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暂住了下来。
由于身材身高和村草相近,我的换洗衣裳可以穿他的,他对我也挺大方。
我还了解到,原来他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在外工作四年后回村不是为了当无业游民,而是想创业搞农产经济,带领全村发家致富。
村草是个很有头脑和远见的人,可真相是四季村在2018年才脱贫成功,所以......这二十多年到底发生了啥?
不过,答案对我不重要,我的目的是撮合他和我妈,但我爸就是我妈的职业舔狗,总是坏我好事,我找不到丁点让村草和我妈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爸喜欢我妈,我妈喜欢村草,而村草似乎没看上我妈......显得我和我爸都像跳梁小丑。
“你是不是有病啊?”
秋高气爽的下午四点多钟,我陪着村草在甘蔗地里砍甘蔗,忍不住骂道。
村草穿着白色二杠梁背心,泥色长裤塞进黑色长筒靴里,蜜色健硕的肌肉在温和阳光下泛着晶莹汗滴。
他双手戴着橡胶手套,冲我轻笑时镰刀“咔嚓”两声轻松收割一根新鲜甘蔗:“你说什么?”
我卷着衬衣长袖,抬臂抹了下额头的热汗:“周晓娟下午要陪你钻甘蔗地,你不答应,非要我一个大男人陪你钻......你是不是不忍心让她干活啊?”
“我不喜欢她。”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们多般配啊,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我孜孜不倦地劝解。
村草停下手里的活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季节喜欢周晓娟,我不夺人所好。”
季节是我爸。
我脱口而出:“但他们不配。”
村里当过兵的没几个,姥爷是其中一个,再加上退伍后经商混得不错,所以老妈家算是村里首富,比村长家还有钱。
“哈哈。”
村草被我逗笑,路过时掐了把我的腰,害得我颤栗了一瞬。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调笑:“没想到你这城里来的小白脸,做农活一点儿不矫情,还挺能干。”
我不由地咽了咽唾沫,腰间被他掐的部位像是通了电流,异样的酥麻以点带面地扩散,心头似乎被触动,整个人恍惚飘飘然。
文朝笙离我不足三米远,边砍甘蔗边问:“你不是因为厌恶被催婚才离家出走吗?
怎么换了个地儿就催起我来了?
你就这么以怨报德、对待你的恩人吗?
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