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坠崖时强行催动内力,竟让寒毒提前发作了。
冰晶顺着发梢爬上脸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别过来...”男子却突然欺身上前,动作快如闪电。
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后心,白璃正要挣扎,一股暖流忽然涌入奇经八脉,将寒毒生生压回丹田。
“姑娘中的是玄蛛寒掌,”他指尖轻轻掠过她锁骨处的冰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巧了,在下魏缭,最擅以火攻冰。”
温泉突然沸腾起来,热气腾腾。
白璃惊觉两人周身浮起赤金符文,光芒闪烁。
魏缭的瞳孔竟化作鎏金竖瞳,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他咬破指尖在她心口画了道血符,白璃只觉剧痛中混杂着某种酥麻快意直冲脑髓,这种奇妙而又怪异的感觉让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
等回过神时,她已被裹进那件玄色锦袍,而魏缭唇边挂着血丝,笑得像个偷腥得逞的狐狸。
“阴阳家的血契之术,”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过她颈侧未褪的红痕,声音低沉而又充满诱惑,“日后姑娘寒毒发作时,怕是要常来找在下‘解毒’了。”
白璃心中又羞又恼,可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邪魅的男子。
她暗暗发誓,等自己恢复了力气,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身世初现在魏缭的温泉别院里,白璃暂时住了下来。
这别院四周种满了奇花异草,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竟透着一股别样的生机。
每日,魏缭都会为白璃运功压制寒毒,两人相处的时间渐渐增多,对白璃的身世,魏缭也愈发好奇。
一日,白璃坐在窗边,望着院中的雪景出神。
魏缭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将汤药放在桌上,看着白璃,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白姑娘,你身为墨家女剑客,却身负如此神秘的冰髓之力,这其中定有缘由,可否与我讲讲?”
白璃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终是缓缓开口:“我自小被师父收养在墨家机关城,师父从未提及我的身世。
只说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在一场大雪中发现了我,那时的我被包裹在一层厚厚的冰层之中,却毫发无损,师父便知我定非常人。”
魏缭听着,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