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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春不岁寒by言清意徐景俞

淼淼鑫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好不容易包扎好伤口,言清意已经疼的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出了诊室,就看到走廊上坐着的两人。徐景俞神情专注的给云颂月喂饭,云颂月有些难为情:“景俞,我自己来就好。”手握勺子的徐景俞目光温柔,语气却是不容质疑:“你受伤了,乖乖张嘴,我喂你。”云颂月拗不过他,只能张嘴吃着他喂进嘴的饭。原来他说的有事,就是给云颂月喂饭。“呀,清意。”云颂月发现了不远处眼眶有些泛红的云颂月。看到她胳膊上的纱布,露出一丝歉意:“清意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受伤的。”徐景俞动作轻柔地擦了擦云颂月嘴角的饭粒。“她自己不小心,跟你没关系。况且她伤的也不重,你不要自责。”言清意抿着唇,什么都没说,只是垂下眼帘挡住眼中隐隐泛着的水光。她不停告诉自己,他爱的本就是云颂月,可...

主角:言清意徐景俞   更新:2025-03-17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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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清意徐景俞的女频言情小说《残春不岁寒by言清意徐景俞》,由网络作家“淼淼鑫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不容易包扎好伤口,言清意已经疼的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出了诊室,就看到走廊上坐着的两人。徐景俞神情专注的给云颂月喂饭,云颂月有些难为情:“景俞,我自己来就好。”手握勺子的徐景俞目光温柔,语气却是不容质疑:“你受伤了,乖乖张嘴,我喂你。”云颂月拗不过他,只能张嘴吃着他喂进嘴的饭。原来他说的有事,就是给云颂月喂饭。“呀,清意。”云颂月发现了不远处眼眶有些泛红的云颂月。看到她胳膊上的纱布,露出一丝歉意:“清意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受伤的。”徐景俞动作轻柔地擦了擦云颂月嘴角的饭粒。“她自己不小心,跟你没关系。况且她伤的也不重,你不要自责。”言清意抿着唇,什么都没说,只是垂下眼帘挡住眼中隐隐泛着的水光。她不停告诉自己,他爱的本就是云颂月,可...

《残春不岁寒by言清意徐景俞》精彩片段




好不容易包扎好伤口,言清意已经疼的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

出了诊室,就看到走廊上坐着的两人。

徐景俞神情专注的给云颂月喂饭,云颂月有些难为情:“景俞,我自己来就好。”

手握勺子的徐景俞目光温柔,语气却是不容质疑:“你受伤了,乖乖张嘴,我喂你。”

云颂月拗不过他,只能张嘴吃着他喂进嘴的饭。

原来他说的有事,就是给云颂月喂饭。

“呀,清意。”

云颂月发现了不远处眼眶有些泛红的云颂月。

看到她胳膊上的纱布,露出一丝歉意:“清意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受伤的。”

徐景俞动作轻柔地擦了擦云颂月嘴角的饭粒。

“她自己不小心,跟你没关系。况且她伤的也不重,你不要自责。”

言清意抿着唇,什么都没说,只是垂下眼帘挡住眼中隐隐泛着的水光。

她不停告诉自己,他爱的本就是云颂月,可心还是不争气地为他的不在意难过。

回去的路上,言清意和云颂月坐在后座。

平时爱说话的徐景俞一反常态,反倒是云颂月一直在活跃气氛。

“我第一次见景俞他才十八岁呢,看到我还脸红,他哥让他叫我嫂子死活不肯叫。”

“清意你不知道,景俞可倔了,家里人的话他是一个不听,但我说什么他都会听。我和他哥结婚那段时期,他不知道怎么了闹情绪不肯去学校,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还是我去把他教训了一顿,他才老实。”

“我真的把他当成最疼爱的弟弟,比亲人还要亲。”

言情意僵硬地扯了扯唇,目光落在了徐景俞红透的耳廓时,一下就明白了云颂月喋喋不休原因——

她不过是他们演绎他们叔嫂情深的一环。

她不再回应,装作困极了的样子闭上眼睛,路边还未熄灭的路灯却照出了她眼角未干的泪。

把云颂月送回家时,一向不着家的徐明泽也醉醺醺地回来了。

云颂月看到他脖子上那刺目的红痕时,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

“徐明泽,你对得起我吗?”

云颂月流着泪就要跑出去,却被徐景俞一把拦住。

“该走的不是你。”

下一秒,他看向徐明泽,狠狠一拳挥了过去。

“你既然不能给她幸福,为什么要娶她?如果你不爱她就趁早放手,有的是人爱她!”

这一拳打的徐明泽清醒了不少,他看向徐景俞勾起一抹冷笑:“你在这里又是什么角色?”

“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这辈子她都是我老婆!”

这句话,似乎戳进了徐景俞的心窝,他抡起拳头又要朝徐明泽打过去。

言清意怕事情闹大,连忙上前拉住,“徐景俞,你冷静点!”

“滚开!”

徐景俞怒火中烧,言情意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被撞到流血。

言清意蹙起眉头,忍着疼还想上去劝说,就见云颂月拉着徐景俞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景俞,别打了,当我求你好不好。”

云颂月的话,仿佛一剂强有力的镇定剂,一下子就让徐景俞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云颂月脸上簌簌落下的眼泪,眼中满是心疼:“好了,我不打了,你别哭了。”

血顺着胳膊流下,滴了一地,言清意却感觉不到痛。

好像伤口转移到了她的心脏,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撕扯着,血肉模糊也没有停下来。

云颂月的眼泪平息了兄弟俩的怒火,徐景俞不愿离开,却还是被云颂月推出了门。

准备上车时,徐景俞才迟迟地发现言清意又崩开的伤口。

白色的纱布被血色浸染,格外刺眼。

“清意,你的伤口怎么又流血了?”

“没事。”

他正想好好看看,言清意却已经拉开车门上了车。

迟来的关心,对她来说一文不值。




徐景俞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言清意听到开门声,没一会儿就感觉有人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怎么今天没去,打你电话也不接?”灼热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宝贝,是不是白天折腾的太厉害了?”

“今天闻到颂月用的香水好闻,明天给你也买一瓶,你喷上香水我们再到车上试一次好不好?”

言清意身体一僵,胃里一阵翻涌。

他是想用香水的味道,在做的时候把她当成云颂月?

言清意刚闭上眼,推开了身后的人。

手机响起,她拿起手机的那一刻徐景俞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

电话接通,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清意,我浴室的玻璃碎了,脚被划伤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送我去医院。”

作为经纪人,言清意这些年处理云颂月的大小事情早就已经习惯了。

她忽略掉自己心中异样的情绪,起身开始换衣服:“我马上就过来。”

一旁的徐景俞神情紧张。

“颂月受伤了?严不严重?我跟你一起去。”

言清意看了他一眼,苦涩一笑。

她真是蠢。

明明徐景俞对云颂月的爱都到了掩藏不住的地步了,她竟然半点没有多想过。

言清意和徐景俞一路无话,本来一小时的车程,徐景俞开半小时就到了。

刚一进门,就看见云颂月穿着真丝睡衣坐在浴室门前,脚背被玻璃划了几个小口子,微微渗着点血。

言清意正想上前去看,身体就被猛地一推,一道人影冲到了云颂月身边。

胳膊正好撞到门上尖锐的玻璃上,血迅速涌了出来。

而始作俑者头也没回,只顾着云颂月,“怎么伤成这样了,你皮肤这么嫩留疤了怎么办?”

云颂月眼眶红红的,盘旋的泪水始终忍着不落下。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给清意打电话的。”

“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

徐景俞眼神里全是心疼,他连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裹在云颂月身上,一把将人抱起。

“别怕,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直到关门声响起,言清意才忍着疼把胳膊上尖锐的玻璃拔了出来。

触目惊心的伤口不停的往外流血,不过片刻,白 皙的手臂上就全被染红了。

言清意掏出手机给徐景俞打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挂断了。

再打的时候,好在是接通了,徐景俞却只匆匆说了一句:“我现在陪颂月去医院,你自己先回家吧。”

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受伤了。

言清意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又被挂断。

她苦涩一笑,拿起一旁的毛巾捂着伤口自己去了医院。

到医院时,恰好碰见徐景俞扶着云颂月往外走。

云颂月的脚上贴了几个创可贴,与言情意全是血的胳膊形成鲜明对比。

徐景俞看到言清意也吓了一跳。

“清意,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医生!医生!”

他慌乱的样子,似乎也不是不在意她的死活。

言清意被急急忙忙带去了急诊处理伤口,徐景俞连忙跟了进去。

医生准备清理伤口时,他的手机响起。

电话里传来云颂月的声音:“景俞,我晚上没吃饭有点儿饿了。”

“好,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徐景俞敷衍地轻吻下言清意的额头,“清意,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等我。”

说完,他没作任何停留,就跑了出去。

看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背影,言清意自嘲地笑了笑。

他甚至都懒得在她面前装一下。




一连几天,言清意都刻意跟徐景俞的作息时间错开。

他起床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他回家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她不想去面对徐景俞虚假的爱。

甚至有些着急地想要离开,原本辞职需要审批,可她又拿了一份辞职报告去了总裁办公室。

齐总把辞职报告放在了一边,有些惋惜:“清意,你必须要走吗?先不说你在沪城做出的成绩,你和徐总的婚礼呢?”

言清意和徐景俞要结婚的事情,身边的亲友全都知道,只是请柬迟迟没有送出。

她垂下眼敛了神色:“不结了。”

齐总惊讶:“不结了?好好的怎么不结了,你们感情那么好......”

言清意避重就轻地回答:“时间久了,就发现不合适了。”

齐总叹息,还想着说什么,却被言清意的手机铃声打断。

刚接通,就听到云颂月的助理急切地说着:“清意姐,颂月姐被粉丝堵在停车场了。”

这种事情对女明星来说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言清意已经见怪不怪了:“让她态度好点,给粉丝签名留个好印象。”

电话那头的助理却急的跺脚:“不是的,这次是私生饭!因为颂月姐为辱华品牌发声,那些人都来堵她让她滚出中 国!”

言清意神情瞬间变得严肃,挂断电后匆匆跟齐总说了声就往停车场赶去。

她到的时候,梨花带雨的云颂月已经被人护在了怀里。

徐景俞紧紧地抱着云颂月,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看到言清意时眉头紧皱着有些不悦。

“你怎么才来?颂月都被这些疯子吓坏了!”

那些粉丝高举着云颂月滚出中 国的旗帜大喊:“汉奸云颂月,滚出娱乐圈!滚出中 国!”

言清意刚想解释,就被人猛地推了一把。

一颗鸡蛋迎面砸了过来。

带着腥味的粘腻蛋液从额头缓缓流下。

有了第一颗,就有第二颗、第三颗......

言清意的头发和脸上全都是蛋液和腥臭的不明液体,她站在人群中狼狈不堪。

徐景俞不忍地看她一眼,想伸手阻拦,但终究还是放下。

转身将云颂月死死护在怀里。

“你先应付着,我带颂月先走,他们看到颂月离开,也就散了。”

视线已经模糊,言清意却一直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徐景俞最是体面,此时昂贵的定制西装也满是蛋液和水渍。

而身穿白裙的云颂月牢牢被他护在怀里,未染分毫。

粉丝依然在疯狂发泄,向来对工作游刃有余的言清意,第一次觉得没有力气再去辩解和应付。

她也分不清,模糊了视线的是鸡蛋还是眼泪。

等到这些人被保安驱赶离开,言清意才满身狼狈地回家。

滚烫的热水怎么都洗不掉身上的腥臭味。

徐景俞护着云颂月离开的画面总是在她脑子里冒出来。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难过,可心还是被那些画面弄的四分五裂。

她见了许多影帝影后,可不得不承认徐景俞才是天生的好演员。

不然为什么明明从来没爱过她,他还能演的那么真。

言清意冲的水都冰冷还不肯作罢,下午她不出意外的发起了高烧。

浑浑噩噩间,她听到手机不停的响。

接通后,就听到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是徐景俞的家属吗?他出了车祸伤的很严重,现在在沪城中心医院,麻烦你现在过来一趟。”

言清意的睡意瞬间散去,她甚至没顾得上拿外套,穿着拖鞋就跑出了家门。

赶到病房时,徐景俞的病床边上已经围满了人。

云颂月在床边哭的泣不成声:“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护着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景俞,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家里交代?”

浑身缠满了绷带的徐景俞抬手似乎想要擦掉云颂月脸上的泪水,刚抬起又疼的放了回去。

明明痛得厉害,他还是硬扯出一抹轻松的笑:“只要你能好好的,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徐景俞那群朋友都在感叹着他的深情:“景俞,你可真是拿命对嫂子好啊,伤成这样了,嫂子硬是被你护得毫发无伤。”

徐景俞看向云颂月的眼神变得温柔:“她值得我用命去保护。”

言清意站在门口,脚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没法向前迈一步。

她忽然想起,她唯一一次求徐景俞。

当时他们在X国著名的跳落岛,传说相爱的人从小岛上空牵手跳下,就能一生一世在一起。

她心动了,可却被徐景俞严肃拒绝。

“清意,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事不行,我的人生不值得一点冒险。”

“不管是你,还是别人,这都是我的原则。”

当时她被徐景俞的态度吓到,道了好久的歉。

如今看来,或许“生命诚可贵”真的是徐景俞的人生法则。

只是有的人,比他的生命重要的多。

心中最后一点火苗被熄灭了。

言清意转身走了出去,她真的,不会再回头了。




言清意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失望过。

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徐景俞,他所有的深情都给了云颂月,她的死活对他来说仿佛根本不重要。

电话那头的徐景俞还试图说一些安抚言清意的话,可她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耳边的声音忽然变得嘈杂,她像个木偶一样挂断了电话,然后一个人回家。

刚进门,就碰到了急急忙忙要出门的徐景俞。

他看到言清意有些迟疑。

“颂月跟我哥吵架了,她哭的厉害,我过去看看。”

就在半个时前,言清意才告诉他自己经历了些什么。

他没有一句关心,也没有丝毫心疼,心里只有云颂月。

言清意脸色苍白,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徐景俞走到电梯口,想了想又折回来抱住她:“清意,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这件事处理好,我们就结婚。”

“上次你不是想去跳落岛跳伞吗?我们度蜜月就去那里好不好?你想跳几次都可以......”

言情意心如死灰,“不用了,你去吧。”

徐景俞吻了吻她,转身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言情意用力擦着徐景俞碰过的地方。

最后一次,这是她最后一次看他为云颂月留给她的背影。

晚上,徐景俞没有回家。

言清意把自己的衣服都收进了行李箱。

那些属于她和徐景俞的情侣拖鞋、情侣杯子都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被她清理了个干净。

夜里,她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起身去了书房,给徐景俞写了一封信。

她以为割舍掉一段四年的感情,会有很多话想说,可拿起笔却发现能写下的话寥寥无几。

天一亮,言清意就起床了。那份简短的、用来告别四年感情的信被放在了桌子上。本来想给徐景俞发一条信息,可来来回回编辑几次,最终还是按下了删除键。

要说的话,都在那封信里了。

从今以后,她和徐景俞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沪城和徐景俞,都像是一场梦。

梦里有喜、有怒、有哀、有乐。

人生几十年,放下的那一刻真真假假也都变得不再重要。

上飞机前,言清意仰头看了看属于沪城的这片天。

沪城再见。

徐景俞,再见。




到了公司,就看到云颂月的助理小陈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小陈指了指办公室里头,言清意立马会意。

开门,就看到云颂月坐在她的办公椅上。

看到她,云颂月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清意,那档真人秀我必须得上,这是挽救那些负面新闻的唯一机会。”

言清意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是人家不要你,不是我不让你上。”

‘砰’

云颂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眼神多了几分狠意:“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你以为景俞跟你求婚了你就坐稳徐家二少夫人的位置了?只要我一句话,景俞可以马上取消跟你的婚礼!”

“言清意,我希望你能明白,景俞不需要一个没用的老婆!”

隐藏了这么多年,云颂月终于不装了。

似乎想让言清意认清自己的位置,云颂月又当着她的面拨通了徐景俞的电话,还按了扩音。

“景俞,我想在你和清意的婚礼上办一场我的专属生日会,可以吗?”

电话那头的徐景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然可以,只要你开心,想怎么弄都行,这场婚礼本来也是为了你才举行的。”

言清意嘲讽的勾了勾唇。

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征求她的意见。

得到想要的回答,云颂月得意地冲着言清意笑了笑。

她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眼睛却是看着言清意,“景俞,我上不了真人秀,你女朋友又撂摊子不管了,那些负面新闻怎么办?”

徐景俞声音笃定:“别担心,交给我。”

云颂月满意地挂掉电话,朝着言清意晃了晃手机:“不要觉得自己有多重要,我不开心,徐家二少夫人的位置随时可以换人。”

言清意站在原地,云颂月离开时撞的她身体摇晃,险些没有站稳。

她不在意地笑笑,本来她也不打算当什么徐家二少夫人了。

把手里得工作做一下收尾,明天就可以离开沪城了。

晚上下班,言清意看到自己的车子全是划痕,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卖国贼’几个大字。

挡风玻璃上都是刺目的红色油漆写的‘汉奸去死’。

心中一阵寒意,拉开车门,又看到一个纸箱放在了里面,打开箱子就弹出了一个恐怖满脸是血的玩偶脑袋。

她被吓的跌倒在地,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报了警。

警察调取监控后才发现,这些都是上次围堵云颂月的疯狂粉丝干的。

警察表情有些怪异:“他们应该是因为网上关于你的新闻,所以才做了这些疯狂的事情。”

新闻?

言清意带着疑惑打开了手机,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替云颂月正名的通稿。

所有的营销号都在说,云颂月为辱华品牌发声是被经纪人逼的。

舆论风向全都转变了,网友全都在心疼云颂月,也痛恨言清意逼云颂月站队辱华品牌的行为。

言清意忽然想起了徐景俞说的那句:“别担心,交给我。”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徐景俞的电话,想问问他是不是他做的。

徐景俞沉默了几秒,才开口承认,“清意,这是多方商议的共同决定。”

言清意不敢置信,声音都变得颤抖:“你知不知道那些粉丝有多疯狂,他们把带血的玩偶都放到我车里了!”

到现在想起那一幕,她还是忍不住打寒颤。

徐景俞声音苦涩,“清意,你做经纪人这么多年,你应该能明白这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我相信你也不想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巨星就此陨落。”

“所以呢?我就要成为牺牲品吗?”

徐景俞这次没有回答,他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哪怕这些年言清意几乎为他付出了全部,也始终是个外人,不及云颂月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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