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恨玉董灵槐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老板多年,他却对别人温柔相待全局》,由网络作家“幺零幺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以为裴颂忱会多说一会,没想到他直接光着身子就走出了浴室,电话还没有挂断,“别怕,我马上就回去,你等着我。”顾楠转过头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又飞快转过头。裴颂忱一直都有健身的习惯,水珠从他身上滑落,落在明显的肌肉线条上。想着刚才那一幕,顾楠咽了咽口水。“过来。”裴颂忱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玻璃。好在楼层很高,不然他真是要走光了。顾楠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有事?”“给我订票回去,然后给我擦干。”他直接将浴巾扔在顾楠手里,躺在了床上。以前他也经常如此,他就喜欢顾楠为他擦拭身体的小心翼翼,惬意又满足。顾楠拿着浴巾,有些手足无措。两个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知道这并不算什么,但生理性的排斥,她不想上前。裴颂忱今天也没时间享受,反倒是不断催促,...
《暗恋老板多年,他却对别人温柔相待全局》精彩片段
本以为裴颂忱会多说一会,没想到他直接光着身子就走出了浴室,电话还没有挂断,“别怕,我马上就回去,你等着我。”
顾楠转过头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又飞快转过头。
裴颂忱一直都有健身的习惯,水珠从他身上滑落,落在明显的肌肉线条上。
想着刚才那一幕,顾楠咽了咽口水。
“过来。”裴颂忱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玻璃。
好在楼层很高,不然他真是要走光了。
顾楠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有事?”
“给我订票回去,然后给我擦干。”他直接将浴巾扔在顾楠手里,躺在了床上。
以前他也经常如此,他就喜欢顾楠为他擦拭身体的小心翼翼,惬意又满足。
顾楠拿着浴巾,有些手足无措。
两个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知道这并不算什么,但生理性的排斥,她不想上前。
裴颂忱今天也没时间享受,反倒是不断催促,“愣着干什么?快点!”
顾楠将浴巾盖在他身上,“裴颂忱,你约了对方下午见面,今天要签合同。”
海棠再重要,顾楠觉得也不如工作重要。
他曾经说过,在工作面前,一切都要让路,包括她。
可这一次是例外,严格来说海棠永远都是例外。
裴颂忱不多废话,拿起浴巾胡乱擦拭了一番,“那又怎样?你去搞定合同,给我订机票。”
“裴颂忱,你说过,事有轻重缓急……”
“海棠妈妈突然晕倒,她很害怕,我必须马上过去。”
说话间,裴颂忱已经穿好了衣服,目光冰冷地盯着顾楠,“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已经转身出门,这里距离机场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他必须马上赶回去。
顾楠深吸一口气,把要说出的话都咽了回去,快速拿起手机订票。
难道海棠没有爸爸?难道她没有其他朋友?明知道裴颂忱来A市谈很重要的合作,但她还是打了电话。
换做是她,顾楠是绝不敢这么麻烦裴颂忱的。
他最怕麻烦。
她以前也和海棠一样,爱撒娇,爱闹,希望他能多关注她。
可每次裴颂忱都说,他需要能帮助他的人,而不是一直给他找麻烦的人。
那时她18岁,比现在的顾楠还要小几岁,但裴颂忱告诉她,她已经是个成年人,必须成熟起来。
顾楠在他眼里就是个麻烦,但海棠从来不是。
裴颂忱不会为了她斥责其他人,所有的错都是她的。
裴颂忱也不会为了哄她买各种零食,她就该哄好自己,永远带着微笑给他服务。
裴颂忱更不会为了她舍弃重要合作,哪怕是她爷爷突发心脏病,他也不会为她多停留一刻。
顾楠订好票,将信息发给裴颂忱,她有些恍惚。
他身边不留没用的人,是不是她已经没用了?
下午你顾楠又是一个人出现在对方公司,对方代表脸色比上午更黑了几分,一直训斥顾楠一个小时,又让她等到下班。
“顾楠,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咱们就酒桌上谈吧。”对方明显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要给她个下马威。
顾楠只得微笑点头,“好啊,这次是我们的不是,我来请客,还请您给个面子。”
本以为是场硬仗,不过对方也只是想要挫挫利郎集团的锐气,酒过三巡,对方不再为难她,把合同签好,顾楠也舒了一口气。
只是不知不觉中,顾楠又被灌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有些发晕。
以前有裴颂忱在,这些人还会稍微忌惮一些,现在裴颂忱不在,她就成了唯一的目标。
可海棠显然不想这么放过她,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其实如果你不愿意在市场部,我可以帮你和裴颂忱说说,你知道他最听我的。”
“好啊,那就多谢了。”顾楠温和地笑着,眼里看不出一丝不高兴。
这下轮到海棠慌乱了,她是个不懂得隐藏情绪的人,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你说什么?”
顾楠耸耸肩,“你不是说可以帮我调回秘书部?”
海棠本想奚落她几句,没想到她还真的敢回去,瞬间变了脸,“秘书部的人满了,你要是回来只能从初级秘书做起,最多就是跑跑腿。”
顾楠点头,“也可以。”
这下海棠彻底绷不住了,眼圈瞬间红了,她紧咬下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楠姐,你,你真的要回来吗?你明知道我才是裴颂忱的女朋友。”
“你刚才不是说可以帮我调回去?”顾楠好笑地看着她,忽然有了那么点恶趣味。
一旁要巴结她的几个女同事终于看不下去了。
“顾楠,你也太欺负人了,海棠好心好意帮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就是啊,谁不知道你为什么被撵出去的?怎么还有脸破坏人家感情?”
“不就是在公司时间长一些,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领导了呢?真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所有人都曾以为顾楠是未来的老板娘,现在老板娘位置换人,他们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顾楠有些遗憾地摇摇头,“抱歉,我以为海棠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理解错了,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她也不再听海棠要不要解释,端着咖啡离开了茶水间。
海棠果然还小,这么快就来她面前耀武扬威了。
对顾楠来说,远离他们两个或许是好事,她心里反倒没那么多触动。
她一直想要试试公司其他职位,只是她之前提过几次,裴颂忱都拒绝了。。
后来她,也习惯了待在他身边。
这次调职她想过要找裴颂忱对峙,可已经预见了对方会说什么,她反倒释然了。
不用再为海棠收拾烂摊子,顾楠很快适应了市场部快节奏的工作,只是下班时被通知要去参加一个应酬。
助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她,“抱歉,你的调令太突然了,对方指明要经理过去。”
“没关系,以前我也是经常应酬,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顾楠收拾好文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以她的能力,其实在哪个职位上都是一样的,她并不觉得调任有什么影响,更何况市场部有提成?
只是没想到酒桌上竟然看到了吴安蒂。
“顾楠?这怎么回事?裴颂忱要来?”吴安蒂有些奇怪地看着顾楠。
这种合作裴颂忱一般不会出席,看到顾楠她反倒是心里有了底,看样子利郎还是非常在意这次合作的。
她对顾楠还是非常有好感的,多年来打交道,她一直知道顾楠是个不错的苗子,只可惜只愿意跟着裴颂忱。
顾楠略微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说出了自己被调离秘书部的事情。
吴安蒂一副了然的模样,“明白,那个爱哭鬼找你麻烦。”
爱哭鬼?顾楠笑了笑,这名字还真的很适合海棠。
“裴颂忱之前带她来过几次酒局,一直坐在那红着眼圈,只要别人提起她不懂的事情,她就要哭,我的天,我还以为她这里有毛病。”吴安蒂指了指自己的头,又翻了个白眼,显然不喜欢海棠。
沈翌晨想要去拉顾楠的手,好在这时候她的手机响起,她顺势避开了。
顾楠看到是公司同事来的电话,瞬间松了一口气。
“各位,抱歉,公司还有急事,我必须马上赶回去。”
她晃了晃手机,示意自己真的要走了。
裴颂忱却皱着眉开口:“公司什么急事?”
顾楠错愕,她刚接到电话,她怎么知道?
但她马上笑而不语,看向了马上要哭出来的海棠。
裴颂忱心情烦躁,上前拿过她的手机,直接开了免提。
“楠姐,你快回来吧,海棠的报表数据全是错的,现在工厂进料全错了,没办法开工了!”
“她不接电话,还关机,她到底要干什么啊?除了哭就不能干点正事吗?”
电话那头的抱怨响彻整个包厢,裴颂忱快速挂断电话。
海棠这一次真的哭了出来,“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的工作量太大了……”
她委屈地看着裴颂忱,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他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顾楠,“为什么一定要给她安排那么多工作?为什么你不先处理好?”
“抱歉,先生,我现在马上回去处理。”
顾楠低眉顺眼地拿过自己的手机,转身离开,身后则是海棠委屈的哭声。
沈翌晨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安抚着小情人的裴颂忱,“我也走了。”
林策想上去拦,可看了一眼裴颂忱,还是舔舔嘴唇停住了脚步。
“顾楠,这么晚了不好打车,我送你!”
沈翌晨快步追上顾楠,又指了指她的衣服,“别和我说你想这样打车,我送你吧,要去公司还是工厂?”
顾楠有些犹豫,可看了看时间,还是做了决定,“先去商场吧,我这样……没法工作。”
“楠姐。”海棠的声音忽然响起,顾楠下意识皱眉。
海棠哭着跑到她面前,“对不起,楠姐,我跟你一起去吧,毕竟是我的工作失误,真的对不起。”
顾楠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好了,没关系的,以后工作太多就告诉我,知道吗?”
海棠乖巧点头,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裴颂忱始终站在两个人身后,目光一直盯着顾楠被撕坏的衣服。
顾楠也看向他,“先生,您送海棠回去吧,公司的事情我能搞定。”
她已经习惯了,即便以前没有海棠,一个人回公司处理事情也是家常便饭。
可这次裴颂忱没有点头,直接拒绝了她的 提议,“不,既然海棠有担当,我陪她加班,不需要你去。”
裴颂忱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顾楠退后一步,让两个人上车。
海棠上车前,又咬着唇,小声说了句对不起,顾楠只是笑着摇头。
既然有人要去工作,她也愿意回家睡觉,今天张博酒桌上的那些合作,她打算明天再告诉他。
沈翌晨轻轻咳嗽一声,“顾楠,我送你回家?”
“麻烦您了。”
沈翌晨是个真正的君子,不问顾楠为什么受到张博欺负,也不问她和裴颂忱、海棠的事情。
甚至送她到家,两个人道别后,他就直接开车离开。
而回到家的顾楠,只觉得浑身无力,直接躺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时,她好像听到了开门声,然后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顾楠瞬间清醒,裴颂忱可从来不会这么小心。
他才不管她是不是醒着,从不会委屈自己。
顾楠小心翼翼下了床,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相框,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武器了。
裴颂忱走了,没一句多余的话,他从不会带她去清理,但会提醒她洗个澡再睡。
顾楠站在花洒下,前面的全身镜倒映出她曼妙的身材,性感成熟,像盛开的罂粟。
这是裴颂忱一手培育出来的花朵,但她才知道,原来裴颂忱喜欢清新的雏菊。
顾楠这夜睡得不算好,不是因为雏菊的事情,而是太累,脑门突突地跳,不舒服。
裴颂忱和家里的关系不好,很少回家,家族相关的一应事务,是顾楠代为处理。
前两天她为了操办他家族的宴会,时常在那边和公司两头跑,宴会过后,她又得出差,刚回来又继续日常的工作,一天内主持多场高层会议,然后领命去南区接他。
在公司,顾楠是裴颂忱的助理,裴颂忱时间金贵,公司许多高层会议都由她代劳。顾楠以前没觉得多累,但现在却感到累,她做这些没什么意义。
第二天顾楠很早到公司,刚出电梯就看到海棠,她双眼发红,哭着进了总裁办公室。
顾楠没好奇为什么,但她自然地觉得,之后的情景应该是裴颂忱严苛地训斥海棠,因为她了解裴颂忱,他最讨厌别人在工作场合显露情绪。
只是没想到,她刚到总裁助理室坐下,裴颂忱就带着海棠进来,她怯生生地跟在男人后面,真是十分弱小可怜。
她还小声地说:“裴总,这样会让楠姐为难的。”
裴颂忱回头揉揉她的发顶,安抚道:“她拿了工资办事,为难什么?你不要害怕。”
顾楠看着她稚嫩的脸庞,不得不承认,她真是好乖巧,很像一朵唯美的雏菊,难怪裴颂忱对她如此不同。只是这样的话,自己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呢?
裴颂忱已站在顾楠面前,他五官俊美,身姿高挺,天生的一副贵族相,只是此时嘴角抿成了一条线,压迫感很强。
顾楠面不改色,站起来,抬眸恭敬地问:“您亲自过来,有什么吩咐?”
她不是雏菊,大抵没有显露情绪的特权。
裴颂忱没看她,目光落在她桌面的工作笔记本,沉声吩咐:“看下邮箱,辞退秘书处的陈思,让海棠坐她的位置,你亲自带海棠。”
海棠紧紧拽着衣角,有些紧张地开口:“楠姐,我会好好跟你学,有什么都可以叫我做,拜托你了。”
顾楠不懂为何要辞退陈思,她是一个工作能力很强的秘书,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事应该和海棠有关。
没想到他这么在乎这朵小雏菊,为了她接连破例,允许她上班带情绪,甚至直接为她出头,说好的公私必须分明呢?
顾楠不想对比他对罂粟和雏菊的区别了,声音没什么语气,“好的,还有什么事吗?”
裴颂忱看向海棠,声音比对任何人都温和:“我出去了,你和顾楠聊聊,多跟她学。”
海棠咬着下唇,点点头,“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她看着男人没有理会顾楠,直接转身走了,看向顾楠,眼神中有些惶恐。
顾楠打量着她,语气平静地问:“你跟了裴颂忱,是吗?”
海棠没想到顾楠会问得这么直白,眼神更加惶恐,慌张摇头,“我和裴总没有那种关系,只是我刚来,他很照顾我,楠姐,你千万别听人乱说。”
总裁助理,这个职位的事权其实很模糊,除了公司的事情,私下生活也要照顾到,甚至包括给老板解决生理需求。
顾楠和裴颂忱的关系,公司的人心里都明白,他们私下都在打赌,赌顾楠能不能正式上位,成为裴颂忱夫人。
顾楠的语气还是平淡的,对海棠说:“如果你抱着捞一笔的心态,可以放心地跟他,他从不在物质上亏待身边的女人。”
海棠耸着肩,眼睛红红的,像被惊吓的小兔,继续解释:“楠姐,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顾楠觉得再说无益,便转了话题,“你先把工位从下面搬上来,再找我领工作。”
海棠点头,咬着唇出去了,背影都显得十分委屈,让顾楠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顾楠眉心微皱,坐下打开了邮件,看完才知道,陈思被辞退的原因是打压新人,这个新人是海棠。
她觉得奇怪,陈思是个工作狂,从不做这种没意义的事,怎么会打压海棠呢?顾楠觉得要找时间弄清这个问题。
午餐休息时间,顾楠买了杯咖啡,路过总裁办,她透过玻璃门看到,海棠在和裴颂忱一起用餐,海棠还把自己餐盘里的食物用叉子放到了裴颂忱的盘子里。
裴颂忱不允许这种不卫生的行为,海棠似乎也意识到不妥,眼中充满歉意,不知怎么办。
意外的是,裴颂忱没有责怪,还吃了下去。
顾楠收回目光,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打开笔记本,打算一边喝咖啡一边工作。
她才刚喝了一口咖啡,裴颂忱便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请柬放到桌面,淡声说:“纳美集团主办的商宴,你自己去。”
顾楠将请柬收好,看裴颂忱并未走,还用一种很冷淡的眼神打量自己,她问:“还有什么要交代?”
裴颂忱盯着顾楠的眼睛,语气中警告的意味很强:“好好带海棠,她不一样。”
海棠从顾楠办公室出去时,一副被惊吓的模样,看到的人难免会有想法,顾楠一下明白过来,她也没解释,平静应对:“我会尽我的职责。不过纳美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你不出席,不太合适。”
裴颂忱毫无顾忌地否了:“我觉得合适,我有更重要的事。”
傍晚时分,顾楠独自赴宴,路过西城区的顶奢礼品店,她下车去选购礼品。
结果在顾楠将裴颂忱给她买礼物的金卡交给店员后,转身就看到了对面餐厅的一对男女。
顾楠应该难过的,可她又觉得这一幕更多的是有趣。
原来比应酬百亿生意合作伙伴更重要的事情,是陪海棠吃晚餐。
对上裴颂忱冷漠的神情,顾楠沉默了。
他说的是实话。
在一起后的一个星期,裴颂忱就开始频繁更换身边的女人,除了顾楠。
热辣明媚的,活泼俏皮的,性感热情的……
每一个女人都和顾楠大相径庭。
而这次他选的海棠,乖巧听话,纯洁的好像刚绽放的小花。
尤其对上她那双总是透露出些许无辜的大眼睛,的确让人心都软了。
顾楠偏过头,不再看他。
裴颂忱吩咐司机在路边停车,让她下去,“送你不顺路,你打车吧。”
顾楠点头下了车,看着扬长而去的汽车,她又转身往回走,她的车还在会场门口的停车场。
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又叫了代驾,这才坐上车准备回家。
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顾楠有些迷茫,再过两个月,她就和裴颂忱在一起十年了。
从她十八岁实习开始,一直就跟在他身边。
但她现在明白了,和他不过是上下级的关系,还是他偶尔发泄情欲的对象,毕竟他的海棠还太小,他舍不得。
顾楠心里清楚,裴颂忱应该很快就只是他的上级了。
第二天顾楠强忍着头痛来到公司,连续加班已经让她的身体有些透支。
可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海棠还没有来上班。
她打电话过去,对方并未接听。
顾楠很忙,作为助理,她必须处理好琐碎的事情,因为裴颂忱的时间宝贵。
她整理好所有文件,然后敲响了裴颂忱办公室的门。
“进来。”
裴颂忱声音里带着些温柔,这让顾楠顿了顿。
推开门,她才看到海棠正坐在他身边,两个人静静地吃着早餐,难怪要拉上百叶窗。
看着有些发腻的汉堡和沾满沙拉酱的水果,顾楠有心提醒海棠,裴颂忱并不喜欢吃这些,他甚至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每天早上只有一杯黑咖啡。
可裴颂忱毫不嫌弃地用手抓起汉堡,大口吃下,“做的不错,很好吃。”
难怪刚才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原来是对海棠,这是她亲手做的早餐。
海棠红着脸,喜悦地看着他,“那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早餐,宴会上我帮不了你什么,但这些我可以的。”
她不好意思地看向顾楠,想要站起来,却被裴颂忱直接拉住坐下。
“有事?”他同顾楠说话时,明显语气冷了不少。
顾楠垂眸,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这是昨天商宴可能合作的名单,还有各公司现执行的项目,以及对应数据汇总。”
然后顾楠熟练地拿出平板,开始汇报今天裴颂忱一天的行程,最后她才说道:“下午纳美的代表希望能和您见上一面,预约了三点在纳美集团。”
纳美是最重要的伙伴,昨天裴颂忱提前离场已经让对方不满,这次不能再出错。
一旁的海棠有些无措,她的眼圈又红了,不安地咬着嘴唇。
裴颂忱捏了捏她的手,对她笑了笑,海棠的情绪有些缓和,他这才朝着顾楠挥了挥手,“知道了,下午海棠陪我去,你去备车。”
顾楠直接转身,又听到他在身后说道:“这些文件以后你来整理,让海棠和我汇报。”
“好的,先生。”顾楠语气平静,推门离开。
昨天裴颂忱就已经告诉她了,她表现得太优秀,海棠会自卑。
昨晚海棠和裴颂忱一同出席晚宴的事情在公司传开,顾楠去洗手间的功夫,就听到了不少八卦的声音。
“海棠有什么好的?真不明白裴颂忱是怎么想的。”
“现在流行清纯小白花,男人就吃这一套。”
“那顾楠是不是要退位了?我一直以为她会是老板娘。”
顾楠推门出来,那些人看到她时,又非常自觉地住了嘴,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她是他的下级,做好自己助理的工作就好。
下午顾楠正在市场部会议上听着总结,手机不断响起,看到是纳美代表吴安蒂,她赶紧起身离开会议室。
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顾楠有种不好的预感,“吴安蒂小姐。”
“顾楠,你们公司并不重视这次合作,对吗?”吴安蒂的声音冷得吓人,还带着些许怒气,“我已经在会议室等了半个小时,为什么你和裴颂忱还没有出现?”
顾楠马上反应过来,立即回答,“非常抱歉,我们刚从乡村工地视察回来,车子抛锚,现在马上找车过去。”
吴安蒂不追究这是不是托词,只让她尽快。
挂断电话,顾楠疯狂拨打裴颂忱的电话,可他的工作号和私人号码都不接听,顾楠急得不行,最后无奈打给了海棠。
“楠姐。”海棠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
顾楠心里咯噔一下,马上稳定心神,“海棠,你们在哪?先生呢?”
“先生,先生去帮我买卫生巾和热饮了。”海棠语气有些羞涩,“我,我来大姨妈了,肚子疼。”
顾楠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海棠,很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用去医院,我休息一会就好。”
“海棠,你知道,下午三点先生和纳美代表已经约好了。”顾楠耐着性子继续说。
“啊?对,对不起,我忘记了,都怪我,对不起。”海棠竟哭了出来,不断对着电话道歉。
顾楠有些不耐烦,“现在道歉……”
“道什么歉?她为什么要道歉?顾楠,不要太过分。”裴颂忱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电话里,还有海棠小声抽噎的声音。
顾楠只觉得情绪已经有些压抑不住,但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负面情绪,“先生,您和纳美代表约在三点。”
“你过去处理,说我有要事脱不开身。”
电话被挂断,顾楠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走廊。
市场部的人出来叫她,她这才回过神来,抱歉地笑了笑,“抱歉,麻烦您帮忙整理好文件,我回来会看。”
纳美是利郎最大的合作伙伴,顾楠不能让吴安蒂等太久。
可吴安蒂从不是个饶人的性子,顾楠快速换了一套黑色职业装,匆匆离开公司打了一辆车。
她想了想,又适当弄乱了些头发,心里想着应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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