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被教导,‘妹妹身体不好,医生说她发起病来下手没轻重,你是姐姐要多包容...’直到多年后,自己成为了医生,才知道妹妹根本就没病,看着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疤。
我忍无可忍,去厕所拉了一泡屎做成药丸子看着她吃下去。
1六岁时,妹妹出生了,然而产房里却没有新生的喜悦。
医生略微皱眉说,婴儿可能患有癫痫,如果不幸发病,恐怕今后生活都难自理。
正当他们看着小婴儿一脸愁容时,她小小的手却抓住了我的手指。
我高兴又新奇,拍着胸脯说,“我喜欢妹妹,我照顾妹妹!”
大人们也因为我的童言无忌,冲淡了些许眉宇间的忧虑。
妹妹满了周岁,渐渐会说话了,全然没有发病的症状。
全家都庆幸妹妹是个正常孩子。
她每天咿咿呀呀地跟在我后面,叫着姐姐,可甜了。
我放下铅笔,捏一把她软乎乎的脸蛋,又拿出用零花钱买的拨浪鼓逗她玩儿。
看着露出几颗小牙的妹妹,我真是稀罕极了,一把将她抱起来,恨不得把妹妹装进书包带去学校,一刻也不想分开。
事实上,我还真这么干过一次。
那天我起了大早,把妹妹从爸妈卧室里偷出来,塞进书包就准备去学校。
还没出门,书包里的妹妹突然开始疯狂地扑腾起来。
晃得我都站不住,“圆圆,听话别闹,姐姐带你去学校玩儿。”
但妹妹不回答我,只是不停地用小手小脚挣扎着。
我以为是书包里太黑,吓着她了。
但是,等我拉开书包,却把我吓得哇哇直叫。
“怎么了,怎么了!”
爸妈听见动静都从卧室里出来,看着坐在地上小脸吓得煞白的我问着。
我抖着手惊恐地往书包一指,“圆圆,她鬼上身了!”
爸妈见状不对,忙将圆圆送医院。
那天放学,我又看到了他们妹妹出生那天,他们脸上的愁容。
我想起医生的话,便知道,妹妹并不是遇鬼,而是发病了。
而小小的我,将悲剧归结为自己的调皮。
从此,我心里埋下了愧疚的种子。
2自那次之后,我不敢再随意地捏妹妹的小脸,碰都不大敢碰了。
爸妈把妹妹从医院带回来那天,还拿了很多的药回家。
如此大的剂量,却只够妹妹一个月。
是药三分毒,就算我年纪不大,却也知