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毫不夸张,身体好像被从身上压了过去。
“怎么样,是不是比之前技术好多了。”
程骆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只不过穿着一件奶萌系的围裙。
我这么雄鹰一样的女人被他这句话给整害羞了。
“吃饭吧,有你喜欢的糖醋小排,还有乌鸡汤。”
看到他这么贤惠,我到嘴边抖动的话已经骂不出来了。
我以为这一夜算是成年人的狂欢,可是程骆好像不这么想。
我家里逐渐出现了他的各种东西,拖鞋、洗漱用品、浴袍……“程骆,你工作不忙吗?”
我看着眼前盯着我一脸乐呵的男人。
“不忙,那是咱们家的医院。”
“谁跟你咱家?”
程骆毕业后就在自家医院工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在家那边工作。
“你是不是想睡了我不承认,不想负责任?”
“……我可是我家独苗,不能占了便宜不负责任。”
程骆穿着印有粉红色吹风机的图案的围裙,一脸不高兴的瞪着我。
好像我是个女流氓,还是个欺负完人不想负责的流氓。
程骆看着我皱着眉走过来,帅气妖美的脸一脸难过的抓着我还拿着榴莲的手。
“姐姐,你疼疼我呗。”
“我从小到大光着屁股在草地上跑,没人管我,只有姐姐心疼我。”
“……”我耳朵里听着程骆的话,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眼底满满都是祈求。
如果不是知道他嘴里的草地是他家几百亩的草坪,两个大家庭就这一个后代。
平时让他想追狗,绝对不让他撵鸡,可能真的信了。
可是,我缓缓的拽出自己的手,滴着血的心嘴硬的拒绝,“程骆,别幼稚了,我们不可能的。”
一张白纸折过都有痕迹,更何况脆弱如泡沫般的感情。
从小到大,我的愿望是朝九晚五,早点挣到钱;他小时候去饭店吃饭给服务生的消费都是我现在一个月的工资。
程骆红着眼看着我,紧紧地抱着我,“江月,五年前你没相信过我,五年后还是这样。”
“哪怕你信我一次呢,就一次?”
这话是当年临近毕业分手时,我们最后一次吵架的时候,他抵着我的腰问的原话。
脑子里两道声音,“江月,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江月,你就是个灾星,凭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