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
他看向最先出现光亮的地方,终于,他借机看清了整个房间的面貌,房间不是很大但是五脏六腑俱全。
他看见了浴室,只是这浴室的设计,为什么连门都没有,墙还是玻璃设计,他看清楚逆光而来的人时眼眸不住抖动“江,江枳匀,你为什么在这里?”
江枳匀眼眸中的潮水好似要淹死自己一般,周栖根本不敢正视他,直到冷清的声线传来“我的意图,难道不明显吗?”
周栖看着他“你,你不会是想要和我换脸吧~”江枳匀本以为他会发现自己龌龊的心思,谁知道这人真真是清澈的愚蠢,江枳匀眼眸中的火歇下,他走到床边抱住周栖。
周栖的双手就这么不知所措的靠着江枳匀的身侧“你…”话还没说完,江枳匀放开他,扭过他的头,冰冷的唇就贴了过去“呜,你…”细密的水渍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太过暧昧,好不容易,周栖夺回了呼吸权,他粗喘着气“你,你干什么,嫉妒我也不能夺走我的初吻啊!”
周栖一个单身二十七岁的小雏,根本没有发觉出整件事情的不对,他骂完也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江枳匀。
江枳匀看着他,眼眸里是一片黑曜星海,周栖看着他,两人维持了这个姿势几分钟,江枳匀贴着他的身子倒下,他揽住周栖“你陪我睡觉。”
直到被子盖住了周栖的身子,他才开始反抗“睡什么睡,你什么意思啊,让我陪你睡觉,你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吗?”
在周栖的潜意识里,他在江枳匀眼里不是周栖,而是周玖轻。
所以,他心里有气,但是他却不知道这股气是哪里来的。
他忘记了江枳匀刚进房间时说的话,他叫了自己的名字,自己却忘记了。
江枳匀睁开眸子,看着怀里挣扎的人,他无奈跟着起身“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吗?”
周栖看着他眼里的泪花,什么玩意啊,明明被夺走初吻的是自己,哭的却是他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就和我睡,不怕我有什么病在身上啊。”
江枳匀好像被他吼懵了似的,一动不动,他用掌心包住周栖指着自己的手指“栖栖,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睡。”
周栖看着可怜如白花的人,一时无语“轻个蛋,我要是和你睡觉我就是神经病了我。”
最后,安静的躺在江枳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