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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累晕后我遇到了年轻的妈妈完结文》精彩片段
了拍我,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菜刀一点点拖着断腿爬至门槛。
她看不见,只能拿着菜刀无规律的乱砍。
她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我看哪个王八犊子敢动我女儿。”
我爸他们看小丑一样看着我妈,并不把她的威胁当回事儿。
可他们不懂我妈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不要命的和他们拼。
第一个试图进来的被我妈砍断了腿,血溅在她脸上,我妈仿佛罗刹转世。
但她毕竟只有一个人,越来越多人往这边试探,我妈逐渐体力不支,终于她被人夺了刀。
我爸拿着菜刀,一下子砍断了我妈的气管。
我妈也不甘示弱,她趁着我爸靠近,掏出偷藏在身上的剪子,用最后的力气扎进我爸咽喉。
我妈并不懦弱,她为我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就像她安慰我的那样——别怕。
我真的不用害怕了。
我妈刚咽气,大批的片警就冲了进来,一个头发苍白,眼底有很深泪痕的女人冲了进来,抱着我妈的尸体痛哭流涕,高呼我可怜的女儿。
我被我姥救了。
我们一起安葬了我妈,给我妈办葬礼的时候我累晕了。
没想到再睁眼,我身穿到了二十年前。
我来到了我妈的少女时代。
4“谢谢你,小姑娘。”
做完笔录,我妈拉着我的手在公安局门口向我道谢:“若不是有你帮忙,我今天还真是有嘴说不清。”
姥姥、姥爷收到消息赶过来,对我也是好一番感谢。
姥姥气不过朝地上啐道:“呸,这些犯罪分子真是恶心,竟然能想出这样恶毒的伎俩拐卖人口,就应该把他们抓起来当场枪毙!”
姥爷心有余悸道:“幸好这小姑娘反应快,不然……”姥爷没说完就被姥姥踩了一脚,他很快闭上嘴。
姥姥瞪他一眼道:“乌鸦嘴,快呸呸呸,再跺三下脚。”
“呸呸呸。”
姥爷听话的跺了三下。
两人相视而笑,姥姥一手揽住我妈的胳膊,一手揽着我,对姥爷道:“走,回家。
咱可得好好吃一顿,去去晦气。”
我手足无措的挣开,低头挡住泛红的眼圈:“不,不用了吧。
我,我们又不认识。”
“要的呀。”
我妈从姥姥身后探出脑袋,她似乎已经从刚才被吓着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笑盈盈对我说:“当然要的,你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
况且,我看见你
我妈转身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特别有深意。
她犹豫片刻停住了手道“楼下那家今天回娘家了,没人。
三四层住的都是老人,你别闹太大动静。”
我讪笑:“嗐,我睡觉一般不动弹,你放心。”
我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将被褥抱到了外间还不忘谆谆教诲:“善恶终有报,要相信法律。”
我听话的点头,看着她忙来忙去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叫了一句:“妈。”
“诶?”
她笑着转头问:“你说什么?”
我慌乱摇头,低下头挡住眼底湿润:“姐,早点儿睡,我出门一趟。”
我爬上了天台,顺利找到了上面的水桶,将早早准备好的安眠药扔进去。
今天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复仇时刻,不让我爸付出血与泪的代价,如何能平息我上辈子的怨与怒,如何能报他杀了我妈的仇?
我不会让任何人干扰我的复仇,更不会让计划有半分被破坏的可能。
机会只有一次,我必须珍惜。
6不出我所料,后半夜我爸果然来了。
我站在窗户边,无声无息像一抹幽魂,他在专心致志撬客厅的窗户,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在旁边冷冷的注视他。
“咔——”窗户被撬开带动一声脆响,我爸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他小心翼翼撩开一丝窗户缝,还没来及看清屋内简陋的摆设,一锅热油迎面浇下,烫的他撕心裂肺的惨嚎出声。
“啊!”
他尖叫着,下意识松开攀在窗沿的手。
失重感骤然将他包裹,他叫的更加凄厉。
今晚风很大,他的叫声裹挟在风声里被呜呜吹散,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绝望的惨叫还是穿堂而过的狂风。
我抓住了他的手。
他脸上都是猩红的、脓黄色的水泡,一只眼球已经灰白,周围溢满猩红血丝。
他的脸皮被滚烫的油温狰狞皲裂,寒风一吹又骤然缩进,形成可怕的蜘蛛痕。
他眼里都是恼恨,又不得不惊恐的向我请求:“抓,抓紧了,别松手,千万别松手!”
我不理他,瞄见旁边垂下的麻绳,我将麻绳松松在他手上缠一圈,对着他那只好眼灿然一笑:“抓紧了,千万别松手。
你知道的,这可是五楼。”
我说着,慢慢松开手,在他面前收紧又松开:“嗖——啪”他瞬间明白了我在说什么,他死命抓住麻绳
我爸为了让我妈安心留在山里给男人们传宗接代,弄瞎了她眼睛,打断了她双腿,美曰其名给我妈培养大家闺秀气质。
我妈从不反抗,我看不起她。
在我十八岁这天,我爸说让我接替我妈成为村里新的村媳。
我逆来顺受的妈妈把我藏在房间,她拿着菜刀挡在门外,谁来砍谁。
再一睁眼,我穿越到了我妈的少女时代。
1今天是我妈十八岁的生日。
下午六点三十分,日暮西斜,不断有人从棉纺织厂半新不旧的大栅栏门内走出。
我一边心不在焉用肉肠逗弄脚边的流浪狗,一边紧张望着那群穿统一靛蓝色工装的工人。
终于,我看到我妈提着布包,穿着一身崭新的,与靛蓝色工装截然不同的朱红碎花长裙走出来,她青春洋溢的脸上泛着幸福的笑,与门卫大爷挥别的时候亮晶晶的双眸灿若繁星。
与我记忆中那个迟暮、衰败、丑如夜叉的惊悚面容完全不同。
我贪婪的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差点儿掉下眼泪。
“妈!”
石破惊天的一声吼,却不是从我口中叫出的。
角落里窜出一道瘦猴样儿的泥影,他扑出来抱住我妈的腿就开始哇哇大哭,拽着她一个劲儿嚎叫:“妈妈回家。”
周围人向我妈投去异样目光,我妈有些手足无措。
她努力镇定,温声安慰道:“小朋友,你家在哪儿?
我不是你妈妈,你是不是认错……你就是妈妈!
你就是妈妈!”
没等我妈说完,瘦猴哭闹得更厉害了:“妈妈你别不要我和爸爸。”
顿时,大家看向我妈的眼神更锐利了。
“我真不是。”
我妈陷入自证清白的怪圈,她的辩白在周围审判似的目光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将受害者绑在道德耻辱柱与周围割裂开,这是那群魔鬼惯用的第一步。
马上我爸就会出现,强行拽着我妈往面包车上带,有人阻拦我奶奶就会跑出来说这是家事儿,还会卖惨说我妈这媳妇儿当的有多恶毒。
天天虐待孩子,穿的花枝招展给老公带绿帽,前天偷了她的治病钱跑城里浪,他们也是没办法才抓人回家。
进行到第二步,我妈也就差不多被拐到手了。
上辈子他们已经用着法子毁了我妈一生,我死死盯着那缠着我妈不放的瘦猴,用力将肉肠砸在他脸上。
“汪汪!”
流
到大厂喜爱。
大家都能给纺织厂拉来单子,大家都能获得现金奖励。
大家明白来龙去脉,纷纷像我妈投去敬佩目光,祝贺我妈。
我妈很高兴,她又扬起笑容,还主动从兜里掏出大白兔奶糖发给大家,美曰其名沾沾喜气。
唯有那个嫉妒我妈的酸鸡灰溜溜跑了,他从我身边路过,我故意伸出脚绊了他一下,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我妈注意到了,嗔怪盯了我一眼。
我假装没看见避开视线。
那个酸鸡爬起来也没叫疼,惊慌失措的跑了。
10冯迎春的事情牵出萝卜带出泥,一时间领导层人人自危。
我奶几次去找我姥爷想求他帮助,都被我姥爷冷着脸赶出去。
有次她运气不好,遇到了她那个文不成武不就,从小被溺爱着长大的弟弟。
我奶恨恨望着他,他吊儿郎当回望我奶:“姐,要点儿脸行吗?
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这儿是你家吗?
你天天舔着脸过来,你是狗吗?
打着不走,赶着倒退,贱不贱啊。”
我奶被他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我奶其实长得还不错,我爷爷对她不算亏待,再加上她听话,是主动留下还会帮着看管其他被送进山里的女人,在山里很受尊重。
她生我爸生的早,此刻也不过四十多岁,再加上常年在地里干活没有发胖,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
她弟弟色眯眯在我奶身上流连,他道:“我最近遇上点儿麻烦事儿,姐你帮我个忙。
去伺候一下我那哥们儿,我劝劝爸,让他帮我那可怜的外甥讨回公道咋样?
让那个女的失业够不够?”
我奶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伸出一根手指捣向她弟:“滚!
王八蛋,我才不帮你,这是你们欠我的!
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何至于被卖到山里,现在我唯一的儿子死了,你们该帮他讨回公道,这是你们欠他的!
他本可以在城里长大,受最好的教育……啪。”
她弟一巴掌甩在我奶脸上,将她刚补好的门牙又打掉了。
我奶狼狈趴在地上,她弟半蹲下身子,冷笑看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叫你一声姐那是给你脸,你还真把自己当我姐?
老娘们儿装什么贞洁烈女,早就不知道被玩儿多少回了,让你帮我那是给你脸。
要不是我,你这年纪还能尝到男人的
就觉得你很亲切,来我家吃个饭吧。
今天,还是我生日呢。”
我心中猛然一紧,下意识看向她——难道她也穿越了?
可我妈脸上只有柔柔的笑意。
她真的很漂亮,年轻活泼,似乎总有开心不完的事情,与我记忆中的那个苦闷、麻木、呆滞的女人毫不相干。
我心里隐隐否认了那个猜测。
这样的妈妈很好,我喜欢这样的妈妈,我希望上辈子那个枯瘦衰败仿若尸体的女人永远停止在我的记忆里。
“真的嘿。”
姥姥一脸惊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妈:“要不是兰兰说,我还没注意。
这小姑娘和我们兰兰眉眼间还真挺像的,嗯,越看越像,特别是跟兰兰小时候,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姥姥锐利的目光瞪向姥爷:“老头子,别是你年轻时候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吧?”
姥爷被气的直抽气:“瞎说八道什么,你这婆娘越老嘴上越没个把门儿的,咋啥都敢往外秃噜?”
姥姥咯咯直乐,乐完了拉住我的手不放:“这就是缘分,就冲这缘分,怎么也得家走一趟。”
<他们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我推脱不了,只好跟着他们回家。
临走前片警告诉姥姥她们,我爸是在逃杀人犯,有不少前科,让我们小心他的报复。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我趁机道:“对啊,妈……阿姨,我们可不能大意,千万要小心。”
我妈诧异的看我:“你叫我什么?
妈?
阿姨?
咱俩看着可是差不多大啊。”
我讷讷不敢说话,手指扣着衣角。
姥姥打圆场道:“那咱不去饭店了,回家杀只鸡吃。”
这一茬儿被揭了过去,姥姥姥爷挑鸡的时候,我趁机买了些其他东西备用。
我爸那个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今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晚上必定会来报复。
来吧,这次我一定要按死他。
5我妈家住的楼房,是纺织厂给员工的福利宿舍。
房间不是很大,姥姥姥爷吃完饭便走了。
走之前还一个劲儿嘱咐我妈关好门窗,不到天亮不许给任何人开门,就在屋里躲好,明天他们一早就来。
我妈连声答应下来,和我一起将姥姥、姥爷送出门。
我妈在里屋给我铺床,我观察了一下两间屋子的构造忙拒绝:“不用了阿……姐,我在客厅凑合一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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