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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是首富啊,你可真低调,那些画是你买的吗。”
秦逸慢慢从楼梯上下来,拿了杯酒递给我。
“是啊,给你捧场啊,姐姐之前是被江家的江景伤了心吗?”
听到他叫姐姐,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别叫我姐姐了,我算哪门子的姐姐啊,被人听见了多不好。”
秦逸摇头,“我想叫就叫,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语气随意淡然又带着一丝不可一世的嚣张。
我没有再多说,随他了。
晚会结束。
我离开的时候,回看这占地及广,华贵又威严的庄园。
突然想起一则关于秦家的传闻。
听说秦家的现任家主曾经也是个痴情种。
都接受联姻有了一个孩子了。
结果对一个女学生一见钟情了为了她和联姻对象离婚了。
差点和家里族人闹翻,最后被他以雷霆手段镇压了下去。
最后这场万众瞩目的婚姻只走了八个年头。
从此。
秦家没有了主母,南方小城多了一位随性自在的画家。
而家主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从来没有摘下过。
这桩事被海市的人,津津乐道到现在。
我回头抬步向前走。
老师,你说的对,这确实是一个精致的樊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