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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说,“不用看了,他身体好得很,没问题的。”
赵大郎挣扎道,“嘶,好痛!别吵吵了,越吵越痛!”
我说,“深呼吸,放松心情,有没有感觉好点儿……”
赵大郎瞪着我,语气激动,“闭嘴!”
说罢,捂嘴干呕,脸都呕红了,啥都没吐出来,毕竟三天没吃东西了。
我赶紧闭了嘴,一句话都不敢说。
生怕他动着气儿,伤了胎气。
眼前景物晃呀晃,晃到栋土房子前,停下。
陈磊大叫孙大夫,没有回应,进院儿一看,一个中年男人躺在院儿里,双眼安详地闭合着,嘴角淌血,呼吸微弱。
陈磊抱着孙大夫,晃了又晃,没有半点儿反应,倒是嘴角的血越晃越多。
急道,“怎么办啊?他可是这十里八村,唯一的大夫了!”
我安慰道,“没事儿的,还没死。”
说着,推开陈磊,掏出从身上搓的肉泥,塞进孙大夫嘴里,他这才一口气缓过来。
陈磊问,“给他吃了啥?”
我说,“搓的肉泥。”
陈磊疑惑,“这玩意儿能治病?”
我笑而不语。
我的肉泥可是仙药,治个中暑而已,轻轻松松。
陈磊说并未多想,拉孙大夫到三轮车前,焦急道,“大夫,快看看我哥,这是咋回事儿啊?”
孙大夫把了把脉,又把了把脉,说,“这……这是喜脉啊!”
赵大郎一怔。
赵磊瞪大了眼。
我说,“这下信了吧?他就是怀了我的娃儿。”
赵磊抓着孙大夫的手,颤声说,“你可看清楚了!他是我哥,男的啊!怎么可能怀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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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夫挠挠头,又把了把脉,侧头看看我,又看看兄弟俩,皱眉说,“是搞错了,应该是胀气,开些胀气的方子就好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