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自己时间已经不早了，随即抬头看着她，声音平静：“那你呢？”
苏阑微微一怔：“什么？”
程渊的手指在杯沿轻敲了一下，眼神直视着她，缓缓道：“你还在等什么吗？”
这句话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雷声，让她一瞬间无法回答。
她等什么？
她找回真相，解开误会，说明他们都没有背叛彼此——可是，她真的只是想要一个解释吗？
如果她只是想让误会解开，为什么当她拨通他的号码时，心跳会那样快？
为什么她会站在这里，面对面地看着他，期待着某种不确定的答案？
可她最终只是笑了一下，轻轻摇头：“……没有。”
她已经等了五年了。
程渊看着她，像是想再说些什么，可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好吧。”
他起身，拿起外套，声音低而平静：“那就这样吧。”
苏阑的心口微微一缩，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一瞬。
她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咖啡杯，指尖微微发紧。
程渊已经走到了门口，推开玻璃门，夜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带着街道上的灯火气息。
他顿了一下，像是想回头看她，可最终，他只是站在门口，轻轻吐出一口气。
“再见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门。
彻底离开了。
8玻璃门被风轻轻带上，门上的风铃晃动了一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苏阑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杯沿，耳边回响着刚才程渊说的那句话——“再见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足够理智，不会再因一段已经逝去的感情感到遗憾。
可当他站在门口，对她说出那句“再见”时，她才发现，原来有些东西根本无法彻底放下。
她缓缓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五年前他们没有错过，如果他们早一点发现真相……是不是今天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她拿起那封信，指尖缓缓划过那几个字——“程渊，写于钟楼前。”
她已经等了五年，等来了一封迟到的信，等来了一场迟来的解释。
可当误会终于解开，他们之间却已经隔着太多无法跨越的时光。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问他：“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夜色沉沉，街道上的灯光投进玻璃窗，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苏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