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收留你,你现在要么拘留所,要么流浪,要么回家。”
他说得有道理,我顿感理亏,只好闭嘴,专注埋头干活。
7、虽然我停止了撮合文朝笙和我妈,但文朝笙的爹娘可没轻易放过他。
文朝笙已经26岁了,再不结婚就是犯了文家大逆不道的重罪,而古板保守的村子还坚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则,媒婆和双方父母都在说和我妈跟他。
或许是感念他的恩情,也或许是......顺从本意?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和他站在了同一战线。
媒婆:“朝笙,你都26岁了,正是生儿育女的好年纪。”
我:“26岁干啥不是最好的年纪?
挑粪种地捡垃圾老了也干不过人家啊?”
村长愤怒:“现在不结婚要等到30岁吗?
姑娘家的青春可不等人。”
我:“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笙哥等得起就行。”
村长老婆:“你小屁孩儿懂啥啊?
我们都是过来人,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都多......自古男人都是先成家后立业,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那叔叔阿姨口味挺重的啊。”
当我为文朝笙舌战群儒时,文朝笙却在一旁看着我笑。
神金。
8、我妈为失恋黯然神伤,我爸趁虚而入,而我在拆散文朝笙和我妈的同时,也没忘记主线任务是拆散我爸妈。
因此,我妈恨极了我,认为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每每见着我不是冷脸翻白眼,就是一副气呼呼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我爸也不喜欢我,但他是个老好人,不会表现在脸上,可能只单纯以为我这城里人看不上他罢了。
有时候看见我爸的可怜模样,我也会犹豫和迷茫,可一想到我出生后的生活大多压抑痛苦,我就会坚定拆散他们的决心。
实话实说,和文朝笙相处的这些日子,比我过去23年感到的轻松愉快还要多得多。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村里活儿很多也相对比较忙,我天天跟着文朝笙上山下地收果子收庄稼摘菜舂米之类,忙得不亦乐乎。
晚上洗漱后躺在床上是最舒坦静心的时刻,而在入梦前,我们总会聊几句当催眠。
垂下的青纱帐制造了一个伪隔断封闭的环境,文朝笙偏头看向我:“春秋,你太奇怪了。”
“我怎么了?”
氛围幽蓝静谧,我能清晰听见并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