹新。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那日为什么我叫你了你却转身就走?”
我觉得锦礼好讨厌,非要我把伤口揭开来看看。
“因为你肯定和你朋友想的一样,觉得倒霉,是我把霉运带给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紧紧抱住。
等等。
我撑着他的肩膀,忽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