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愿意成为‘囚’,但‘君’和‘臣’又意味着何种后果?
萧子越轻笑一步,率先伸手取走了白色玉牌,“家族中,执掌权柄者已有,若能辅佐明君,未尝不是良策。”
萧云慎沉默片刻,伸手取过紫色玉牌。
萧锦然则微微抬眸,目光略过那枚黑色玉牌,最终伸手一拂,将它收入袖中。
她笑了一下,道:“囚也是身份,至少……活着。”
萧长钧目光幽深,似乎在衡量什么。
半晌,他微微颔首,道:“既然身份已定,便各自按其职行事。”
随即,一名管事上前,呈上一封信函。
“‘君’可指挥‘臣’与‘囚’,但需在一炷香内,找出这封信中隐藏的关键信息。”
萧云慎接过信函,摊开信纸,萧子越随即附身看去,而萧锦然则在一旁抱臂而立,似乎毫无兴趣。
信上所书,乃是一封寻常的家族来往信函,内容看似无害,但既然被用作考核,必定隐藏了玄机。
时间一息息过去,香烟袅袅,气氛逐渐紧绷。
萧子越皱眉道:“这封信表面上是与商队往来,但字里行间,似乎夹带着某种暗语。”
“确实。”
萧云慎目光深沉,指尖在信纸上缓缓滑过,忽然定格在某一处,“这几句,看似无关紧要,但若将其中的第三字连起来……”他缓缓念出:“‘侯府重点班,仅是迷局。
’”刹那间,堂内气氛骤变。
萧锦然神色微动,萧子越微微瞳缩,族老们却神色不变,仿佛早有预料。
“迷局?”
萧子越轻笑一声,“看来,我们并不是唯一被考核的对象。”
萧长钧端坐不动,目光深邃地望着他们三人,缓缓道:“不错,重点班,不是单纯的学堂。”
“而是一场更大的棋局。”
考核结束后,三人分别被带入重点班的内院,每人得到了一座独立的小院。
萧云慎站在院中,看着远方侯府的高墙,心中若有所思。
他自幼便知,定远侯府远非寻常家族。
父亲萧长钧手握重兵,虽未显露野心,但暗中布置甚多。
而侯府的下一代,更是身处权谋之中,稍有不慎,便会成为弃子。
他看向屋内,那封密信被放在桌案之上,似乎在无声地嘲弄着他的所思所虑。
“迷局……究竟是什么?”
与此同时,萧子越坐在房中,嘴角含笑地摩挲着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