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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叶晚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随后上演了陆西衍护卫苏辞月、叶晚晚死命拉住叶母、周围人七嘴八舌劝阻的闹剧。好不容易,四人终于离开了喧闹的文工团剧院。叶母拖着叶晚晚在后面紧追不舍,而陆西衍压根没看她们一眼,搂着泪眼婆娑的苏辞月直接上了轿车。黑色轿车在寒风中扬长而去,只留下刺鼻的尾气。叶母却猛地转向叶晚晚,抬手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赶紧回家做好晚饭,要是惹得西衍不高兴,他真的不要你了怎么办!”发泄完情绪的叶母也匆匆离去。叶晚晚站在寒风中,只觉全身麻木,机械地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一步步挪回了家。宽敞客厅里摆放着那时代最为讲究的黄花梨家具。叶晚晚瘫坐在沙发上,许久未动,内心才真正感受到重生带来的震撼。她随意煮了碗面条充饥,草...

主角:叶晚晚陆西衍   更新:2025-03-16 2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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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晚陆西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叶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场顿时一片混乱。随后上演了陆西衍护卫苏辞月、叶晚晚死命拉住叶母、周围人七嘴八舌劝阻的闹剧。好不容易,四人终于离开了喧闹的文工团剧院。叶母拖着叶晚晚在后面紧追不舍,而陆西衍压根没看她们一眼,搂着泪眼婆娑的苏辞月直接上了轿车。黑色轿车在寒风中扬长而去,只留下刺鼻的尾气。叶母却猛地转向叶晚晚,抬手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赶紧回家做好晚饭,要是惹得西衍不高兴,他真的不要你了怎么办!”发泄完情绪的叶母也匆匆离去。叶晚晚站在寒风中,只觉全身麻木,机械地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一步步挪回了家。宽敞客厅里摆放着那时代最为讲究的黄花梨家具。叶晚晚瘫坐在沙发上,许久未动,内心才真正感受到重生带来的震撼。她随意煮了碗面条充饥,草...

《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随后上演了陆西衍护卫苏辞月、叶晚晚死命拉住叶母、周围人七嘴八舌劝阻的闹剧。

好不容易,四人终于离开了喧闹的文工团剧院。

叶母拖着叶晚晚在后面紧追不舍,而陆西衍压根没看她们一眼,搂着泪眼婆娑的苏辞月直接上了轿车。

黑色轿车在寒风中扬长而去,只留下刺鼻的尾气。

叶母却猛地转向叶晚晚,抬手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赶紧回家做好晚饭,要是惹得西衍不高兴,他真的不要你了怎么办!”

发泄完情绪的叶母也匆匆离去。

叶晚晚站在寒风中,只觉全身麻木,机械地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一步步挪回了家。

宽敞客厅里摆放着那时代最为讲究的黄花梨家具。

叶晚晚瘫坐在沙发上,许久未动,内心才真正感受到重生带来的震撼。

她随意煮了碗面条充饥,草草解决了晚餐。

没过多久,陆西衍带着一身寒气推门而入。

发现餐桌上空空如也,厨房里也没有叶晚晚忙碌的身影时,他眉头明显皱了起来。

更让他意外的是,叶晚晚居然安静地坐在书房翻阅一本书籍。

沉默片刻,他轻叩书房门框。

叶晚晚抬头,直视进那双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睛。

陆西衍冰冷开口,语气中满是警告:“叶晚晚,看好你妈的行为,做好你该做的事,这种场面,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该做的事……

上辈子,这句话叶晚晚听得太多了。

那年陆西衍陪苏辞月在香港度假的绯闻铺天盖地,她打电话询问真相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叶晚晚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反问道:“你当着我的面把花送给别的女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陆西衍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但很快恢复了冷静,眼神如刀般锋利:“结婚那天我就说得很清楚,我心里没有你。”

叶晚晚低下头,不再言语。

他们的婚姻,源于父辈定下的娃娃亲。

她从江苏嫁到天津,直到进门才知道,陆西衍与苏辞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娶她不过是迫于家族压力的妥协。

陆西衍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短暂停留,随即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飘在空气中。

“早点睡,明天去爷爷家吃饭。”

第二天。

两人准时抵达陆家,陆老爷子亲自开门迎接。

见到陆西衍,老人眉头紧锁,神情严厉:“来了?”

一转头看到叶晚晚,表情立刻阳光灿烂。

“晚晚丫头,快进屋暖和暖和。”

陆老爷子明显的偏向对陆西衍毫无影响,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屋,稳稳坐在沙发上。

作为军人世家的红三代,改革春风吹遍神州之际,陆西衍没有延续家族军旅传统,而是选择了下海经商的道路。

这种背离传统的选择当初差点让陆老爷子气得住院,用拐杖打折了陆西衍两根肋骨。

陆家爷孙俩都是犟脾气,谁也不服谁。

就比如这桩婚事,完全是陆老爷子以绝食抗议逼迫陆西衍答应的。

晚饭过后,陆老爷子将叶晚晚拉到书房,语重心长地说:“晚晚啊,婚姻需要你坚持下去,坚持就能捱到胜利那天!西衍那小子外冷内热,骨子里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你一直都善良体贴,爷爷看得出来,你迟早能走进他的心里。”

许久未能与陆老爷子如此推心置腹地交谈,叶晚晚眼睛不禁湿润。

陆老爷子的话有一部分是对的。

陆西衍确实外冷内热,所以离婚后,他依然为她提供物质上的照顾,仿佛在尽一份责任。

他也的确重情重义,因此爷爷一闭眼,立刻与她解除婚姻关系,奔向他始终深爱的苏辞月怀抱。

但陆老爷子终究看错了她。

叶晚晚的内心已经冰封,没有一丝温度能再为陆西衍的冷漠而融化。

她必须要提出离婚。

从重获新生的瞬间起,叶晚晚便已下定决心。


陆西衍惊觉自己除了愤怒,更多的竟是难以名状的嫉妒。

叶晚晚被他这种双重标准的霸道逻辑气得发笑。

“呵,普通人正常往来,在你眼中竟变得如此不堪?以前真不知道你有这种本事。”

陆西衍怔住了,叶晚晚从未对他展现过的尖锐刺入他心脏。

叶晚晚咬牙切齿,努力扳开他的手指。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实在没什么可谈的,难道你忘了当初为了苏辞月,你是怎么对我的?”

“若非走投无路,我会选择离开吗?”

声音虽轻,却像雷鸣般震撼人心。

当时,所有人都站在陆西衍那边。

没人关心她的意愿,爷爷期盼太过浓烈,母亲强迫太过偏执,而丈夫本人则冷漠旁观,坐享其成。

经历过死而复生的痛楚,怎能容许自己再次沦为困兽,活在那座金丝笼中?

关怀或许是真诚的,但她与陆西衍的婚姻本就缺乏爱的基础,更别提要被囚禁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庭里。

那种环境会让她窒息,也会让她再度坠入死亡的深渊。

叶晚晚的声音平静,眼神冷淡,却如同寒光闪烁的刀锋,径直穿透他的眼睛与心脏。

将他当年所作所为,转化为一种无法名状的痛苦深深扎入心底。

陆西衍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给了叶晚晚足够优越的物质生活。

其他方面,他从不在意,无形中成了禁锢她自由的主谋与共犯。

他们的婚姻本就不是他心甘情愿的选择。

心中怨恨过多,自然忽视了她的存在,失去了人际关系中最基本的理解与尊重。

这些事实他其实心知肚明,只是醒悟得太晚了。

陆西衍的目光变得恳切:“晚晚,跟我回家,我们重新开始,我能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

叶晚晚已记不清这是他今晚扔给她的第几颗情感炸弹了。

她从未想过,陆西衍难得流露的悔意竟会如此尖锐刺人。

她的眼眶泛红,眸中水光浮动:“绝不可能。”

叶晚晚早在三年前就已做好了脱离的决心。

离开已久的她如今找到了立足之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

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是叶晚晚日夜思念的庇护所。

比起接受一份她早已不愿承接的爱意,这小小的避风港更令人向往。

陆西衍上前一步想要拥抱她,却被她双手抵住胸口。

他寸步难行。

“你再敢靠近...”叶晚晚低垂着头,声音冰冷。

陆西衍全身僵硬了一瞬。

就在这僵持之际,远处忽然亮起车灯,打破了两人之间凝固的气氛。

叶晚晚转头望去,看见柏景澜正从车里走出来,手上拿着她的那条红色围巾。

男人步伐坚定地走来,面容冷峻如冰雕,眼神冷得刺人,却做着最温柔的动作。

他不由分说地为叶晚晚围上围巾,随后将她轻轻拉到自己身后,态度不容拒绝。

“陆总,你的行为已经越界了。”

无论是以前夫的身份,还是以追求者的角色。

叶晚晚愣住了,但当陆西衍松开她的手臂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有外人介入,陆西衍立即恢复了那副斯文有礼的冷漠姿态。

“没想到这么快又和陆总碰面,真是巧合。”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领带,目光在叶晚晚身上停留片刻后移开,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打扰了,先告辞了。”

等陆西衍的车完全驶离,柏景澜才转身仔细打量叶晚晚的状况。

在她的印象中,柏景澜要么是那个温和可靠的兄长形象,要么是那个游刃有余的企业领导者,从未见过他如此锋芒毕露的一面。

片刻后,他捏了捏眉心,驱散了那些负面情绪。

“晚晚,你现在感觉如何?”


面对关于陆西衍的话题,叶晚晚此刻心绪纷乱,正愁不知如何应对,听到呼唤如蒙大赦。

柏景澜的提议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解了叶晚晚心头郁结。她几乎是猛地从沙发上跃起。

“来了!”

身后的凌薇赖在沙发上不动弹,嘴里还不满地嚷着:“哥,凭什么不叫我帮忙!”

柏景澜语气清冷:“你别捣乱就是最大的帮助。”

话语虽带刺,却不伤人。

叶晚晚迈步进入厨房。

柏景澜已脱去厚重的大衣,里面穿着浅灰色的羊毛衫,下身是浅色长裤。

他站在水池旁,戴着那副标志性的眼镜,袖口挽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居家温润的气息。

察觉她进来,他转身看向她,表情淡然,却带着一丝微笑。

“看你不太想和凌薇讨论那件事,就擅自把你叫过来了。”

“没关系。”叶晚晚摇头,“确实不太想提起。”

关于前段婚姻,叶晚晚一向守口如瓶,身边只有凌薇和柏景澜两个亲近之人知晓。

而柏景澜还是因偶然撞见那一幕,她不得已才告知的。

她见过太多因离婚而被人指指点点的女性故事,麻烦减少一分是一分。

但有时叶晚晚也会暗自纳闷。

为何陆西衍离婚后又与苏辞月公开恋情时,旁人却能视作常态?

她和陆西衍离婚已三年,身边若有亲近的异性,陆西衍却还能堂而皇之用这事来羞辱她?

叶晚晚无意识地搅动锅中的肉酱,懊恼地轻咂舌。

“晚晚,帮我取一下眼镜。”

柏景澜清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叶晚晚回过神,应道:“好的。”

她稍稍上前,便闻到柏景澜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像初雪覆盖的松林,清冽而沁人。

柏景澜双手沾水,在她靠近时轻轻闭上了眼。

当他再度睁眼,两人的视线不再隔着透明的镜片。

叶晚晚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有些惊讶:“原来是平光镜?”

柏景澜点头:“是的。”

“刚成立公司时太年轻,外表也显得稚嫩,戴上后更容易让人信服。”

叶晚晚意识到他在以自嘲的方式缓解她的情绪。

“就是为了形象需要。”

她顺势将眼镜小心地塞进他的裤袋。

......

餐桌上,凌薇眼珠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在洛杉矶时,她就察觉到叶晚晚与自家哥哥之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凌薇始终在思考,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她哥。

在这个圈子里,像柏景澜这样事业成功、外形出众又家世显赫的男人实在罕见。

而男人只要占据这三项中的任何一项,大多都会“多情”。

可柏景澜身边却从未出现过任何暧昧关系的女性。

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将关系定位为纯粹的生意伙伴。

她哥不追逐虚荣,为人可靠踏实。

对家中长辈虽不尽如人意,却愿意照顾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所以说实话,尽管柏景澜的性格有时让人难以接近,但这样的人,确实是许多人眼中的完美对象。

如果叶晚晚能成为她嫂子,凌薇绝对会全力支持,举双手赞同。

况且,这两人若能走到一起,岂不是亲上加亲?日后相处也不会有任何隔阂和压力。

夜色渐浓,临行前,凌薇把叶晚晚拉到门边,她贴近好友耳畔,神秘兮兮地低语。

“晚晚,老实交代,你对我哥什么感觉?”


当她终于踏上国家艺术殿堂的舞台,捧起舞者最高殊荣的那刻。

媒体采访中有记者问她:“叶小姐,回顾这段艰辛历程,您最感谢谁?”

叶晚晚微微沉思,随后嘴角扬起:“大概是我的前任丈夫吧——谢谢他心中有别人,选择与我解除婚姻。”

……

1988年,天津,春节第一天。

街巷中家家张灯结彩爆竹轰鸣,只有叶家门前挂着素白的挽联。

叶晚晚的灵魂悬浮在灵堂的花圈上方,失去了知觉与感官。

是的,她已经死了,生命终结在33岁那年。

安静的灵堂里,她注视着母亲和前夫陆西衍站在她的遗照前方。

这两人同时出现在这里,叶晚晚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毕竟她的母亲一直都把这位年轻有为身家数亿的金龟婿视若珍宝,对待陆西衍的态度简直比亲生儿子还亲。

让她感到诧异的是——陆西衍竟然会来为她这个前妻送行。

要知道,此刻各大媒体都在铺天盖地报道商界巨子陆西衍如何向当红歌星苏辞月献上求婚戒指的消息。

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人,怎会冒险来这种不吉利的场合?

叶母哭嚎不止:“我可怜的孩子啊,当初要是听从西衍的建议,现在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要听西衍的话”成了叶母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除此之外,她还经常唠叨“一定要对西衍好好的世上没有任何事比家庭和西衍更值得珍视”。

叶晚晚此刻才真正领悟,自己活着的时候就如同没有灵魂的傀儡,生活的中心全是陆西衍。

到头来,丈夫与她解除婚约,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甚至离婚后还不得不接受前夫的施舍,住在他安排的住所,活得毫无尊严可言。

然而,这不正是因为她放弃了文工团的工作机会吗……

思绪间,叶晚晚看见母亲取出一个布满锈迹的铁皮盒子。

她的神识猛然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牢牢锁定在那盒子上。

叶母揭开盒盖,叶晚晚看清里面装的全是她从童年到成年所获得的各种奖状和荣誉证书,但母亲却将这些全部掀开,从最底层取出一叠信件。

这一刻叶晚晚仿佛被无形大锤击中胸口,灵魂都在颤抖。

那泛黄的信封上,依然清晰可见总政话剧团招募函几个字。

八年前,1980年总政话剧团进行改革,向全国各地艺术团体广发英才邀约,她当时还因为自己没收到任何邀请而黯然神伤许久。

原来当年招募函确实寄到了,却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偷偷藏了起来!

叶母将那封橙黄色的信纸放入火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晚晚,妈不是故意害你,只是不想你离我太远...”

陆西衍面色平静,仿佛早已洞悉一切,没有丝毫惊讶之意。

他轻声安抚:“阿姨,晚晚肯定能理解您的用心,您别太难过,身体要紧。”

已逝的叶晚晚感到一股刺骨寒意自灵魂深处蔓延开来。

母亲扼杀了她的艺术前程,而当时作为丈夫的陆西衍竟如此冷漠,全然不为她争取半分机会!

所有往日的温馨记忆此刻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子,一把把剜进叶晚晚的心脏。

她不顾一切冲向火盆,想要抢救那封改变命运的信件。

手伸进去,却连灰烬都碰不到。

死亡的事实如同一记重拳击中叶晚晚,她收回虚无的手,失声痛哭。

她在心底怒吼:“若有来世,我叶晚晚绝不再当任人摆布的木偶,不再为所谓"贤妻良女"而活!”

天空突然响起一道惊雷,叶晚晚抬头望去,视线瞬间陷入无边黑暗。

......

不知在漆黑中漂浮了多久,叶晚晚猛然惊醒。

她大口喘息,耳边充斥着嘈杂的声音:“服装破了个洞...”

“我的发髻松了...”

四周人影晃动,有人急匆匆地搬道具,有人忙着补妆。

叶晚晚抬眼望向镜中的自己——双麻花辫子,白色上衣配绿色长裙。

这是《报春花》女主的经典造型!她竟然回到了自己离开十年之久的文工团后台!

叶晚晚震惊地转头,看见墙上挂着的老式日历。

1980年12月1日!

命运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将她送回了与陆西衍婚姻的第三个年头!

正恍惚间,有人在她耳边喊道:“晚晚,快出来,你家那位大老板来探班了!”

叶晚晚机械地站起身,转头便看见了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

干净利落的黑发,高级定制的深色大衣,衬得陆西衍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特有的沉稳气息。

如今的陆西衍刚刚创立自己的服装帝国,事业蒸蒸日上,名声大噪。

未来更会发展到跨国经营,身价倍增。

但灵堂那一幕仍清晰地刻在叶晚晚的记忆中,令她心如寒冰。

她望向陆西衍:“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往常的叶晚晚总是殷切地迎上前,现在这冷淡的反应让陆西衍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淡然回答:“团里年终汇演,应该来捧场。”

捧场?

是为她而来,还是为了苏辞月?

叶晚晚内心翻腾,表面却镇定应道:“谢谢。”

舞台监督高声宣布:“《报春花》即将开始,演员就位!”

叶晚晚没再多看陆西衍一眼,随队伍走向舞台。

虽然离开舞台多年,但台词走位对叶晚晚来说依然如鱼得水。

演出结束,观众掌声不断。

下台时,叶晚晚瞥见陆西衍手捧一大束鲜花站在通道处。

娇艳的红玫瑰与洁白的百合交相辉映,叶晚晚不由自主停住脚步。

却看见陆西衍绕过她,径直走向她身后的人。

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叶晚晚僵硬地转过身。

只见穿着群演服装的苏辞月双手接过花束,脸上绽放着羞涩的微笑。

叶晚晚这才想起,此时的苏辞月还只是文工团的一名小配角,远不是后来被陆西衍捧红的歌坛巨星。

她努力压下心头涌起的苦楚,正欲转身离开,突然感到一阵冷风迎面袭来。

叶母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朝苏辞月扑去,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剧院回荡。

“狐狸精!竟敢勾引我女婿!”


叶晚晚站在原地,心脏像被利刃剖开一道巨大的裂口。

她的理智却清醒地告诉自己,这才是她在陆西衍心中的真实地位。

——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负担。

就在此刻,陆西衍的战友无意中转头,看到了她的身影,立即推了推身边的陆西衍。

陆西衍带着几分不耐烦回过头,看清是叶晚晚后,神色一滞。

她与他四目相对。

片刻后,叶晚晚嘴角微微上扬,几乎看不出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在她离开的背影中,陆西衍竟读出一种奇异的绝然。

过了一会儿,他回神,发现手中的香烟已经烧了大半。

战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既有歉意也有感慨:“西衍,既然已经和弟妹成了家,就用心过日子吧。”

陆西衍回想起叶晚晚刚才的眼神,竟一时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回家后,叶晚晚表现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西衍也保持沉默。

两人像是达成某种无言的协议,回到家继续着表面的生活。

但叶晚晚对陆西衍的事情开始愈发冷淡。

她不再每晚备好解酒汤,无论他多晚从应酬中归来。

也不再每天晚上主动靠近,小心翼翼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忙放松疲惫的身体。

如此明显的变化,陆西衍不可能感受不到。

一天晚上回家,当他再次被叶晚晚彻底当作空气,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最近在跟我闹情绪?”

“没有。”叶晚晚翻过手中书的一页,头也不抬,“我最近太忙了,哪有心思闹情绪。”

陆西衍眉头紧锁,对上叶晚晚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胸口的闷气久久不能消散,陆西衍甩了身子走进浴室。

……

接下来的每一次排练,叶晚晚都怀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决心将自己的表演水准推向极致。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团里对她的评价也逐渐扭转。

“你们看晚晚的表现多出色,哪轮得到去惹苏辞月那种麻烦啊……”

“切,谁说不是呢,演戏的人谁知道苏辞月是不是演了场苦肉计。”

每天忙碌充实,叶晚晚终于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演出当天到了。

叶晚晚刚收拾好准备出门,却在门口撞上了气势汹汹的叶母。

看她一副要外出的样子,叶母立即板起脸:“你这是要去哪,叶晚晚!”

叶晚晚如实回答:“妈,我今天有剧团演出,对我的事业特别重要。”

叶母听罢一把将她拉回屋内,高声训斥:“不许去!不是叫你退出那个破团了吗?天天在外面疯,西衍谁来照顾!”

叶晚晚被扯得差点摔倒。

她再也压抑不住委屈:“妈,到底谁才是您的孩子?您眼里心里只装得下西衍,那我这个女儿算什么?”

叶母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忤逆女!我要不在乎你,早改嫁把你扔掉了!你能嫁给西衍这样优秀的男人还不是托我的福!”

叶晚晚心如刀割,深深吸气后反驳:“当年没改嫁,是因为那个男人不合您眼缘!还有,我和西衍的婚事明明是爷爷安排的,跟您有什么关系……”

叶母怒火中烧,眼睛布满血丝,箭步冲上前毫不留情地朝叶晚晚脸上连抽了两记耳光。随后一把揪住她,硬拖进了卧室。

叶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震得头晕目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房间里。

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她这才意识到门已被反锁。

叶晚晚用力捶打着门:“妈!开门!今天的演出我必须去!”

叶母在门外冷笑道:“今天你别想迈出这个门一步!”

叶晚晚的手掌砸得生疼,全身因愤怒和绝望而不停颤抖。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陆西衍的声音。

“妈?您怎么在这儿?”

叶晚晚立刻高声喊道:“陆西衍!救我出去!今天演出我是主角,不能缺席!”

门外的叶母得意地笑道:“西衍啊,我在帮你管这个不听话的妻子呢,最近太放肆了。”

陆西衍沉默片刻,只回了一句:“原来如此,那就麻烦妈了。”

话音刚落,外面再次传来关门声,重重地响了一下。

叶晚晚如遭雷击,瘫坐在地板上,心彻底凉透了。

傍晚时分,她终于获释,立即朝剧院方向疾奔而去。

赶到后台时,她正好迎面撞上满脸怒火的团长。

“叶晚晚,这么关键的演出你竟敢迟到?!”

叶晚晚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着解释:“我被困在家里了,我妈把我锁在屋里不让出门……”

团长却只当她在找借口。

她一挥手打断:“够了,别再编故事!”

“既然你不珍惜机会,女主角的位置就由苏辞月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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