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为我争辩几句。
我制止了她，站起身，摇晃着走出诊室。
我仰起头，不让泪水流下来，走过医院走廊，耳边全是嗡嗡的议论声。
“有性病还怀孕，孩子真造孽。”
“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么肮脏。”
“嘘小点声，谁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谁让她不自爱。”
一路逃出医院，不敢停留片刻。
我哆嗦着把手机递给莹莹。
“帮我打郭晗电话，我要问问他。”
“好好好，然然你千万别急，你还怀着孕呢。”
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我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郭晗。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电话刚拨过去，就被郭晗挂断。
我靠在墙角，全身瘫软，眼泪肆意流淌。
我忘了他正在跟陈倩过生日。
“再拨”电话挂断无数次后，终于接通。
他的声音略带暗哑，但还是一贯的温柔。
我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哭泣着问他。
“你是不是在跟陈倩鬼混？”
他想都没想，矢口否认。
“然然，你瞎说什么，我在工作。”
我有点说不下去了，几乎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骗我”电话那头犹豫了半秒，转移话题。
“你别着急，我明天回去，我给你慢慢讲。”
我捂着胸口，像个疯子一样疯狂大哭。
“郭晗，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得过性病？”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
他默认了。
多么可悲。
我自认为相爱的 14 年，原来只是他为我编织的一场旖旎的梦。
我被困在了梦里，看不清现实。
梦碎了我也该醒了。
5.回到家，我心如死灰。
我已下定决心放下一切，只等着郭晗回来给这一切一个解释。
天边泛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又是一个未眠的夜晚。
中午，郭晗风尘仆仆赶回了家，推开家门。
“老婆”郭晗站在门口，眼底带着点疲惫的青灰，想要靠近我，又有点不敢。
最终，他拉出一个凳子，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抬起猩红的双眼，茫然的问他。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好好的怎么提起性病来？”
他还试图狡辩。
我把检查报告甩在他脸上，声音颤抖“从十八岁起，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这怎么解释？”
他弯腰捡起报告，脸色瞬间惨白。
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说吧，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