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师吗？”
“现在市立医院康复科实习生。”
师晴拔下我脖子后的银针，我僵硬的右手突然能握拢鼠标，“你的尺神经被外力压迫过，建议每天热敷。”
我注意到她电脑旁的中药柜，每个抽屉贴着穴位标签，里面却塞满U盘和战术手稿。
当她调出江烬最近十场赛事的骨骼捕捉图时，我浑身发冷——那些操作轨迹分明是我的习惯！
“他们用生物力学分析克隆你的肌肉记忆。”
师晴旋转3D模型，江烬的手部骨骼突然闪现不自然的金属反光，“但机械植入体无法处理突发性战术，比如你上个月在网吧用的逆向思维诱导。”
“你怎么知道那场......” “我黑了星火网吧的摄像头。”
她推了推滑落的金丝眼镜，“顺便说，你该换路由器了。”
深夜的铁皮厂房像个巨大的共鸣箱，陆离敲击键盘的节奏与漏雨声交织成诡异旋律。
我正调试老K寄来的外设装备——这位因揭发假赛被吊销教练证的前辈，此刻正在监狱会客室远程指导。
“试试这个。”
小夏突然扔给我粉色猫耳耳机，“程氏集团赞助的试用装，据说是脑电波感应黑科技。”
我触电般甩开耳机，金属部件在桌面擦出火花。
去年程氏集团推出的“意念操控”外设导致多人癫痫发作的新闻还历历在目，更别提他们公子哥程野在电竞圈“人傻钱多”的恶名。
“不试试怎么知道？”
穿纪梵希高定的男人从阴影里走出，程野指尖转着兰博基尼钥匙，“顺便说，你们连败十七场的训练记录，在我家监控室循环播放三天了。”
“出去。”
我攥紧养父的战术笔记，他去年收购三家俱乐部的“光辉事迹”在脑海翻涌——那些战队最后都成了程氏外设的试验场。
“我投五百万。”
程野把黑卡插进生锈的配电箱，厂房顶灯突然亮如白昼，“条件是我要当正式队员。”
陆离的奶茶杯再次惨遭捏爆，师晴的银针已经抵在程野颈动脉。
小夏突然惊呼着举起手机，程野的微博正在直播：九霄战队首训！
程氏集团独家赞助！
“你他妈......” “别急。”
程野突然扯开高定衬衫，胸口纹着褪色的战队logo——那是我和养父创建的第一支青训队的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