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生怕弄疼伤者,嘴里还念叨着:“小伙子,忍一忍,马上就好。”
当看到那血肉模糊、冻得发紫的伤口。
李大夫不禁皱起眉头。
说道:“伤口冻得太严重,还感染了,必须马上处理。
不然这条腿可就危险了。”
说罢,便从药箱里拿出各种器具和草药。
认真地清理、消毒、上药。
处理完腿伤,李大夫快步走到那个昏迷不醒的探险者身边。
他俯下身,轻轻翻开那人的眼皮。
盯着瞳孔看了好一会儿,接着三根手指搭手腕上把脉,眉头越皱越紧。
过了一会儿,李大夫摇摇头。
转身从取出一个用黑色绒布包裹着的针盒。
李大夫手法娴熟地拿起一根银针,在灯火上烤了烤,找准穴位,快速而稳当地刺入探险者的穴位。
紧接着,又以同样的方式连扎数针。
屋内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李大夫。
心里都盼着这人能快点醒过来。
东北的天,黑得格外早。
傍晚时分,天边才泛起一抹昏黄。
夜色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
夜幕笼罩了整个村子,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
不久之前,奶奶便让我的小伙伴们回了家。
生怕他们走夜路有什么闪失。
小伙伴们虽心有不舍,但还是听了奶奶的话往家跑去。
奶奶转身回屋,一头扎进厨房。
她的身影在炉灶与案板间忙碌穿梭,双手灵活地摆弄着食材,动作娴熟流畅。
没多会儿,一桌香喷喷的农家饭便上了桌。
里屋中,几个伤势较轻的人经过调养,已经缓过神来。
他们围坐一桌,桌上摆着几壶酒,酒壶上还冒着丝丝热气。
大家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着。
渐渐地也熟络了起来。
话语里满是对爷爷他们的感谢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坐在炕边,静静听着他们交谈。
手中握着一个烤得恰到好处的土豆啃食着。
土豆表皮烤得微微焦糊,泛着诱人的金黄色,香气扑鼻。
就在这时,寂静的夜里,传来了小黄那熟悉的信号。
它的声音清脆又急切,在这万籁俱寂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我迅速披上棉袄,拿着土豆,快步走出屋子。
屋外寒风刺骨,冰冷的空气瞬间灌进衣领,冻得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刚想寻找它,却发现它远远地站在柴火垛上,不断地向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