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瓣落地凝成我八岁那年摔碎的陶瓷存钱罐形状。
而同步轨道降下的光雨中,无数电子蓝花穿透云层,它们的花蕊里坐着拇指大小的妹妹虚影,正用激光笔在每朵花瓣刻写不同的脑神经修复代码。
实验室废墟深处,那枚被遗忘的量子存储器突然浮空旋转。
它投射的全息影像里,妹妹正坐在我们童年的阁楼折纸蝴蝶,每折一下就有社会保障局特工的电子脑熄灭一盏。
当最后一只蝴蝶停在她鼻尖,影像突然切换成我昏迷时错过的画面——她偷偷修改项圈协议时,眼泪在操作屏上汇成了电子蓝花的开放轨迹。
量子意识体开始坍缩成白矮星的刹那,地球上所有电子屏幕同时闪现妹妹的告别语。
那是由十万个感染者记忆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