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来的哭声。
儿女呵斥交织，老妇大孙齐嚎。
妙极。
我给的最后通牒是今天傍晚之前，不赔就进去，就这么简单。
“主管，刘戈呀，我想想申请加薪，您说呢？”
我凑到主管身边，我温柔地开口，却愣是把他吓得不敢作声。
两个小眼睛滴溜溜地转，让我有些恼火。
“我跟你说话呢！”
“啊！
加薪，行、行啊！
但是我这边要做考核表，这样吧……”看来还是发疯有用，好好说话换不来别人正常对待。
主管一边说着，一边查看了流程。
我需要跟着项目走一遍外勤，如果能谈下一笔业务，就可以加薪。
那还不简单？
不就是谈业务嘛，动动嘴的事儿。
“你们公司的报价没有优势，而且不能给予我们和其他公司一样完善的技术支持，所以我们这边暂时还定不下来。”
甲方钱总看着方案，紧皱眉头。
这是我没预想到的，我以为主管那个死秃头已经做好了铺垫，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那很简单啊，你告诉我其他公司的报价，还有他们都能做到什么支持，我问问主管。
多简单的事儿。”
我说完，甲方一愣。
13“啊？
妹妹，业务不是这个流程的呀。”
他这时才抬头看我，可他的眼神和那些男人的眼神一样。
混沌，模糊，黏腻，腥气。
眼镜之下，我看到他的眼神里，闪烁了一瞬间的光芒。
“嗯，其他公司的内容我这边肯定是不方便透露的，原则上是签不了你家的。
不过，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晚上一起吃个饭，我们深入研究一下这个项目，看看怎么做才最合适？”
老东西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钱总，妹妹还是职场新人，有点没太听懂您说的话，吃什么饭呀？”
我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我的表情清纯至极，同时我上半身微微前倾。
老东西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似乎失了智一般。
“妹妹啊，你看这冷气这么足，你穿短裙，不冷吗？
女孩子要保护好腿部温暖啊。”
钱总说着，将手缓缓向我膝盖靠近，被我猛地一把抓住。
“谢谢钱总关心，我不冷呀，您看你额头也出了汗呢，这里蛮热的哦。”
眼看钱总这个老登已经按捺不住了。
“我意思是，今晚我们一起度过，明天一早我就跟你签这单！”
他再次咽了咽口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