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声音微微发抖，“真的，被卖掉了。”
空气，瞬间凝固。
我盯着他，缓缓地笑了。
“你信了？”
沈行止的眼睛红了。
他哑声道：“晚晚，我……”我抬起手，按在他的胸口，缓缓靠近，嗓音轻柔：“沈行止，你知道吗？”
“我真希望，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他僵住，指尖颤抖，呼吸急促：“晚晚，求你……求我？”
我勾唇一笑，眼神淡漠：“太晚了。”
8沈行止带我回来后彻底变了。
他开始整天不眠不休地翻监控，调黑市交易记录，疯狂寻找那笔交易的买家。
他以为还能找到孩子。
天真。
死人，是找不回来的。
我坐在卧室里，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发白，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
沈行止在隔壁书房，连续三天没合眼，声音嘶哑，眼底布满血丝。
“还没有？”
他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暴躁又不耐，“我要你查的是黑市交易的走向，不是听你废话！”
电话啪地一声被摔在地上。
他疯了一样地揪着头发，呼吸粗重，眼神猩红。
很好。
我要他一点点地痛下去。
我站起身，慢悠悠地走进书房，轻声道：“沈行止。”
他猛地抬头，眼神狼狈，像个彻夜未眠的疯子。
看到是我，他愣了一秒，嗓音沙哑：“晚晚……查到了吗？”
我笑了笑，走到他面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他的西装领口，语气温柔。
“你那‘可怜’的孩子，他在哪？”
沈行止的喉结滚动，指尖僵硬。
他盯着我，眼底有痛苦，有悔恨，还有……恐惧。
他怕了。
怕听到真相。
怕自己真的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
“晚晚……”他的声音发颤，像是在求我，“我……想知道？”
我笑着，靠近他耳边，吐出三个字——“你不配。”
沈行止的脸色骤然一白，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颤抖着伸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眼神猩红：“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我抬眼看着他，嘴角微微一勾，笑意森然。
“当然。”
他瞳孔一缩，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我下一秒，就笑出了声。
“如果你愿意，”我轻声道，“去地狱捡骨头。”
沈行止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他猛地按住额头，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踉跄着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