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宁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小说》,由网络作家“昭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的,按照裴砚当年所说的“情丝尽断,痛如凌迟”,其实这一路走来我所受的苦远远不及。我是在裴砚死后,在他的书房发现的。他教我的功法叫《玄凰劫》,是一本集大成的功法,练成之后,世上几乎无人能及,可练成的代价便是疼痛缠身,无悲无喜,寿数折半。裴砚自己练的是这个,所以他其实身体的底子已经很烂了,可他还是帮我承受了一部分劫难。就在我蛊术大成那天,他用自己的血换了我的血,因为蛊虫已经吃我的血长大,饲养成功,所以长成后无论游走在谁的身上都会听命于我。按理讲,蛊虫的游走,时时刻刻都会带来痛入骨髓的疼,可我从未感知过。我以为是自己体质特殊,和蛊虫融合的好,原来是因为裴砚帮我承担了。再后来,裴砚大概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或者说太痛苦了。我想两次练功的劫...
《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小说》精彩片段
是的,按照裴砚当年所说的“情丝尽断,痛如凌迟”,其实这一路走来我所受的苦远远不及。
我是在裴砚死后,在他的书房发现的。
他教我的功法叫《玄凰劫》,是一本集大成的功法,练成之后,世上几乎无人能及,可练成的代价便是疼痛缠身,无悲无喜,寿数折半。
裴砚自己练的是这个,所以他其实身体的底子已经很烂了,可他还是帮我承受了一部分劫难。
就在我蛊术大成那天,他用自己的血换了我的血,因为蛊虫已经吃我的血长大,饲养成功,所以长成后无论游走在谁的身上都会听命于我。
按理讲,蛊虫的游走,时时刻刻都会带来痛入骨髓的疼,可我从未感知过。
我以为是自己体质特殊,和蛊虫融合的好,原来是因为裴砚帮我承担了。
再后来,裴砚大概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或者说太痛苦了。
我想两次练功的劫难应验他自己一个人的身上,应该活着没有比死了好受多少。
所以,他融合了另一份功法,用献祭的方式结束了他自己的生命并把我的喜怒哀乐也还给了我。
裴砚的最后一句话是“宁宁,来世,我们不要背负着仇恨相遇了,好吗?”
那天,他在我的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我时隔多年又重新留下了泪水。
此后余生,我陪着小皇帝,固守了15年江山,直到他长大成人,独当一面。
而我在裴砚的房间里,喝下了毒酒,再未醒来。
“怎么不笑呢?”
一巴掌袭来,我来不及躲闪,又或者说我已经没有力气躲闪。
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让我昏昏沉沉的,而连日滴水未尽,也让我毫无力气可言。
“我让你笑呢,听到了吗?”
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她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现在连喘息对我而言都觉得累了。
仿佛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下也好。
那些仇怨,就这样随风而去吧。
“对不起,哥哥,父亲,沈家的各位长辈,是昭宁无能,未能替各位沉冤得雪……她好像昏过去了,夫人。”
“把她弄醒。”
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猛然惊醒过来,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我还没死啊……连死都这么难啊……”就这样反反复复了许久,直到江青青打累了,她才终于愤愤转身离去。
可我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活着,是沈家人在天上不愿意吗?
是啊,我大抵是最后一个沈家人了,怎能就如此倒下。
铁门又一次响起,这一次进来的是谁?
我只看见一双黑靴子,便再也睁不开双眼。
……再醒来时,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应该已经是被囚在东宫地牢的第三日了吧……手腕脚踝已磨得见骨,身上的伤却没有意料中的火辣辣的疼,反而泛着冰凉的感觉,很舒服。
“对了,昨天的黑靴子是谁……”我转头看去,视线里触及到一片白色衣角。
我顺着衣角向上看去,是国师裴砚。
“沈姑娘,别来无恙。”
记忆里我不曾同他有过交集,我讥讽道,“国师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非也,在下来救姑娘。”
我猛地抬起头。
他指尖轻点,镣铐被内力震碎。
“为什么救我?”
我哑声问。
裴砚垂眸,袖中拿出一支玉簪:“姑娘可记得,三年前你在乱葬岗救过的少年?”
记忆翻涌,那年上元节,父亲难得在我的恳求之下,同意陪我逛完灯会在走。
第二日我去城外送父亲回边疆时,在乱葬岗救下一个浑身溃烂的少年。
我将他带回府中,请府医给他医治了半月。
半月后,他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而我的梳妆匣里多了一块玉佩,少了一只钗。
桌面上留有一张字条“以玉佩和玉钗为信物,来日必以命相报。”
原来当年那具残破身躯的主人竟是赫赫有名的国师大人。
“裴某今日来还债。”
他把手伸向我,“姑娘天生根骨奇佳,若愿随我修习,一月后可脱胎换骨,定为人上人。”
“代价是什么?”
我问。
“情丝尽断,痛如凌迟。”
我盯着裴砚的眼睛,忽然低笑出声。
萧景珩毁我家族,裴砚赠我利刃。
这世间哪有什么救赎,不过各取所需。
“我学。”
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出乎意料的冰冷,仿佛是一块寒冰。
他轻柔的把我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里我有种格外安心的感觉。
就这样想着想着,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裴砚抱着我,站在离太子府不远的山坡上。
他一把火烧了东宫的地牢,并将一具女尸扔进火中,伪装成我命丧火灾的模样。
他指着太子府那冲天的火光,说“沈昭宁,没事了。”
“嗯。”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又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神啊,请允许我,就让我贪恋这一秒吧……此后世间,再无沈昭宁。
一月后,我的剑术已有所成,心法、蛊术都已经熟练运用。
可我自己也发现了,随着功力的提高,我的心越来越平静。
不是源于心法的平静,而是如同死水一潭,林中朽木,在无生机。
起初,我觉得这很好,我已经不会害怕当日血淋淋的将军府内院,也不会害怕父兄的尸首飘荡在城墙上。
但是逐渐我连恨意也消失了,我不再能清晰回忆起被江青青欺负的时候,也不会在梦里把萧景珩大卸八块,我只剩下想报仇的执念,只要报了仇,我这一生便该画上句号。
原来,失去情感是这种感觉吗……这样的我,即使报了仇,还真的是我吗?
我不由得陷入深思。
蛊术大成的那天,我在床上疼的肝肠寸断,冷汗不断从我额角流下,嘴角已被我咬的渗出血迹。
蛊术大成的第一步,便是以己身饲养母蛊,从而培养出自己的子蛊。
裴砚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疼到虚脱的我。
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裴砚伸手握住我的手,他说,“疼的话就抓住我。”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抓他的力量,努力想扬起一个微笑,告诉他我没事,我能挺过去。
我反复的昏迷、醒来,周而复始,已经毫无力气。
但是当新一轮的疼痛来袭的时候,我完全忍不住大叫起来。
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还要厉害,来得更加猛烈。
直到嗓子嘶哑的发不出声音,他的掌心也被我的指甲扣出血液。
我来不及说抱歉,便晕了过去。
迷蒙中,我好像看到他又给自己的手割开了一个大些的口子,然后覆盖在我手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上,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疼了。
昏昏沉沉中,终于彻底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感觉很好。
浑身轻松,仿佛从未这样轻巧过。
实话讲,开始练功的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身上沉沉的,可今天却格外舒坦。
“裴砚,你在吗?”
我敲了敲他的房门,却无人应答。
好吧,可能去上朝了。
我又重新练了一边剑术,复习了一遍心法,最后感受了一周目的和蛊虫的共鸣。
都做完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裴砚的门突然被打开。
他看起来格外的虚弱,脸色惨白不说,眼里的血丝多到要覆盖住他的瞳仁。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
我看到了口型,却没听到声音。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裴砚自顾自地走到桌子前,端起一杯水,慢慢的喝完后开口道“只是渴了。”
这一次我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吧,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了,明天我打算去皇宫了。”
“裴砚,谢谢你。”
尽管我有些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可我有我的使命,我还不配有停留的资格。
“裴砚,若我能顺利回来,你能不能……嗯?”
“没事。”
我摆了摆手,回来再说吧。
我转身回了房间,没能看到裴砚在身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影。
在我修炼的这一个月中,皇宫那边也发生了很多事,皇帝驾崩,太子登基。
萧景珩立江氏为皇后,称皇后当初揭发沈家“通敌”,是为大智且为大勇,护大梁王朝安稳,特赐封号明德,于中秋佳节当日行封后大礼,大办盛宴。
当我得知此事时,我想,这正是出手的好时机。
我以为我会很恨,可只剩下平静,脑袋里想的只有我要杀了他们。
上午的封后大典我没有出手,我要让她先得到,我要让她站得高高的,再摔下来。
晚上宴席上觥筹交错,我戴着裴砚准备的人皮面具,扮作舞姬潜入大殿。
我掠身向前,水袖翻飞,轻扫过萧景珩的面庞。
“殿下小心!”
江青青突然惊呼。
此时,一只蛊虫已然顺着我的指尖钻进萧景珩的后颈,那是我炼的噬心蛊。
随着江青青的急呼出声,萧景珩一把扣住我手腕,眼中杀意骤现:“谁派你来的?”
四目相对,他忽然愣住。
这双眼睛太像沈昭宁——那个被他亲手逼死的女人。
我顺势跌进萧景珩怀中,装作害怕的样子。
“奴家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奴只是……只是仰慕殿下英姿……”我颤声娇吟。
或许是我的眼睛让萧景珩升起一丝愧疚,又或许是我娇柔的样子真的让他动了心。
总而言之,在封后大典当日我便被临幸了,隔日就封了才人。
我是开心的,计划进展的很顺利,但我们的皇后娘娘就不太开心了。
本来在封后典礼当晚,皇帝没去她宫里就不是什么好听的声音,更何况皇帝陛下一连几晚都要翻我的牌子。
于是在我站在自己寝殿的花园里,修建花枝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我抬头望去,只见江青青穿着一身锦绣华服,正被一群宫女簇拥着走来。
她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我已是生死难料。
我低头轻笑一声,她看起来毫无长进,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
“哟,这不是新来的才人吗?”
江青青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一丝嘲讽,“怎么,除了侍奉男人没别的事儿了?
竟干上花匠宫女的活了,就是小地方来的,真是上不得台面!”
我低下头,装作恭敬的模样:“回娘娘的话,据妾身所知,娘娘的出身也不过一介庶女。”
江青青听闻此言,瞪大了眼睛,猛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我缓缓抬头,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道:“倒是有几分姿色,可惜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一巴掌打下来,我自然不会再让这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瞬间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到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慌了神,“你!
你快给本宫放开!”
我瞬间松开抓着她的手,她不断大力挣扎着,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放开,来不及稳住身形,就这样坐在了地上。
我向前几步,正好将鞋跟落在她的手指上,用力碾了几下,仿佛听到了骨节碎裂的声音,才终于抬脚。
这时候的江青青已经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陪同她来的宫女赶紧扶起了她。
似乎是我粗野的行径吓到了她们一行人,没有人再敢上前来。
“你给本宫等着,本宫定要叫皇上好好处罚你!”
江青青恶狠狠落下这句话,便被搀扶着赶紧跑了。
我仰天长舒一口气,原来欺负回去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啊。
“啪啪啪——”,拍手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是裴砚。
我看着他,眼里染上了一些我自己都未能察觉的笑意。
“你来啦!”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皇帝真会为了她来找你的麻烦。”
“我已经想好了,我一会给自己划几刀,然后先皇后一步去找咱们的蠢皇帝,就恶人先告状呗。”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刀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划了几道,甚至还在下巴处浅划了一道。
脸上不能划深了,否则真留了疤,狗皇帝是个见色起意的东西,反而难搞。
我的恶人先告状策略非常有效,不仅让皇后申告无门,还获得了狗皇帝的心疼,金银珠宝流水般的往我的寝殿送,而他本人,也是来的更加勤快了。
但萧景珩不知道的是,中了我的蛊,又上了我的床,他这一辈子便很难离开我了。
蛊毒发作,让他不断渴求与我的触碰,可持续不断地缠绵又会让蛊毒发展更加迅速。
周而复始,要不了多久,他便会成为一具空壳。
果然此后接连半月,他流连于我的床榻之上。
我瞧着他眼底的青黑越来越明显,脚步越来越虚浮,心里痛快极了。
与我交缠越多,蛊毒发作越快。
每一次他都不留余地,让我痛不欲生。
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他越是残暴,就越说明蛊毒已经蚕食了他的心,影响了他的情绪,甚至干扰了他的思维。
终于他不上朝了,因为朝堂上都是讨伐我的声音。
可我还是被封为了贵妃,搬到了更大更奢华的宫殿。
他每日就待在我的寝殿,同我缠绵。
皇后曾几次发难于我,却都被皇帝给责骂。
而我则是借机在江青青面前更加扬扬得意,我瞧着她气得青紫的脸色,直呼畅快。
……蛊毒发作那夜,萧景珩在寝殿痛得青筋暴起。
我摘下面具,用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他惨白的脸:陛下可知,噬心蛊最爱啃食负心人的血肉?”
他瞳孔骤缩:“沈昭宁?!
你不是死了……托陛下的福,我在地狱爬回来了。”
我点点他的胸口,蛊虫更是使劲地啃咬着,“这份登基贺礼,可还喜欢?”
凄厉惨叫中,殿门轰然洞开。
裴砚执剑而立,剑尖滴血。
他身后倒着数十名暗卫,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
“你算计我?”
我眯起眼。
我可不记得本来的计划里,有他的戏份。
他只需要当好他的国师即可。
“是合作。”
他抛来一卷明黄圣旨,“新帝暴毙,传位诏书在此。
沈姑娘若想复仇,不如坐实这谋逆之名。”
我攥紧圣旨,忽然瞥见他袖口血迹。
“你受伤了?”
裴砚侧身避开我的触碰,语气淡漠:“子时将至,姑娘该出发了。”
……萧景珩死后,皇后被我打入了地牢,我让人掀了她的指甲盖,拔了她的舌头,挑断了她的手脚,每天让人把刺激伤口的药物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很快她的伤口已经溃烂见骨。
后来再去牢中见她时,她近乎疯魔,她问我“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我是沈昭宁,我变成冤魂来找你索命了。
“她真的信了,一头撞在墙上。
可她没死,因为我让人把她救活了。
从此之后她的嘴里只会重复一句话”都是萧景珩让我干的,跟我没关系,别找我。
“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大仇得报,可我依旧什么都没有。
我拿着遗诏,扶持了一个幼子登基,自己则当太后监国。
而裴砚继续做着国师的位置。
我先是给沈家翻了案。
当年的真相,是太子亲自勾结南疆,意图谋反,被我父亲发现,意欲呈递先皇,可太子先一步拦截了奏折,为了给江青青一个名正言顺地理由还能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便联合江青青一起做了一个局,诬陷我父兄谋反。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和裴砚都是这个局中的牺牲者。
只不过裴砚比我更早一些。
太子和南疆勾结,许诺的好处时是边疆的一座城池,而那座城池恰好是小裴砚的故乡。
没错,南疆拿到之后,进行了屠城。
而裴砚的一家无人幸存,除了裴砚。
裴砚当时被他家的买菜的伯伯偷偷塞进菜筐运出了城,而那位伯伯在出城后没多久就被流寇所杀,流寇以为框里会藏着金银财宝,掀开几个发现都是菜后,就丢在一旁不管了。
而裴砚恰好躲在最后一个菜筐里,躲过一劫。
他颤抖着爬出菜筐,除了散落一地的菜叶,和伯伯冰凉的尸体,周围再无一人。
没人知道小小的裴砚是怎么来到京城,又是怎么遇到我,又是经历了什么才学会了一身本事登上国师之位。
人们见到的裴砚,已经是功成名就。
无人知他来时路,连我也未能窥探分毫。
因为,他也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