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梦琪齐尔岚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重生后,和夫君杀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水煮萝卜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奴婢跟在旁边的。当时奴婢就想,五姑娘能想到这些,是不是有人提点她了?但刚才听得金铃话,奴婢便想着,五姑娘许是真的想得简单,这反而让那些善于揣摩的人把简单的事项想复杂了呢。”二太太点了点头,“总算开始聪明了,不枉我费心费力的拉拔她了。”“太太心善,就是以前五姑娘时时给您添麻烦时,太太也是尽心尽力的呢。”二太太点头,“昨天二爷睡在金氏那里?”“是。”彩珠轻声道。“彩莲与她娘平日里与那位走得近吗?”彩珠心中一突,面上镇静地道:“房妈妈与金姨娘平日里如何,奴婢还真不晓得。只房妈妈却是经常来咱们院子寻彩莲的。”彩珠说完又细想一遍,这样说,最大限度地把彩莲摘了出来。见二太太没再问,便退到一边不作声了。金铃一气把经过说完,抬头去看沈如蕙。“...
《娇娇重生后,和夫君杀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奴婢跟在旁边的。当时奴婢就想,五姑娘能想到这些,是不是有人提点她了?但刚才听得金铃话,奴婢便想着,五姑娘许是真的想得简单,这反而让那些善于揣摩的人把简单的事项想复杂了呢。”
二太太点了点头,“总算开始聪明了,不枉我费心费力的拉拔她了。”
“太太心善,就是以前五姑娘时时给您添麻烦时,太太也是尽心尽力的呢。”
二太太点头,“昨天二爷睡在金氏那里?”
“是。”彩珠轻声道。
“彩莲与她娘平日里与那位走得近吗?”
彩珠心中一突,面上镇静地道:“房妈妈与金姨娘平日里如何,奴婢还真不晓得。只房妈妈却是经常来咱们院子寻彩莲的。”
彩珠说完又细想一遍,这样说,最大限度地把彩莲摘了出来。见二太太没再问,便退到一边不作声了。
金铃一气把经过说完,抬头去看沈如蕙。
“姑娘,您是怎么猜到二太太会叫了奴婢去,会问奴婢这些呢?”
“我没猜到她会叫了你去,我只是试一试。你如今隔了好几日不曾为她按捏了,我想着这几天她身上应该紧了,该是叫你去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会是哪天,索性先告诉你怎么说,哪天她问起来了,你也有个对答。
“她若不问你,自会问我,只是这样的话自你嘴里说出来比由我说出来更会让她相信。二太太心不坏,就是出身不高,没有儿子做底气,在沈家被那边压的历害,回到自己房里,便不想被人轻瞧了去,所以凡事从她的角度出发,准没错。”
“姑娘,那您这样做,发现了你要发现的答案了吗?”
沈如蕙看着面前的金铃,她转身到了门口左右看了看,走回来后拉着金铃的手坐在凳子上,把自己发现的事项一点一点讲给金铃听。
金铃由刚开始的惊讶,到不解,到愤怒。
“她,她为什么这样?咱们犯着她什么了?”金铃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沈如蕙对着外面使了个眼神,金铃连忙压低声音道:“所以,姑娘是怀疑房妈妈与彩莲是那金氏的人?”
“不是怀疑,而是就是。但她们不是金氏的人,金氏还没有那个本事。可她们娘俩是为着金氏做一些事,比如为针对我创造一些条件,或是在太太面前说我坏话是一定的。本来我还不确定,房妈妈在角门那放喜燕的妹妹进来不足以印证我的想法。但今天彩莲巴巴地来解释,我便猜到,定是她在太太跟前想为我穿小鞋,但没提上来,叫太太不高兴了。
“即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好好的差不当,却要帮着金氏害我,我怎么也得叫她们吃点苦头才是。”
沈如蕙看着金铃的手,嫩白的一只手透着健康的红润,又想起前世两人的手,枯树一样,还有自己那断掉的手指,那连心的疼。
虽说桑妈妈母女截至目前没给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前世,自己被禁足,还有与刘昭的事。没有二太太院子里的人,没有角门那里看守的人,那刘昭怎么可能如入无人之地?
“姑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做?需要告诉金串吗?”
“不,只你知道就好,咱们现在没有力量做太大的事。咱们现在重点是防,然后再找机会还击她们。在我还没有足够强大之前,偶尔这样也挺好,总不能让她们日子过得太顺不是?”
二太太一听也高兴,怀恩候府可是侯府,到时候办秋日宴,去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沈少沅如今也13岁,该提前相看了。
“这丫头,我说她怎么一个劲往你身边凑呢,敢情打着这个主意呢。倒要麻烦大姑奶奶了。”
“这有什么,五妹妹如今是大人了,婶娘也说五妹妹最近懂事了很多。我就说嘛,百精百俐的样子定是个聪慧的,只是五妹妹开窍比其他妹妹晚些罢了。”最后一句是冲着二太太说的。
“谁说不是呢,前些日子让她拢二房下人们秋衣料子数量,居然能想到给她们放宽些,以备冬日里套棉衣再穿。”
二太太说这话时,大家都纷纷称赞沈如蕙。沈如蕙从来没有被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夸过,假装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却发现一双探究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待她望过去,金氏又换上了那纯良无害的眼神。
一时,大家入席,老夫人让沈少青的长子和沈少平的二子坐到她的身边。二太太十分高兴,老夫人轻易是不到她院子里来用饭的。
一道道菜端了上来,看着老夫人满意地点头,二太太心里更衬意,得亏自己当时定菜单子时没有太简单。昨天大房那边定的匆忙,好几道今天都是直接从酒楼里定的,再加上家下厨子做的其他的算下来,二房的这些菜式也是很上得台面的。
一时间,大家热热闹闹地吃完了饭。大太太那边请了京里有名的说女书的班子,在瑞雪堂那边等着。于是便都要挪步到老夫人的院子去。
还没往外走,有婆子来报,说是二少爷带了几个朋友要给老夫人问个安。
老夫人一听十分高兴,又坐了回去。年纪大一些的一起坐着没动,其余的则都被请到了东西两房。
关荷拉着沈如蕙的手,兴奋地道:“你知道我二哥也中了吧?”
沈如蕙一愣,然后摇摇点头,她是前世知道关绪也中了。
“我二哥也中了,名次比你二哥还要好呢。我祖父十分高兴,要给我二哥议亲呢。可我二哥说不着急,他要中了进士再娶亲。祖父不同意,叫太太给二哥相看,太太说早就开始相看了,说是有几家人选了,就是不知道都是哪家的小姐。”
沈如蕙一边听关荷说,一边用余光去看沈如菲,沈如菲虽然好似在与沈少洁说话,但略红有脸庞却暴露出她都听到了。
沈如蕙心中更是不解,前世这件事发生过吗?沈如菲也是见过关绪的,白氏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就说明这娘俩还是把关绪考虑在内的,那为什么后来又......
沈如蕙实是想不明白,索性不在想,好在那人就快来了。她抬头想着隔着屏风向外看时,却不经意发现沈如萱低垂着头,手里的帕子被她团的皱皱的,红着脸任凭沈如蔓说个不停她也没接话。
沈如蕙灵光一现,不会吧,一个关绪,牵动了两位沈姑娘?
这时,外面传来通传,众位姑娘连忙闭了口,都盯着屏风的缝隙向外望。
一时间,从门外走进四个男子,当先的便是沈少华。只听他先是一番见礼的话,然后与在座的长辈介绍起跟在他身边的几位公子来。
沈如蕙认真地听着,一位叫陆云谏,一位叫修扬,最后介绍的是关绪。
沈如蕙对着沈少清行了礼,沈少清笑着点头道:“我带了几匹料子回来,一会你也选一块,叫你的丫头先拿回去,若是喜欢,过些日子不是你的及笄礼嘛,可以做两身衣服穿。只是我刚与三妹妹聊天时才晓得,二婶前一段时间也给你们一人一匹,好似都是这回从南边运回来的。你好生看看,别选重了才是。”
沈如蕙抬起头,没想到自己的生日,沈少清居然还记得,而且是沈家第一个提出来的。她感激地点了点头,突然明白,前世沈少清肯定也是一样给了每人一匹,但她在禁足,所以自是没有。这样看,就是有人故意让沈如蔓挑了与自己那块相同的了。
沈如蕙爽快地道谢,带着金铃去了西屋,只有三匹还摆在那里。金铃上前小声地道:“她们都挑完了,只有九姑娘没挑,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三匹。”
沈如蕙点点头,与自己重色的那块已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又被沈如蔓挑了去。或者前世就是沈如蔓自己挑的,并没有人提醒她?
沈如蕙把颜色鲜亮的留了下来,自己选了一匹天青色的。
再回到正堂时,沈少清居然问她选了什么颜色的。她有些纳闷,这位嫡长女是真真的尊贵人,阁老的嫡长孙女,打小就被当做宗妇教导,不负众望地嫁入侯府做了世子夫人,连着三年生了两个儿子,谁人不羡慕。
只是......这样一个人竟落得那样的结局。
沈少清虽是嫡女,但不会像沈少洁与沈少沅那样明面上瞧不起这些庶妹,但也没有对她们多亲近。自己懂事的时候,她已经待嫁了,只在家里重要场合才能见上一面。更别说这样面对面地说话了。
“是,选了那天青色的。”
“那个颜色你穿的有些沉,不是还有块鹅黄色的吗?”
“我看那个颜色倒配九妹妹,她白,穿那个颜色一定好看。”
沈少清与沈如菲对视一眼后,笑道,“能想着妹妹,是个好姐姐。青萍。”
梳着妇人头的沈少清的陪嫁丫头上前,“留下那匹鹅黄色的给九妹妹,把那玖红的一并给了五妹妹。”
“这怎么可以,每人都只得一匹,偏我得了两匹多不好意思。”沈如蕙去拉青萍。
这个青萍她记得,自自己嫁进刘家,她便护在两位少爷身边,不让自己轻易靠近,直到自己冒着危险照顾好得了天花的大少爷,她才对自己放松了警惕。
但也从没与自己交过心,她的最终利益都是建立在两位少爷身上的。直到自己被发配到那个小杂院后,听侍候自己的那个婆子说起,因为把二位少爷照顾的好,世子爷抬了她做姨娘。
“叫她去,是我给你的,你放心拿着就是。”沈少清笑着拉回沈如蕙。转过头却轻轻地咳了两声。
“大姐姐这还是没好利索呀,药吃着没有?”沈少洁关心地问。
“吃呢,你姐夫前些日子请的宫里的医正给瞧的,就是生老二时落下的病根子,总要好好调理的。”沈少清拍着妹妹的手道。
沈如蕙知道,并不是那样,是那姚氏动的手脚。
其实对于沈少清,刘家上下都是十分满意的。尤其是候夫人,虽然也是个厉害的主,但对这个儿媳妇还是很宽和。一是沈少清的身份,二是沈少清生了两个儿子,三是沈少清虽然嫁到刘家才三年,但处理极为妥帖大方,上上下下的关系处理的极周到,连候爷都夸奖妻子这个儿媳妇选的好。
所以,沈少清的早逝都是姚氏一人“功劳”,不像自己,是全刘家公开的秘密。
还有不到一年?或是这个时候停了,好好调理,那沈少清会不会就不会那么早逝。自己再嫁入刘家的机会就不会有了?
但若是那样,自己在刘家的仇要怎么报?有沈少清在中间,若真得了机会,自己会狠下心来下手吗?
沈如蕙想到这里又有些好笑,自己现在在沈家这小小的后院都如履薄冰,居然还想着去寻侯府的仇。
再抬头看着沈少清因为咳嗽而涨红的脸,突然就想起前世的自己来。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能在明明知道真相的前提下,看着沈少清这样离开。
于是,她连忙上前,借着给沈少清拍后背的机会,小声地道:“大姐姐现在还有每晚喝那黄酒入睡的习惯吗?”
“是呀,一直如此。”
沈少清成人之后小日子一直不准,大太太急的什么似的。后被一游医看过后,让用几味药材泡黄酒,每晚喝上一小口,果然调理顺当了,进了刘家便连生了两个儿子,这黄酒便没有停。
“大姐姐喝的时候可佐了什么?”
“能有什么,喝了那许多年,不需要佐什么的。倒是这段时间以来,姚姨娘知我爱吃坚果,每每为我剥些核桃。”
果然,那姚氏没对自己的撒谎。
沈如蕙半蹲下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大姐姐私下里寻个大夫,最好自己去寻外面的,尤其是那种晓得食物相克道理的大夫,瞧瞧那核桃是否可以佐黄酒才是。”
沈少清一愣,抬眼去看沈如蕙,只见沈如蕙一脸严肃的样子冲她点了点头。
沈少清似是想起什么,皱了皱眉道:“我知道了,多谢五妹妹。”
沈如蕙站了起来,看到沈如菲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沈如蕙走到沈如菲旁边,“怎么,晓得讨好大姐姐了?说了什么?”沈如菲打趣道。
“对呀,若不是大姐姐,我怎么会多得一匹好料子,金铃刚刚还犯愁,我过生辰时怎么也得裁件新衣的,这会儿子好了,让她可劲选去。”
“好呀,你这是提醒我早点给你准备礼物是不是?”
“哎,三姐姐,你说你这么聪明做什么,就不能装把糊涂,让我计谋得逞一回不成呀。”
“放心,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保你满意。”
沈如蕙看着沈如菲依然不相信的样子,红着脸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其实是想大姐姐帮我留意有没有合适的人,你与四姐姐自是有人操心,虽然我这边太太也会尽心,但咱们家认识的人哪里有侯府认识的多。”
沈如菲听她这样说,舒出一口气笑道:“我说嘛,这么讨好大姐姐,定然是有大事的。你放心,我会让我姨娘与太太说的,实在不行,叫我姨娘抽空与父亲说一下,你终归是父亲的女儿,他不会不关心你的。”
沈如蕙见她信了自己的说词,便装做面上不好意思地低头去蹭她的肩膀。
“彩珠。”二太太道。
“是”彩珠快步上前。
“昨天你与金铃点的时候,是否与单子一致。”
“是,金铃没来时,奴婢点了一遍,五姑娘是站在一旁看着的。后来金铃拿了单子来,奴婢又与金铃共同点了两遍,彩莲姐姐也在旁边帮着数来着。
彩莲连忙上前道:“没错,奴婢也帮着数,与单子上的数量没有区别。”
“这样看来,若不是各院子统计时出了错,便是发的时候出了错。”金氏为难,又接道:“这统计是五姑娘与身边的丫头亲自统计的,这发放又是五姑娘的沉香阁里的兰婆子与那个叫草儿的。这怎么说,太太,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沈如蕙在心中冷笑,怎么回事,要么就是自己把数统计错了,没本事。要么就是指使兰婆子或是草儿私自扣留了,那性质就不同了。谁都知道,兰婆子家里情况不好,许点利益也许就会帮忙,草儿是自己从角门弄到沉香阁里的,不用想也会帮着自己。
二太太抬起眼看着金氏道:“以你的看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奴也不好说,奴想着五姑娘心里有数吧。”
“姨娘提醒我一下,我也猜不透哪里出错了,如姨娘想到了,好歹告诉我,好让我顺着去找。”沈如蕙装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来。
“五姑娘既然这样说,奴便说了,这件事本也不该瞒着太太不是。”
二太太听她这样说,坐直了身子,双眼略有些锐利地看了眼沈如蕙。
沈如蕙做出了副小心的样子。
“前些日子,奴听说,五姑娘把屋子里的东西拿出去卖了?”
一句话,二太太刚要端茶杯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厉声道:“怎么回事?”这话是问沈如蕙的。
沈如蕙一副不解的样子道:“女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姨娘是在说我吗?说我卖东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金姨娘看她这个样子,越发不确定了,难不成自己的消息有误?不可能呀。
于是清清了声音道:“五姑娘好记性,才刚刚的事就忘了?不过也没关系,回头找了那柱儿一问便是了。其实这话本不该奴来说,五姑娘平日里不缺吃,不少穿的,太太这边哪样不想得周到,回头倒要姑娘自己卖东西,这实是不好听。
“奴想着,若不是五姑娘遇到什么难处,是不是王家那边……自己的东西不够卖的,便想着这秋衣的事?”说完见二太太不满地看向自己,连忙道:“是奴多嘴,咱们沈家的姑娘,哪里能这样眼皮子浅,只是这料子对不上也是真的。这只是奴的看法,其他的真不知道了。”
说完恭敬地后退一步不再说话。
“你说的柱儿是哪个?”二太太开口,
金氏心中一喜,二太太问就证明相信了一半她的话。
“是三少爷前院的小厮,平日里专门给三少爷跑腿的。”
“彩珠,让人把他叫来。”
彩珠应是,担心地看了一眼沈如蕙转身出去安排了。
“五丫头,先不说这料子没对上的事,金姨娘说你卖东西的事,你如何说。”
“太太明鉴,女儿实是不知金姨娘说的什么,女儿也不认得什么柱儿。且太太也知道,除了过年时,我姨娘的娘家嫂子是从来不与我联系的。”
“你当然不会认得,可你那两个丫头总会认得吧。那个叫金串的可是与三少爷身边的芬芳好着呢。”金氏轻声道。
金铃点头应是。
天都黑了,金串才回来。
金铃看着她道:“怎么这么晚,吃没吃呢?”
“吃过了,三......芬芳给了我点心。姑娘呢?”
“在三姑娘那边,打听到了?”
“嗯,打听到了。”金串高兴地道。
“怎么回事?”
“其实呀......不告诉,待会姑娘回来一起说。”金串伸手去端桌上的茶。
“样吧,还挺神秘。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金串喝了口茶道。
“知道你与芬芳交好,可以前没见你跑的这么勤的,说,这是为何?”
“你说什么呀,不是姑娘让我......”
“少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是不是不想在姑娘屋子里呆了,想去攀三少爷的高枝。”金铃严肃地道。
“什么呀,你乱说,我怎么不想呆在姑娘这里了。我往外跑不是也想着多给姑娘打听点事嘛。”金串有种被人看穿的理亏。
“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但你心里要有数,万不可坏了姑娘的事,更不能背弃姑娘。”
“我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忠心呀,我金串也是忠心的好吧。”
两人正说着,沈职蕙推门走了进来。
“姑娘,奴婢打......”沈如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对金铃使了个眼神,金铃连忙去把门挂上,然后主仆三人进了内屋。
“说吧,打听到什么了?”
“寻芬芳帮忙那个丫头叫小娟,她与芬芳家是邻居。她们两个的姐姐处得极好,只是小娟的姐姐好多年前犯了事,被卖了。
“小娟求芬芳向二太太讨主意的是金姨娘院子里年初放出的那个叫喜茑的,这个叫喜茑与她姐姐在一个院子里当过值,当年她姐姐被卖时,小娟家里什么都不知道,后来还是喜茑偷偷告诉她们家,她姐姐被卖去了哪里的。
“只是那个叫喜茑父母亲都不在了,只得一个哥哥,嫂子是个厉害的,平日里兄妹两来往也不多,且兄嫂还是在庄子上做活。以前在金姨娘面前得脸的时候也没有多热情。
“喜茑被卖了出去,使人去信求过她兄嫂,不知道是没收到信还是不想管,一直没消息。喜茑之先想着凑和着过吧,但他那男人实在不象话,赌输不但要打她,竟然还让她陪那些要账的顶赌资。
“喜茑实在没法子,便找到了小娟家住了一段时间。但小娟家里也不宽裕,总不能一直在人家白住。且那赌鬼丈夫这阵子似是发现了她,在她们家附近打听。
“喜茑害怕连累到小娟,便求了小娟能不能到府里再求求二太太,叫她回来做个最下等的扫酒的也成。只是芬芳一直没有机会与二太太说这些。”
“那今天说了吗?”金铃问。
“没,原本想开口了,但芬芳多个心眼,眼见着金姨娘一直在二太太周围转,怕被她知道再阻挠,毕竟是她院子里放出的,还犯了事的。正是因为这个,我刚才去与芬芳聊天,芬芳气不过,才一股脑地说给我听了。”
两个丫头说完去看半天没吱声的沈如蕙,却见沈如蕙煞白着一张脸,呆呆地坐在那里。
两人吓坏了,金铃连忙倒了一杯热茶,“姑娘,您怎么了?可是被吓到了?”一边说一边剜了一眼金串。
金串也以为姑娘是被她描绘的吓到了,毕竟一个内宅姑娘,哪里听过这样的事。
金串无措地搓着手道:“是奴婢欠考虑了,不该说那些没用的。”
沈如蕙机械地接过金铃递来的茶,暖暖地胀满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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