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臂,勉强恢复了一丝神志。
男人肥大的脑袋再次凑过来,在我胸前探索。
我对着他脖子上的经脉,毫不犹豫地一簪子刺下去!
可身上中了药,我使不出太大力气,只划破了一点皮,便被他用力推开。
他捂着脖子连连后退,眼神恢复一丝清明。
待他放下捂住脖子的手,看着满手鲜红的血,脸上痴迷的神色立即被愤怒取代,握紧拳头朝我面上袭来。
“骚娘儿们,敢害我?
看我不打死你。”
拳风呼在脸上,我心脏漏跳了一拍,呆愣在原地。
就在这时,窗户传来巨响,沈翰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来不及惊喜,他手上的利剑已经在男人的脖子上抹了一道血痕。
他揽住我腰身旋转一圈,没让污血溅到我身上。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沈翰,一张脸冷得宛如地狱修罗。
“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拉着我准备去踹门。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动作停了下来。
我挣开他的手,把他往窗口推,“你走,别管我,我有孕在身,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就是这,今日芸姨娘沐浴过后说想自己出来走走,奴婢不放心,偷偷跟在后面,谁知道却看到姨娘和李大厨前后脚进去了。”
<是莺歌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外。
我心急如焚,朝沈翰脸上扇了一巴掌,低声喝道:“走啊!
快走,等下就走不了了。”
“侯府护卫众多,你带着我走不出去的,只会连累我。”
我甚至已经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而沈翰还愣在原地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绝望地闭上眼。
6.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躺在地上,身上衣衫不整。
侯夫人搬了张椅子坐我面前,凤眼微眯,脸上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赵子骞则双手负背,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怎么看,都像在审犯人。
夫人问:“芸姨娘,你可知罪?”
说实话,我不知。
我只知道遭她陷害。
至于我为什么会晕倒,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妾不知所犯何罪?”
“大胆!
看来不动用家法,你是不肯招的。”
夫人娇声喝道。
赵子骞皱眉:“行了,别学你兄长在大理寺那套作风,芸娘胆子小。”
这是赵子骞第一次在她面前护我,惊得她瞪大了眼。
“胆小?
她都在你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