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陪着你站起来。
哪怕你从此再也站不起来,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平静地听她说完这一切,冷漠开口:“叶含嫣,其实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
“自从你第一次和陆行川在一起,到现在已经已经两年了,730个日夜,我给了你730次机会。
中间但凡有一次你能回头看看我,我们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怪你,但我也不爱你了,我们之间,结束了。”
叶含嫣就这么怔怔抬头看着我,眼泪成串地掉落,嘴巴一嗡一合,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看到她眼里的绝望和愧疚来回交织。
良久之后,她才缓缓起身,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而后垂着肩膀,转身走进了浓重的夜色里。
自那之后,叶含嫣还会日常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无外乎就是一个内容。
求原谅。
但我从未回应过。
三个月之后,刘队那边传来了消息。
顺着陆行川的这条线,我国警方联合缅国展开跨国界调查,找出了缅国一个巨大的人体器官贩卖窝点。
陆行川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做康复训练。
在训练和针灸的配合下,我已经可以独自站立和摇晃地行走。
正如当年女儿蹒跚学步的模样。
积压多年的眼泪终于喷涌而出。
彤彤,爸爸终于为你报仇了。
与此同时,叶含嫣也给我打来了电话。
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接听她的电话。
她声泪俱下地哭诉了许久。
我只平静地说了一句话。
“凶手已正法。
至此,你我再无瓜葛。”
第二天,我接到了刘队的电话。
“叶含嫣自杀了。”
我喉头一紧,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两年前彤彤出事的那个地方,割腕。
路过群众发现报警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刘队叹了一口气:“你们虽然签署了离婚协议,但终究还没有领证,你要到现场去吗?”
沉默良久之后,我喑哑开口:“去。”
叶含嫣的尸体和当年彤彤的一样,被海水冲刷地毫无血色。
我冷静地转过头对着刘队说:“通知她父亲来收尸吧。”
我就这样坐在海边,平静地看着岳父崩溃地跪地哭喊着他女儿的名字。
又看着来来回回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