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正是林昕伪造的坠楼现场。
四哥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岁岁，你……”苏暖突然从布偶肚子里掏出个U盘，插进电脑。
屏幕亮起，林昕买通护工的画面出现在书房：“给她注射双倍剂量，让她永远疯下去......”四哥的脸瞬间煞白。
苏暖把染血的布偶塞进他怀里：“四哥，玩偶脏了，你能帮我洗洗吗？”
布偶肚子里传出细碎声响，四哥拆开棉花，又发现了那对三年前被林昕抢走的翡翠袖扣。
“这是......”四哥震惊地看着袖扣。
苏暖轻轻说：“妹妹说这是她捡的，可我记得，那天她的裙子沾了我的血呢。”
她突然掀开裙摆，露出大腿内侧林昕用烟头按出的烫痕。
四哥猛地转身，背对着苏暖，肩膀微微颤抖。
此刻他正在回忆三年前自己被电疗时，他递烟给护工的场景。
苏暖把手术刀刺进布偶心脏，玩偶的玻璃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四哥，”苏暖轻声说，“你知道蝴蝶为什么会吸血吗？
因为它们要蜕变成最毒的蛹啊。”
说完，她拿着手术刀在四哥面前晃了晃，刀刃上刻着林昕的名字缩写。
5秦家餐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苏暖盯着铜锅里翻滚的红油，思绪却飘回了精神病院食堂的白菜汤。
“姐姐，尝尝这个毛肚。”
林昕夹起颤巍巍的毛肚，指尖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烁。
苏暖注意到她小指内侧自己昨夜用手术刀划的伤口，接过碗时故意让筷子尖碰到林昕的手背。
林昕皱眉缩手，毛肚掉进汤里溅起热油，在她雪白的真丝衬衫上烫出几个黑点。
二哥眉头陡然紧皱，眼神锐利，声音带着警告：“岁岁！”
苏暖慌忙低头，从碗底摸出半片镇定剂，那是昨夜林昕塞进她枕头下的。
她把药片碾碎混进酱料，推到林昕面前：“妹妹，这个酱特别好吃。”
林昕狐疑地看着酱料碗。
碗底沉着用林昕最爱的镯子磨成的翡翠粉末，祁医生说，这种慢性毒药会让皮肤溃烂，和精神病院护工给她注射的药物反应相似。
“雨柔，别挑食。”
大哥突然开口，眼神却落在苏暖的酱料碗上。
他在回想三年前林昕坠楼时，自己手里攥着的翡翠镯子碎片。
林昕勉强蘸了酱料。
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