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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我在古代当冒牌格格结局+番外

方晓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饭后四爷跟福晋移步软塌用茶,四爷主动提起了大格格:“听说大格格最近养在福晋这里,辛苦福晋了。”福晋闻言心里熨帖极了,忙含笑道:“妾身是大格格嫡母,照看她是应该的,况且李氏养病分身乏术也顾不上大格格,妾身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便将大格格接来照顾。”四爷点头:“如此就辛苦福晋了,只是爷听说李氏如今已经大好了。”福晋的笑僵在脸上,四爷这弯转得未免太大,是……什么意思?福晋轻轻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斟酌片刻才道:“李氏的确已经大好了,只是李氏身子孱弱需要将养,怕是照顾不好大格格,倒是妾身膝下寂寞,空闲得很。”四爷不置可否,垂着眼拢着茶,一言不发。福晋咬了咬牙,又道:“妾身无用,过门多时也未能为主子爷开枝散叶,每每想来妾身莫不愧疚难当,娘娘亦是挂心,...

主角:伏幼翠闵雅绿   更新:2025-03-17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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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伏幼翠闵雅绿的其他类型小说《言情:我在古代当冒牌格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方晓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后四爷跟福晋移步软塌用茶,四爷主动提起了大格格:“听说大格格最近养在福晋这里,辛苦福晋了。”福晋闻言心里熨帖极了,忙含笑道:“妾身是大格格嫡母,照看她是应该的,况且李氏养病分身乏术也顾不上大格格,妾身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便将大格格接来照顾。”四爷点头:“如此就辛苦福晋了,只是爷听说李氏如今已经大好了。”福晋的笑僵在脸上,四爷这弯转得未免太大,是……什么意思?福晋轻轻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斟酌片刻才道:“李氏的确已经大好了,只是李氏身子孱弱需要将养,怕是照顾不好大格格,倒是妾身膝下寂寞,空闲得很。”四爷不置可否,垂着眼拢着茶,一言不发。福晋咬了咬牙,又道:“妾身无用,过门多时也未能为主子爷开枝散叶,每每想来妾身莫不愧疚难当,娘娘亦是挂心,...

《言情:我在古代当冒牌格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饭后四爷跟福晋移步软塌用茶,四爷主动提起了大格格:“听说大格格最近养在福晋这里,辛苦福晋了。”

福晋闻言心里熨帖极了,忙含笑道:“妾身是大格格嫡母,照看她是应该的,况且李氏养病分身乏术也顾不上大格格,妾身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便将大格格接来照顾。”

四爷点头:“如此就辛苦福晋了,只是爷听说李氏如今已经大好了。”

福晋的笑僵在脸上,四爷这弯转得未免太大,是……什么意思?

福晋轻轻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斟酌片刻才道:“李氏的确已经大好了,只是李氏身子孱弱需要将养,怕是照顾不好大格格,倒是妾身膝下寂寞,空闲得很。”

四爷不置可否,垂着眼拢着茶,一言不发。

福晋咬了咬牙,又道:“妾身无用,过门多时也未能为主子爷开枝散叶,每每想来妾身莫不愧疚难当,娘娘亦是挂心,故而已经同意将大格格养在妾身膝下,也好能给妾身添一添子孙运,早日为主子爷开枝散叶。”

“娘娘已经同意了?”

四爷抬眼看向福晋,不知怎么的,那眼神看的福晋浑身发凉,虽然四爷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静,但是福晋就是知道四爷肯定生气了。

福晋僵硬地点点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顿了顿,福晋忙又加上一句:“主子爷放心,妾身肯定会照看好大格格,对她视如己出。”

可是四爷的神情并没有好转,福晋知道自己这是猜错了,可是……可是四爷到底为什么生气呢?

福晋心里兵荒马乱,四爷已经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不早了,你早些歇着吧。”

“主子爷……”福晋彻底慌了,抖着腿追到门前,四爷却已经大步走远,福晋身子一软,得亏李嬷嬷眼疾手快上前扶住才没有跌跤。

福晋慌张地攥着李嬷嬷的手:“嬷嬷,主子爷这……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儿的吗?”

李嬷嬷亦是满心慌乱,左思右想才有些迟疑地道:“莫不是主子爷嫌福晋不先与他商量却与德妃娘娘商量?”

“可……可是主子爷对此事一直是默许的啊,”福晋不解,“再说了,主子爷一向孝顺,是最听娘娘的话了。”

李嬷嬷摇摇头:“奴婢也搞不清楚,要不让刘玉柱明儿去跟苏培盛套套话?”

“苏培盛的嘴最严,关于主子爷的事儿,咱们哪次能套出来?”福晋懊恼,顿了顿,又泄气道,“多给刘玉柱些银子。”

“是,奴婢遵命。”

……

四爷到底为何生气呢?

四爷对福晋是什么态度?无疑是敬重的,这敬重里头包含着对母亲德妃的敬重,毕竟福晋是德妃亲自挑中的福晋,四爷自然不会轻慢。

自打福晋过门之后,四爷便就主动冷落了宋李两位格格,福晋几乎是享受专房之宠的待遇,四爷敲打妾侍,想要尽早拥有嫡长子,桩桩件件都是给足了福晋体面。

比起同时期过门的其他福晋(三福晋、五福晋),福晋的日子实在算得上是清心舒心。

福晋虽然迟迟没有喜信,但是四爷也没有因此嫌弃疏远过,对福晋厚待如一,福晋心急想要将大格格带到膝下抚养,四爷之前也是默认的,只要福晋开口,四爷是不会拒绝的。

但是福晋却是怎么做的?不去征求四爷的意见,倒是绕过四爷去征求德妃娘娘的意见。

到底谁才是这家里的主子?

四爷给足了福晋女主人的体面,福晋却只拿德妃当主子,遇事只请示德妃,难不成在福晋眼里,四爷还是个事事都得依从娘亲的黄口小儿?还是福晋意图通过德妃娘娘拿捏四爷?

四爷能不生气?

一路无话,回到前院,四爷直奔书房,继续伏案练字,苏培盛知道四爷在气头上,也不敢多话,给四爷上了茶之后,就默默退到一边。

打量着天边挂着的一弯月牙儿,苏培盛心里琢磨着,福晋这回犯蠢,指不定就有人趁机捡漏占便宜呢。

……

翌日。

“你方才说什么?”维珍愣呵呵地看着眉飞色舞的茯苓。

“启禀主子,主子爷发话,晚上要来咱们院儿用晚膳,”茯苓欢喜得真是恨不得原地起飞,“主子爷还说有日子没见大格格了,要见一见大格格!”

甘草也欢喜得很:“主子,主子爷的意思明摆着,今天就能去福晋那把大格格给接回来!”

维珍还是愣愣的,茯苓笑着跟甘草挤眉弄眼,小声嘀咕:“瞧,主子高兴得都傻了!”

维珍心里默默哀嚎,她不是高兴傻的,她是给吓傻的好不好?

最近几天她一直厚着脸皮去正院陪大格格,一则是真的不放心大格格,二则是打着能传到四爷耳中的心思,让四爷知道她这个亲娘是疼大格格的,是舍不得大格格的。

她对四爷的脾气性格不了解,但是对他的身世是知道的。

打小就被抱养,没在亲娘德妃跟前长大,母子关系并不和睦,以至于后来四爷继位,德妃竟然不肯做太后,寻死觅活要给康熙殉葬,闹得十分难看。

后世关于雍正帝继位的合法性的讨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拜德妃所赐。

很明显,德妃跟四爷的关系不好,所以在母子关系上四爷想必是……有些遗憾的吧?

所以,他会不会对自己目前唯一的骨肉、大格格心生恻隐?

所以……

就目前的走向来说,她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维珍心里固然有三分喜悦,但却还有七分恐惧呢!

四爷要过来,那个在床上被她拍着脑袋指挥着酱酱酿酿的四爷要过来了!

啊!

此刻维珍的心里不仅跑过一万只草泥马更有一万只尖叫鸡在齐声仰天咆哮。

“主子,该去接大格格了!”

得亏茯苓提醒,维珍才回过神来,不管别的,先去接孩子,维珍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勉强把草泥马跟尖叫鸡压下,然后带着茯苓甘草去接大格格。

……


近来德妃身子不爽,身为儿媳,福晋自是要侍奉在侧的,只是德妃说要静养,免了福晋每日的奔走侍奉。

德妃宽容,福晋却不能什么都不做,又担心德妃因为大格格的事儿生自己的气,所以就日日抄经为德妃祈福。

李嬷嬷整理着福晋抄的经文,由衷感叹:“福晋的一片孝心,德妃娘娘跟主子爷都会感念。”

福晋轻轻叹了口气儿:“但愿如此吧。”

……

虽然四爷没有如福晋的愿发落维珍,但是也觉得维珍得长长教训,所以四爷今晚来了维珍这边,进门之后,他特地板起了脸,端坐软塌,准备狠狠训斥一番李氏。

“妾身恭迎主子爷!”维珍却一改上一次的不安怯懦,抱着大格格主动迎上来,“大格格也恭迎阿玛!”

维珍决定要用更轻松地方式跟四爷相处,在尽可能地让四爷舒坦顺便也让自己舒坦些,当然也要给大格格增加存在感啊!

四爷可是未来的天子,以后孩子自然不会少,趁着大格格现在还是独生子女,维珍要为大格格刷足存在感,努力给娘俩刷出一个好前程。

维珍晃了晃大格格的小手,小声教着:“宝贝,叫阿玛!阿玛!”

“阿阿阿!”大格格冲四爷挥舞着小白手,流着口水的小嘴巴咕咕唧唧,又去蹭维珍,“鹅鹅鹅!”

“嗯嗯嗯,额娘在呢,”人类幼崽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存在,维珍忍不住狠狠亲了大格格两口,还不忘继续教闺女抱四爷大腿,“阿玛也在呢,要不要阿玛抱抱?”

大格格现在能听懂“抱抱”,闻声就朝四爷看去,那双跟维珍如出一辙的小鹿眼乌溜溜地盯着四爷看,非但没有被四爷的棺材脸吓倒,反而小肉手还颤颤地冲四爷伸了起来。

四爷:“……”

这还让他怎么板着脸?怎么训得出口?

面对着娘俩一模一样亮晶晶的眼睛还有热切的期望,四爷有些手足无措,虽然也当了快一年的爹了,可是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从前也都是乳母抱着大格格来请安,他询问两句再看看逗逗也就算了,哪里……抱过孩子?

抱孙不抱子可是老规矩。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在大格格的小手再次伸到他面前的时候,四爷还是没忍住人类幼崽的诱惑,伸手抱住了大格格,就是姿势有些僵硬。

万万没想到抱闺女的艰难程度简直比弯弓射箭还大,这么小这么软,力气大了怕抱疼她,力气小了又怕手松害闺女跌跤,四爷就这么僵硬地抱着闺女,大气儿都不敢喘。

倒是大格格挺高兴,冲着四爷又是一阵“阿阿阿”。

虽然手酸身僵,但是四爷的一颗心都要化了,他闺女实在是太可爱了。

维珍看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就知道四爷肯定是头一次抱孩子,一边在心里吐槽渣爹操作,一边又一个劲儿赔笑道:“大格格跟主子爷不愧是血脉相连,瞧大格格跟主子爷多亲。”

这话倒不是奉承,大格格对四爷真是带着天然的亲近,大格格对安氏邓氏尚且排斥,对四爷这是动辄消失十天半个月的渣爹倒是亲近得很。

四爷闻言心里不免有些得意,那是,这可是他的亲闺女。

“大格格瞧着跟上次不大一样,”四爷对此表示满意,“胖了,力气也大了。”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主子爷都好些天没见大格格了,自然觉得跟上次不一样。”


维珍低着头老老实实吃饭,既然四爷大驾光临,那今天的晚膳自然丰盛,不过维珍也就敢吃面前的两道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就觉得四爷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搞得她全程紧张,味如嚼蜡,一顿饭吃下来愣是没敢抬头。

康熙三十五年的四爷才只有十八岁,是不折不扣的高中生年纪,她的实际年龄比四爷还大几岁,但是四爷又不是真的高中小奶狗,人家天生就是皇子,还是未来的九五天子,对维珍来说,四爷的这一身气度还是太有压迫感了。

一顿饭吃的维珍有些消化不良,四爷倒是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苏培盛腹诽,莫非辣椒开胃?

饭后,四爷逗了大格格一会儿,等大格格开始打哈欠了,就让乳母抱下去睡了,四爷又让苏培盛退下,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四爷跟维珍两人,维珍又紧张起来。

四爷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着如坐针毡的维珍,维珍的种种不安他都看在眼里,他觉得维珍跟从前有些不同。

从前的维珍固然柔顺对他也是敬畏,却没有这种浓浓的不安,但是如今的维珍,周身都被不安包裹,那是什么原因呢?

思及最近发生的事儿,福晋带走大格格,应该是唯一的解释。

想到此处,四爷不由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儿,再看向维珍的目光就带着几分柔和了。

“福晋有意亲自抚养大格格,你可知道?”四爷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维珍闻言抬起头,看着四爷,更加不安,四爷让她把大格格接回来,难道不是让她抚养大格格,还是决定让福晋抚养?

维珍僵硬地点点头:“知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四爷盯着维珍抿着唇,又问。

维珍的脑中闪过许多说辞,委婉的,装可怜的,以进为退的,可被四爷那双黑漆漆的凤眼看着,维珍只觉得压力山大,她觉得自己任何的小心思都会被四爷看穿。

索性,她选择了老老实实道出心底的想法。

“妾身想……想自己抚养大格格。”

四爷紧追不放:“你知道大格格养在福晋膝下会对她有多少好处吗?”

“妾身知道,妾身不过是个区区格格,不及福晋是四爷正妻且又出身高贵,大格格跟着福晋自然比跟着妾身好上千倍万倍,可……可纵有千好万好,妾身却是大格格的生母,这世上不会有人比妾身更爱大格格了!”

说着说着维珍声音带着轻颤,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激动。

大格格对维珍意味着什么呢?刚开始的时候,是个未曾晤面、没有任何情感羁绊的婴孩儿,是权衡之下能给她带来好处、未来可依的资源,再到这些天相处下来,大格格的全然依赖,让维珍感受到的踏实安心。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大格格而言,这都是个一切陌生的世界,大格格离不开她,她也同样离不开大格格,她想护着大格格平安成长,也想大格格陪着自己努力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

她迫切地需要与人建立一段亲密关系,增加自己的安全感,血脉相连的大格格无疑是不二的人选。

如果说上天残忍,将她丢到这个年代,那大格格就是上天给予她唯一的恩赐。

见四爷不出声,只是仍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他,维珍咬咬牙,起身行至四爷面前,双膝跪地,哀求着道:“大格格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大格格,四爷,求求你别拆散我们母女好不好,只要您答应,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虽然对穿越的事实已经认命,但是这一刻跪倒在这个男人面前,维珍心情还是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每天都要去给福晋行礼问安,但毕竟是福身礼,对维珍的打击远没有此刻下跪来的强烈,一股子悲凉涌上心头,维珍落下泪来。

四爷觉得自己被她的眼泪烫到了,虽然那两行眼泪只是在维珍脸上蜿蜒而下,最后无声无息地落在衣襟上,留下两片晕染,四爷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茶杯。

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四爷伸手捏着维珍的下巴,将维珍的脸微微抬起,让那双湿漉漉、充斥着无措哀伤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然后一字一字说出剜心的话。

“若是大格格长大后怪你呢?觉得你自私耽误了她的前程呢?”

维珍顿时就怔住了,茫然无措看着四爷,像是一只迷途的鹿,再开口,声音就带着掩饰不住的迷惘担忧:“会……会吗?真的会吗?”

维珍的迷惘其实也就持续了那么一瞬,她想起了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家,还有撑起这个家的爸爸妈妈。

她的爸爸妈妈只是开面包房的普通生意人,她的家庭勉强算是中产跟壕无人性还差得远,从小到大,她有很多遗憾,但是却从没有遗憾做爸爸妈妈的孩子。

四爷就看着她眼中的迷惘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坚定,是自信,给这双湿漉漉的小鹿眼平添了前所未有的魅力。

“不,她不会的,”维珍果断地摇头,“我的孩子永远不会因此怪我,若是我放手将她送给了福晋抚养,她日后才会怪我,会恨我。”

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陡然一紧,维珍疼得蹙眉,不解地看着四爷,她是说错话了吗?

维珍正不安着,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却松开了,拿起桌上的帕子随手丢在了她脸上。

“都是做娘的人了,还动不动掉眼泪,快擦干净了。”

维珍忙胡乱擦了擦脸,赶紧追问四爷:“那四爷的意思是……妾身可以抚养大格格?”

四爷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是你的孩子,自然该你抚养。”

切!明明之前你都已经默认让福晋抚养的。

真是善变的男人。

“多谢四爷!四爷万……万福金安!”

好家伙,激动得差点儿喊出万岁万岁万万岁了。

四爷被她逗得忍不住牵了牵唇,是得多开心啊,方才还吓得恨不得躲出去,现在都开心得胡言乱语了,再加上这张……一言难尽的脸,四爷真是没眼看。


当然了,福晋更是让他恼火,比起对妾侍的冷落疏离,他对福晋是肯花心思的,福晋又是德妃挑中的人,他自然也对福晋有所期待,只是这段时间,福晋真是一次一次把他的脸打得“啪啪”响。

“啪啪!”

四爷正怒火中烧就听着一阵敲门声传来,不耐烦地道:“进来。”

苏培盛捧着一叠纸进来,双手递到了四爷面前,四爷瞥了一眼,上头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蹙着眉问:“这是什么?”

“回主子的话,这是李格格方才让人送过来的,说是请主子爷一定过目。”苏培盛解释道,眼睛也盯着纸上画着的古怪玩意儿,满心疑惑。

李格格这又在作什么妖啊?可别再火上浇油了啊。

李氏?

果然听苏培盛提到李氏,四爷就眉头紧锁,不过到底还是接过了那叠纸,皱着眉看了起来。

第一页那个稀奇古怪、瞧着像是……猫咪脑袋模样的东西,他暂时看不明白,不耐烦地翻到了第二页,然后映入眼帘、狗啃一样的字迹,险些晃瞎了四爷的眼。

就这写字的水平也好意思用他的澄心纸?!

“有辱斯文!”

四爷一张口就是毫不留情的羞辱,惹得苏培盛再次在心里为李格格默哀,不过半天却没在听到别的动静,苏培盛偷摸观瞧,却发现,四爷正仔仔细细看着呢。

额,兴许李格格还没有蠢到底?为自己辩解来着?

维珍并没有为自己辩解,拜之前的几段兼职的工作经验所赐,对于老板(四爷)这样的上位者来说,最不喜欢听的应该就是辩解,他们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所以这个时候,与其费劲吧啦地做检讨陈情让四爷心烦,还不如条理分析地列出问题解决的办法。

现在四爷就在认真地看维珍想到的问题解决之道。

其实跟他之前想到的让人教维珍做巧果的方法大同小异,只是维珍言明,她是真的会做巧果。

为了证明,她还写了几样配方,瞧着倒不像是临时胡乱拼凑的。

只是维珍提到,她不会用膳房的那种大烤炉,需要四爷允许在她院子里头造一个小烤炉,就是刚才第一页上维珍画的那个,只要建好这个烤炉,维珍保证能做好巧果,在七夕当天敬献给四爷,如果到时四爷不满意,她任由四爷处罚。

最后,维珍再三恳求四爷答应,建这个小烤炉,不仅能够为四爷敬献巧果,日后还可以为大格格烤专门适合幼童的零食糕点,希望四爷成全自己这个做娘的对大格格的一片疼爱之心。

出奇的,这狗啃似的看得四爷眼疼的、不算信的信,看完之后,四爷心里的怒火消了个七七八八,他目光盯着最后,心底某个地方甚至微微泛起一抹酸楚。

他又想到了那天在永和宫,看到的桌子上的那盘栗子酥。

他从没吃过母亲亲手做的栗子糕。

大格格比他有福,从小就能吃到。

……

咦,不对啊,李氏的主要目的还是给他做巧果来着,所以大格格倒是沾了他这个阿玛的光。

想到此处,四爷不由牵了牵唇,一扫胸中怒火,顿时心态就不一样了,对那个所谓的烤炉也关心起来。

重新拿起第一张纸,再结合维珍信上的描述,这次四爷能看明白了,这是个猫咪外形的烤炉,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不妥,应该是能烤出糕点的,就是这个猫咪脑袋的造型……


“早日生下嫡子,为皇室开枝散叶,才正经算是成人,不管是本宫还是你皇阿玛才能对你更放心是不是?”

满人原本并不在意嫡庶,但是百来年的满汉融合下来之后,汉人的嫡庶观念对满人影响越来越重,到康熙帝立尚在襁褓、赫舍里皇后嫡出的二阿哥为储君的时候,重嫡庶尊卑的观念更是达到了顶峰。

四爷再度起身,冲德妃躬身行礼:“多谢额娘教诲,儿子谨记在心。”

“你一贯是个懂事儿的,从不用本宫费心,”德妃亲自过来将四爷扶起,含笑道,“别跟你十四弟一般见识,都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还小,往后还得依仗你这个兄长呢。”

“儿子晓得。”

“行了你回去吧,没得一会儿日头大中了暑气。”

“儿子告退。”

四爷退下之后,德妃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抬手就砸了手里的茶杯,一边冲着慧嬷嬷吼道:“还不去把那孽障给找回来,看本宫怎么收拾他!”

她今天为什么把两个儿子一起叫来?还不是因为十四这个闯祸精。

平日十四对四爷是个什么态度,德妃不是不知,不过天下爷娘疼小儿,不疼不痒训地几句也就罢了,但是这一次事态严重了。

一则是十四这个混不吝的竟然敢在小校场那样人来人往的地方大放厥词对已故先皇后不敬,实在是不要命了。

二则是老四这一次的态度,一改之前对十四的容忍,竟然让十四罚跪,这就不能不让德妃担心。

老四毕竟不跟他们母子一心,又是个天生冷心冷肺的,若是一怒之下将此事捅到万岁爷跟前,那十四就彻底完了!

所以即便心里对老四颇多不满,德妃到底还得忍着,一门心思地想着撮合两个儿子,化干戈为玉帛。

只是这两个儿子,一个不知轻重拆她的台,一个摆着张棺材脸看不出心思,搞得德妃真是心力交瘁。

这顿饭只怕是白吃了。

“娘娘莫生气,十四爷一贯就是这样跳脱的性子,四爷也一向包容,只要十四爷往后能够收敛一二,四爷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这一次也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慧嬷嬷忙得过来给德妃顺气。

顿了顿,慧嬷嬷又道:“不论如何,四爷到底孝顺娘娘您呢,就算是看在娘娘的份儿上,他也会包容十四爷的。”

“真的吗?”德妃蹙着眉,一想着四爷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就异常烦躁,“本宫从来就看不透他的心思。”

慧嬷嬷心中暗道,您究竟是看不透四爷的心思,还是担心拿捏不住四爷?

“娘娘何必一定要看透?只要四爷孝顺敬重不就是了?”慧嬷嬷拐着弯儿劝德妃。

德妃却摇摇头,喃喃道:“到底不是在本宫跟前长大的,到底跟本宫不一心。”

“娘娘!往后您可千万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慧嬷嬷忙得提醒,“您既是担心四爷不跟您一心,就更不能宣之于口了,若是这话落到四爷的耳中,岂非伤四爷的心?到那个时候,怕才要母子离心呢!”

见德妃沉默不语,慧嬷嬷又继续劝道:“再者就是在对待四爷跟十四爷上头,娘娘若是态度太亲疏有别,也是不好,四爷可都看在眼里呢。”

德妃心道十四是她一手带大的,且又嘴甜讨喜,她自然是喜欢,反观老四那样的捉摸不透的棺材脸,她这个做娘的也是实在亲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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