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致命的幻觉场景。
警报器突然尖啸，夏栀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防爆玻璃上分裂成无数个。
有些穿着婚纱在教堂祈祷，有些浑身插满导管躺在手术台，最深处的那个影像正握着染血的钢笔，笔尖刺穿她的心脏。
陆沉舟的幻象伸手抚摸她的脸，指尖传来东莨菪碱特有的冰凉触感——那是他生前总爱用的钢琴调音器金属旋钮的温度。
当警员破门而入时，夏栀的尸体已呈尸僵状态。
她右手紧握着那支染血的钢笔，针孔周围的组织呈现典型的东莨菪碱中毒特征——瞳孔扩散成针尖状，嘴角凝固着诡异的微笑。
培养皿里的白桔梗正在疯狂增殖，新长出的花瓣呈现出陆沉舟手术疤痕的形状，根系在营养液里扭结成“永生”的莫比乌斯环。
法医在尸检报告中写道：“死者血液中检出东莨菪碱与毒蕈碱的混合毒素，浓度达到致死量的300%。”
而夏栀的角膜上，还残留着陆沉舟最后留给她的死亡讯息——用毒栎毒素在紫外线下显影的摩斯密码：“D-182”，那个被他精心设计的死亡倒计时，此刻正在她瞳孔里永恒闪烁。
“他骗我说白桔梗代表永恒。”
夏栀举起染血的钢笔，笔尖在地面划出带电的火花。
紫外线灯管在她脚下炸裂，飞溅的玻璃碴割破手腕，鲜血滴落处，枯萎的白桔梗突然绽开。
警员举枪的手僵在半空——那些花瓣上的纹路，分明是夏栀自己十年前画的结婚戒指草图。
当法医宣布夏栀死于急性中毒时，实验室的恒温箱自动开启。
上千支贴着“陆沉舟-2017”标签的试管同时沸腾，培养液里浮动的不是癌细胞，而是无数个微缩的夏栀——她们有的在解剖台前举起手术刀，有的在教堂彩窗下折断白桔梗，最新一具正用染血的婚纱包裹着陆沉舟的颅骨。
光束从破碎的窗户斜射而入，照亮墙上的血手印矩阵。
那些印记组成巨大的莫比乌斯环，起点是夏栀第一次为陆沉舟包扎伤口的指纹，终点是她用钢笔刺穿心脏时留下的血滴。
在死亡证明签署的瞬间，警员发现所有指纹都指向同一个结论——这场历时七年的虐恋，不过是精密设计的药物临床试验。
当那束光照了进来，黑暗的宿命在那一刻被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