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心想这些玩权利的心都脏。
二再一睁眼,一个老头拿着个奇怪的方盒子,里面咿咿呀呀唱着戏腔,仔细听才听出是玉堂春。
老头是我爷爷,我是他第三个孙女。
长到八岁,我成了家里最聪明的崽,领着邻居家几个和我一般大的孩子去上学,刚进教室就看见第二排靠墙的男生有点眼熟,我又仔细回忆被我抛在脑后很久的仙官,就是他了,依旧是板正清秀的眉眼。
三天后,他就因为打架被膀大腰圆的父亲抓住衣领拎出教室。
那个仙官一看就是一没背景二没后台,铁定是没投胎到好人家。
和他比起来我就强多了,纵使不正经上学也家底优厚吃喝不愁,可惜二十一岁因为非他不嫁和家里断了关系。
我有时在想这到底是仙官渡劫还是我在渡劫。
二十岁某天,得知他在肉联厂做工后,我穿着小碎花裙子在肉联厂门口晃悠,他提着一大块猪肥膘蹭我一身油。
我心疼的险些上去飞踹这人,还好没忘记正事,转头哭的梨花带雨。
不出所料,在我精明的套路下,后来我俩结婚了。
婚后生活乏善可陈,我天天守着个屠户,给他洗衣做饭,或许是在望乡台劈的人多造了记恨,经常被长辈打骂,过的不太如意,但是他每次护着我。
他站在我身前不卑不亢,气的长辈指着他鼻子说不出话。
我躲在他身后偶尔娇羞,更多时候是咬牙切齿,心想一定要记住打骂的人下回还踹她。
本来小日子过的也是平常,到了不惑之年,那天我正烧香拜阎王,黑白无常捎话来,又压着那根长舌头口齿不清的同我说话,我连蒙带猜才明白原来阎王想让我绿了仙官,我刚开始是拒绝的,扭扭捏捏说:“毕竟有了感情。”
黑白无常当即要给我上枷锁。
我随即大义凛然,反正是做任务,绿就绿吧,于是,我被这仙官屠夫当街砍成八块,上了当时最出名的报纸。
这成为我灵魂中最大的痛。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我前后脚到的望乡台,还站在不远处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
我慌忙躲他远远的,藏在个胖子后面,怎么说呢,他那个眼神告诉我,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说实话我对他也是有愧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上辈子是真心喜欢上我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