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泛着冷光：赵启明 主任医师。
沈翊突然拽着我蹲下。
走廊尽头，周美娟的香奈儿外套闪过了拐角，她手里拎着的婴儿篮里，粉色襁褓刺得人眼眶生疼。
“生日快乐啊妈。”
我低头给周美娟发了条消息，“明天我送您一份大礼。”
4周美娟的生日宴摆在黄浦江边的云端餐厅。
我穿着她指定的正红色连衣裙，看着电梯镜面里自己的倒影，就像一团移动的血渍。
“夏夏啊，你来得正好。”
婆婆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翡翠镯子硌得我生疼，“这是启明，刚从瑞士回来的，你们年轻人可以多聊聊。”
赵启明闻言举着香槟杯转过身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就像一把手术刀。
我认出这就是婚礼录像里的神秘宾客，他西装的翻领上别着一枚蓝宝石胸针，和他在金融城项目奠基仪式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林小姐你好，听说林小姐是永昌的审计顾问？”
他的酒杯绅士地碰在我的杯沿，“美娟阿姨总夸你很聪明。”
我盯着他百达翡丽限量款的腕表：“赵医生的私人诊所，接诊标准很特别吧？”
<他笑容僵了一瞬，周美娟突然插话：“启明下个月要成立医疗基金会，夏夏你帮忙看看章程？”
她指甲掐进我手背，我这才发现陆明川正搂着李曼从露台进来，李曼的孕肚在银色下隆起，但我分明记得上周体检报告显示她子宫被切除了。
沈翊的微信就在这时跳了出来“查清了，赵启明是周美娟的表弟。”
配图是二十年前的家族合照，少年时期的赵启明脖子上挂着一把长命锁，此刻这把锁正戴在李曼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我借口补妆躲进洗手间，反锁隔间后急忙打开沈翊传来的文件。
瑞士银行的流水显示，周美娟每月汇出的五万美金，收款方赫然是赵启明的化名。
而三年前陆明川接手的第一笔家族业务，合作方正是赵启明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
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李曼的声音带着哭腔：“川哥，产检结果出来了，宝宝可能真的有问题......别怕。
妈说了，不管花多少钱都会治。
下周去苏黎世的机票已经订好了，赵叔在那边有个私人医院。”
陆明川的脚步声停在洗手池前。
我紧紧地捂住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