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寒而栗。
如今,谢寒与季柠的仇怨已经结下。
如今,只有尽力补救,能否有转圜的余地。
我命人给谢寒松绑,又叫来医生给他看病。
季家的私人医生清理了他上身的伤口,到腿时,谢寒突然伸出手制止,脸上表情微怒。
“季小姐这是在干什么?转性了?
可惜,你再怎么假装好意,都掩盖不了你过去肮脏的双手。”
我只能让医生出去,房间里只剩我和谢寒两人。
我拿起留下的镊子,夹起酒精棉花,伸手就要脱他的裤子。
谢寒猛地按住我的手,额角冒着细汗,身体在不断发抖。
我也不愿退缩,就这样僵持不下。
最后,谢寒像认命似的松开手,躺下。
我脱下他的裤子,衣料下的皮肤全是淤痕,严重的已经溃烂,出血。
我擦拭了一片又一片的酒精棉片。
谢寒的手抓紧床单,终是一声不吭。
结束后,我起身:“我问过医生,腿伤还能治,坚持治疗,能好大部分,不影响行走,但还是会落下病根。”
谢寒早已心死:“如今我这样,残不残废又有什么区别。”
谢寒初出茅庐,却被季家大小姐强行追求,闹得沸沸扬扬,扬言要他在商圈出不了头。
最后被连人锁进季家。
无权无势的他,又如何在盛城立足。
我心中愧疚,柔声对他说:“我知道你从小吃了很多苦才来到盛城,但你天资卓越,纵是无权无势将来定会有自己一番事业,何必现在放弃自己。”
谢寒第一次听见从我口中说出这种话,对我微微侧头。
“还以为季小姐会说天生下贱就该一辈子被踩在季家脚下。”
我抿唇,这是原著季柠说的话,但我不知再如何回答。
谢寒没有在为难,反倒转移话题,也许只是觉得我随口宽慰一句。
“那就借季小姐吉言,希望我能活到那一天。”
你会活到的。
我在心里默默说,你会爱上一个救你的人,为她不顾一切,又看着她奔向她所爱的人。
最终,一生爱无所得。
我继续去脱他的上衣。
这次他没再反抗。
自从谢寒被季柠囚禁后,每天除了被折磨,就是与他做那事,他不从,便下猛药,把人折腾的浑身是伤才罢休。
我向他解释:“你的衣服上全是血迹,继续穿会让清洗好的伤口感染,不然,我找别人来给你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