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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生不不,直接囤积一批郁金香球茎,等价格再涨一波后出手。
天才的做法,于是,我变卖了从中世纪抢来的几件古董——一副生锈的骑士盔甲和一个镶宝石的酒杯——换了几袋弗罗林,然后一头扎进了阿姆斯特丹的郁金香市场。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扮成一个落魄的佛兰德斯商人,披着件破旧的羊毛斗篷,戴顶压低的宽檐帽。
我找到一个名叫扬·范德尔的郁金香经纪人,这家伙瘦得像根芦苇,满脸麻子,眼里却闪着贪婪的光。
我递上一袋金币,低声说:“我要买些稀有球茎,最好是‘血红伯爵’那种,能翻倍的货。”
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好眼光,这东西现在抢手得很,我给你留几颗,但得加价。”
我没还价,痛快地付了钱,心想:天选之人做生意,总得有点魄力。
几天后,扬把球茎送到了我租的小仓库——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正适合我这种见不得光的家伙。
我捧着那些土疙瘩似的东西,忍不住给它们起了名字:“血色伯爵永夜之花”,颇有点吸血鬼的浪漫情调。
我甚至还幻想,等赚了大钱,就在运河边买栋房子,雇几个仆人,白天躲在地下室,晚上出来数钱。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市场果然没让我失望。
接下来的几周,郁金香价格像疯了一样往上窜。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听说‘血红伯爵’涨到五千弗罗林了!”
“再等等,肯定还能翻倍!”
我每天蹲在仓库里,借着烛光数我的球茎,算着账本上的利润,乐得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吸血鬼。
扬跑来找我,拍着胸脯说:“再投点吧,这机会百年不遇!”
我咬咬牙,又卖了件从中世纪抢来的银盾,把所有家当都砸了进去。
可就在我满心期待地等着暴富时,命运的靴子又狠狠踩了下来。
1637年2月初的一个清晨,市场突然炸了锅。
有人在交易所喊了一嗓子:“没人买了!”
紧接着,郁金香价格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夜之间崩盘。
买家跑得比兔子还快,卖家急得满街叫骂。
我冲到交易所,看到一群人围着扬,他满脸通红地嚷嚷:“别慌,肯定会回涨的!”
可没人信他,有人甚至朝他扔了颗烂苹果。
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