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后颈的皮肤组织,“他们在你身上留了活体密码。”
我摸着缝合疤苦笑:“所以这三年的婚姻,只是为养我这个器官容器?”
平板电脑突然弹出视频请求,赵启明的囚服在镜头前晃得刺眼:“林小姐啊,你父亲当年要是听话,他现在还能看着外孙......我父亲从没背叛过审计准则!”
我把冷冻管怼到镜头前,“就像你伪造死亡证明时,没发现他在降压药里换了维C。”
赵启明的瞳孔骤然收缩,我趁机按下沈翊教的快捷键。
监控画面突然跳转到监狱医院,他藏在石膏里的微型手机正在向境外发送我的脑电波数据。
陆明川的怒吼从门外传来时,沈翊正用激光笔切开冷冻管。
绿色荧光液体渗进账本,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基因图谱。
我的DNA序列旁标注着:第19号完美受体。
“小心!”
沈翊突然扑倒我,子弹擦着我的耳畔打进了保险箱。
陆明川举着冒烟的配枪,警服领口沾着周美娟的唇膏印:“把冷冻管给我,你们根本不懂这研究有多伟大!”
我举起手机播放录音,周美娟的声音在废墟中回荡:“当年领养明川时就该做脑叶切除,省得现在反咬......”他突然跪倒在地,警徽摔成两半。
藏在夹层里的照片飘了出来,竟是周美娟年轻时抱着两个婴儿的合影,我和陆明川的后颈都有相同的梅花形胎记。
沈翊的U盘插进电脑时,整栋别墅突然断电。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们看见所有镜面都映出倒计时:记忆清除程序剩余23分钟。
“跟着红绳!”
沈翊拽开地下室暗门。
冷库里数百个玻璃罐漂浮在福尔马林中,每个都贴着金融城项目受害者的名字。
最深处的手术台上,我的婚纱铺在赵启明的实验日志上。
日志第19页画着大脑解剖图,箭头指向海马体:“通过脑垂体细胞逆向编辑记忆,成功率73%。”
赵启明的实验日志第42页写道:“通过端粒酶逆转录技术,将记忆编码写入海马体干细胞。
但林夏的基因突变导致其细胞排斥外来RNA,清除进度始终卡在97%。”
夹页里的产检报告显示,李曼的孩子其实是我的卵子受精而成。
陆明川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夏夏,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