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用一个假人坐在工位上,自己偷偷躲在桌子下面直播吃火锅……”顾承泽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心里七上八下,讲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讲完,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林小姐,你这故事还真是……别具一格。
不过,离让我满意,好像还差那么一点。
这样吧,明天你接着讲,要是还不行,那你就直播在公司里跳一天的广播体操。”
顾承泽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静静听着,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我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讲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讲完,便小心翼翼、目不转睛地观察他的反应。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人完全捉摸不透的笑容,缓缓说道:“林小姐,你这故事还真是……别具一格,让人耳目一新啊。
不过,离让我满意,好像还差那么一点儿火候。
这样吧,明天你接着讲,要是还不能让我满意,那你就直播在公司里跳一天广播体操,可别耍赖。”
我一听这话,差点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心里暗暗叫苦不迭,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可又实在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走出办公室,我望着空荡荡、寂静无声的走廊,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迷失在迷宫里的小老鼠,左冲右撞,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而未来的日子,就像被一团迷雾笼罩着,似乎还藏着数不清的未知尴尬和荒诞在前方等着我,一想到这儿,我就满心绝望。
被顾承泽“折磨”了一天,下班后的我累得好似一摊软泥,瘫坐在消防通道的台阶上,手里机械地啃着早就冷掉、变得硬邦邦的煎饼。
就在我被生活压得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死党沈昭昭的视频邀请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那铃声在这昏暗又安静的通道里显得格外突兀,像极了催命的索命咒。
我无精打采地接通视频,就听见沈昭昭扯着嗓子喊道:“宝,你可火啦!
全公司现在都在传,说新总裁的腰上镶了LED灯,老亮了!”
说着,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