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明洋王庆敏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回声:听说你也喜欢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乔乔不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这只是我个人认为的。说白了,也还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收作业于我来说,也逐渐变成隐秘的仪式。我总会把夏明洋的练习册压在整摞本子最下方,这样就能多触碰片刻他留在本子上的余温。没想到当时我就这么变态了。写下来被别人看到不羞耻,你们不认识我。悲伤的是,夏明洋看我写的“青春疼痛文”了,这种私密的事情,是真的招架不住啊……他一个被暗恋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一个被拒绝好几次的心情。那是我最后的倔强。有次他提早交来作业。本子封皮上还有未干的水渍,那滴水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王庆敏。”“嗯?”我下意识抬头。四目相对。“你知道紫藤的根系能扎多深吗?”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生命力顽强,现在移栽,开的花永远不够稠密。”无法复刻的瞬间,世界都暗...
《暗恋回声:听说你也喜欢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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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我个人认为的。
说白了,也还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收作业于我来说,也逐渐变成隐秘的仪式。
我总会把夏明洋的练习册压在整摞本子最下方,这样就能多触碰片刻他留在本子上的余温。
没想到当时我就这么变态了。
写下来被别人看到不羞耻,你们不认识我。
悲伤的是,夏明洋看我写的“青春疼痛文”了,这种私密的事情,是真的招架不住啊……他一个被暗恋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一个被拒绝好几次的心情。
那是我最后的倔强。
有次他提早交来作业。
本子封皮上还有未干的水渍,那滴水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王庆敏。”
“嗯?”
我下意识抬头。
四目相对。
“你知道紫藤的根系能扎多深吗?”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生命力顽强,现在移栽,开的花永远不够稠密。”
无法复刻的瞬间,世界都暗淡了。
我双手捂住胸口。
小手随着呼吸起伏。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冒出:或许,可能,大概,也许,他也喜欢我?
<(六)2016年11月第一次月考后,我的名次在年级三百开外。
“高一是基础,打地基的,地基打不稳,建的楼那就是危楼!”
话毕我还补充一句:“德华老师说的。”
在我真诚的请求下,夏明洋答应给我补课。
我们约在食堂最角落的位置。
他掏出自己的错题本。
里面不但有水笔写的题,还有从试卷上剪下来的题。
我咬着笔帽,偷瞄他侧脸。
他解方程时还会不自主地皱着眉头。
额头是真的有个“三”。
喜欢真的是件快乐的事情,连带着枯燥的学习,都有趣不少。
(七)2016年11月我去夏明洋家里了。
借口是为了学习。
懂得都懂……他家在一处老院的二楼。
楼道间还有垃圾通道,挺老的了,夏天臭味很是明显,我当时还调侃过,没想到这栋房子后来就拆了,这个消息让我十分悲伤,因为拆的不是我家。
夏明洋家里很整洁,难以想象大多时候都是他自己在家的。
房子是两室一厅,他领我在书房学习。
书房暖气片上烤着橘子,甜香混着墨香。
夏明洋摊开课本和试卷,一步步计划着:“先从你最头疼的物理开始,然后再数学,物理数学不分家。”
年9月第一次正式约会是我约的他。
选在了周末。
虽然表面上我俩关系只是同学+学习搭子,但其实就只是这样……嗯…那我也要好好打扮自己!
我翻遍衣柜找出最像好学生的小碎花裙子。
裙子是上周咬牙买的,没想到那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腰线收得恰到好处,裙摆自然下垂,像倒扣的铃兰。
到了爱家超市,我立马就泄了气。
他穿着校服笔直的站在影院门口。
我那么认真的对待,结果对方穿着校服就来了。
影院走廊的射灯把海报照得光怪陆离。
《夏洛特烦恼》的海报前,他驻足看了半天。
我假装研究排片表,实则偷瞄他映在玻璃墙上的侧影。
放映厅冷气开得太足,电影刚开始,我就有点舒服的想睡觉。
春困秋乏。
夏洛婚礼穿越的瞬间,夏明洋的呼吸频率变了。
银幕冷光勾勒出他绷紧的下颌线,温热的吐息拂过我耳垂。
我僵着脖子不敢动,任他的话语散落在爆米花桶里:“你要是能穿越,你想回到哪一刻?”
大银幕上熙熙攘攘,我却感觉耳后烧起野火。
“小学吧,无忧无虑的……”我大脑一片混沌,夏洛的酒疯掩盖住了我部分声音。
电影很快已经播到一半了,夏明洋又凑近,低声问:“你有理想的学校吗?
工大今年扩招了。”
工大是Z市的一所本科大学。
电影院很安静,我也看的很认真。
他的话从我左耳进去,再到右耳朵出来。
反应慢几秒后,我意识到他在等我回复。
我一边往嘴里扔了个爆米花,一边回答:“都可以都可以,我这成绩,还挑什么学校,能上个二本就行。”
说完我满眼都扑进电影。
这个电影我真的是看多少遍都不会腻的程度。
不记得他后面又和我讲了些什么。
整场电影下来,我只记得电影是搞笑的,爆米花是焦糖味的,这还让我多吃了几口。
从爱家出来后,夏明洋往我包里塞了盒胖大海:“背单词别太晚,嗓子会哑。”
我乖巧的点点头。
散场后,电影院的霓虹灯在地面碎成星子。
我俩静静站在公交站牌旁,等着公交车。
车辆进站时卷起水雾,他一直在我身后,护着我,上了车。
夜晚的温差还是有的,瞧着窗外一家家门面往后走,我好奇的在玻璃上哈了口气,还印了个手印
,我带你先去报到。”
夏明洋推着我行李箱,阳光在他睫毛上碎成金箔。
我小步跟在他身后。
军训结束,我们看了一场电影。
学校露天电影放的是《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
我们挤在最后排的水泥台阶,夏明洋握住我搭在膝头的手,指尖残留着香味,掌纹间夹着道新鲜的划痕。
“疼吗?”
我摩挲那道伤口,他反手与我十指相扣:“皮外伤而已。”
银幕蓝光里,他睫毛在眼下织网,捕住我错乱的心跳。
让我又想起那天爆米花的甜腻。
工大有七个食堂。
南食堂的桂花酒酿烫嘴,我吹散雾气,目光追随着排队买烤鱼饭的夏明洋,心里就像是被咬开的黑芝麻汤圆,甜的流心。
开学第一节课是食品微生物。
窗外亭子的紫藤花开烂漫。
老教授停下来,意味深长的指着外面笑着说:“万物皆有灵,紫藤花是校园最常见的花种,但却有着不一般的生命力……”王庆敏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夏明洋。
的确。
生命力的确很顽强……她也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望向窗外那片茂盛,笑意蔓延。
春夏秋冬。
冬天会周而复始,该相逢的人会再相逢,所以我们不用总惦记遗憾。
。
他伸手递给我张纸:“一会陪我去趟药店吧。”
“你怎么了?
感冒了吗?”
“没有”他摇摇头,“顺路去买点中药。”
我嗯了一声,车厢又陷入了沉默。
巷口路灯坏了三盏,昨天下过雨的缘故,我俩都是挑着好路走的。
我在后面踩着他的影子。
走路也要高他一等。
路过中药铺,他让我在一楼等着,和抓药的人去了二楼。
玻璃橱窗透出暖黄的光,侧门还有人正在捣药,不知名的中药味寻着人,飘了出来。
闻着就感觉命很苦的样子。
夏明洋下来,指了指另一个人手里的袋子,解释道:“我妈经常喝中药调理,顺便这次买一些拿回去。”
我凑上前,看了几眼就皱起了眉头,那是一些长的类似于“树根”的药。
他伸手在我发间摘取什么,摊开掌心是个小叶子:“叶子。”
夏明洋还是给我买了东西,到家才发觉外套口袋鼓着块硬物。
摸出个玻璃药瓶,标签上写着:“每日三次,清咽利喉。”
学习的确是要注意身体,但又不是注意嗓子……是药三分毒,改天要好好和他说道说道。
我摸出他给的润喉糖,扔进嘴里一个。
吃糖没事。
(十一)2017年11月晨雾浸透了教室玻璃,我在窗上哈出白气,画了个爱心。
我可太喜欢搞这些小动作了。
隔着热闹的同学看了一眼夏明的桌位。
把爱心擦了。
又画了个小脚丫。
他的座位空了一上午。
“班长,夏明洋请假了。”
李浩把买的包子递给我,“他和我说他感冒发烧,估计今天都来不了了。”
我对着素包子狠狠咬上一口,“请假就请假呗,你和我说干嘛?
他本事大的很,有事也不和班长说。”
“不是你让我问的吗……”李浩憨憨的挠挠头。
“你又嘟囔什么呢?”
“没有…班长最好了,女人心呐,海底针。”
“……”后半句话李浩说的小声,还是被我听到了,狠狠刮了他一眼。
下午生物课讲到光合作用时,走廊传来脚步声:“报道。”
夏明洋裹着深灰羽绒服挪进教室,鼻尖通红,呼出的气体都携带着白雾。
“进来。”
下课铃刚响,我就开始抱着保温杯在楼道等他。
看到他出来,我立马把保温杯塞过去。
“喝这个。”
说完转身就跑。
跑下楼才想起没说清楚,那是
“好!”
好好好,好一个不分家,怪不得都及格不了。
我一本正经的凑过去。
他抽走我咬在嘴里的笔,“铅有毒。”
少年手握水笔,脸部轮廓在草稿纸上投出重叠的影。
暖气片咕嘟作响,橘子的清香越发浓烈。
窗外雾气消散,云开雾散,楼下馄饨摊的暖黄灯笼也亮起。
夏明洋拿橘子皮弹在我额头,他眼底漾着促狭的笑:“别走神了,上次教过你的,认真点,又错了。”
直到我背起书包回家时,那抹笑还在脑海挥之不去。
后来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的原话是:“不这样你怎么可能对我念念不忘,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的皮囊。”
“……”该死,还真被他装到了……(八)2016年11月,天气冷;冬天不适合上学。
当然也不适合出门。
但凡裸露的皮肤都泛着红。
我把围巾往上裹了裹,裹到只剩眼睛,恨不得把整颗头裹得严严实实的。
车棚尽头的电动车在风里摇晃,夏明洋正在用纸巾擦座椅上的残雪。
薄薄的深蓝手套,手指关节都清晰可见。
“骑车吧,我送你回去。”
他拍掉后座积雪,羽绒服帽子上的貉子毛沾着冰晶。
我两个大眼睛笑出了月牙:“好啊!”
下过雨的地面,有水、有泥。
“你抓紧点。”
他叮嘱。
“那你骑慢点。”
我闷声嘟囔。
“……”我犹豫着环住他的腰。
羽绒服下传来一声声轻轻的心跳。
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路边有个冰糖葫芦摊,一串串大红的山楂,好看极了。
他骑的更慢了,最后稳稳停在摊前:“老板,一串山楂多少钱。”
山楂的艳红映在眼里,像撒了把朱砂。
到家发现帽子兜着块桂花糕,独立包装的。
手机震动,短信:有个有意思的东西,往楼下看。
我冲到窗边掀开帘子,夏明洋正在雪地里踩出两行并排的脚印。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长到单元门口。
渐行渐远。
(九)2016年12月冬至那天飘起细雪。
我和往常一样,屁颠屁颠跟着他挤进餐厅。
他从人海中穿过,把餐盘里的红糖糍粑推给我:“新出的窗口,尝一下。”
我递给他一盘饺子:“礼尚往来。”
瓷勺碰出清脆声响。
我数着糯米团子上的芝麻粒,抬眼看到他把自己那份的红糖浇成了笑脸图案。
(十)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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